君子渊点了点头,开心的笑道:“知道了,你这身体不是一般的差劲,不过好在只要好好调理,再加上娘子你平时锻炼一下,应该会很快强壮起来的。”
姚思思俯身措不及防的在君子渊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幸苦你了,你都瘦了。”
“呵呵,那我以后多吃点,对了娘子你饿不饿,我让人去给你煮碗粥。”
姚思思摸了摸肚子,“还真是饿了,那就麻烦相公煮两碗。”
“娘子,大夫说了,你刚醒不能吃太多。”
姚思思抬手,轻轻的打了一下君子渊的脑袋,“你怎么又傻了,哪一碗是给你准备的。”
“呵呵,娘子你真好,为夫没有做梦吧,以前娘子可曾来不曾这么为我想过呢?”
姚思思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不好意思的低着头,突然抬头好似下定了某种决心,看着一脸坏笑的君子渊道:“以后我会对你越来越好的,妖孽,待会你派人去给城东一百三十号院的北堂家送些银子,然后告诉他们说他们的女儿没事好吗?”
君子渊将姚思思从床上抱到一边的桌子前,坏坏一笑道:“娘子放心,我会亲自去给未来岳父送银子的,你坐一会,为夫这就去厨房看看粥好了没有,我也饿的紧了呢!”
姚思思看着君子渊的背影,忍不住甜甜一笑,原来前世种种,皆是过眼云烟,此刻她的心里只有她跟他的今生,她……姚思思要偿还情债的,如今也只有君子渊一人。
很快,君子渊就端着两碗白粥,还有一碟小菜笑呵呵的走了进来。
将其中一碗推倒姚思思面前,另一碗放在他自己面前,然后坏坏的笑道:“娘子这么看着为夫干嘛,是要为夫喂娘子喝粥吗?”
“咳咳咳……我自己会喝。”
姚思思说吧,端起粥碗仰头就喝。
“噗!”
“娘子怎了?”
“烫死我了,瘟神啊瘟神,你想要谋害你亲爱的妻子啊?”
姚思思一边急急的伸着舌头,一边伸手成扇给舌头扇着,还不忘埋怨的瞪了君子渊一眼。
君子渊额头一阵黑线,他何其冤枉,“娘子,为夫给你准备了勺子,是你自作聪明抱着碗喝的,你不能不讲理啊,还有以后不许你叫我瘟神,我是福神才对!”
“扑哧,福神,有你这样的福神吗?”
君子渊一副很坚信般的点了点头,“我不就是了吗?”
“哈哈……”
医馆不时传来一男一女的笑声,还有互相劝食的甜蜜话语,足以让这一方的空气也变成粉红色的棉花糖,甜甜的醉人心弦。
这日下午。
君子渊出了医馆,雇了一辆马车径直朝城东一百三十号院的北堂家行去。
北堂雪鸳的家是一个三进三出的院子,君子渊重新换回了红衣,付了车夫车钱飞身从马车上下来,带着些局促的弹了弹衣服,上门提亲他还真是不清楚,如是他走到一边拦住一位大婶问道:“大婶,上门提亲都要准备些什么?”
大婶本来只是低头走路,突然听到一个男声,不由的抬头一看,正好看见一张俊脸,不由得脸上一红,飞快的跑开了。
君子渊耸了耸肩,这个问题有这么难回答吗?他压根没有想到他这个样子出来,别人那里招架的住。
“算了,不就是打声招呼吗?至于以后的聘礼什么的自然有礼部的张罗。”
他走到北堂家门口敲了敲,一个老仆人将门打开,看到君子渊也是一愣,不过并且他是个男人,对于同性多少有些抵御,很快礼貌性的问道:“公子你找谁?”
“敢问你们家老爷在吗?”
老仆人脸上一沉,叹息的摇了摇头,“我家老爷、夫人,还有少爷都出门寻找我家小姐去了,我家小姐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哎。”
君子渊温和的笑道:“不知你可否让我进去等,你家小姐没事,如今正在舍下。”
老仆人是看着北堂雪鸳长大的,一听到北堂雪鸳没事,又见面前这位俊美无疆的男子这般和善,心中便是相信了,嘴上却还是忍不住确认道:“公子所讲是真的,我家小姐真的没事吗?”
“是真的,不知可否让在下进去等候。”
“快,快公子里面请。”
老仆人激动地带着君子渊走去客厅,然后给君子渊沏了一杯茶,有些不好意思的道:“真是抱歉,如今北堂家已不如以往,所以还请公子不要见怪。”
“无妨,老人家尽管去忙,我在这等就是。”
老仆人连连摆手,看人的眼色他还是有的,断定此人定是不凡,语气越发恭敬道,“怎么能让公子久等泥,老奴我这就去寻找我家老爷,还请公子稍等片刻,老奴去去就回。”
君子渊冲老仆人点了点头,“有劳老人家了。”
老仆人连连表示这都是应该的,然后才转身离开客厅,然后飞快的跑出北堂家大门,回身将大门虚掩上,正要前去寻找,竟听到自家老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