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姚一航,是乾坤国丞相的第二个儿子,我从小就在父亲的教诲下长大,然而我并没有像父亲期望的那样当官,据说我是家族中唯一一个主动从商的人,其实我并不喜欢从商,只是因为从小到大的一个梦我才义无反顾的选择了并不好走的商路。
午夜梦回,我总是会想起那出现在我梦中的她,伴随着我长大的她,她那甜甜的笑深深的埋在我心里,清纯秀丽宛如荷花般空灵的笑,像一股暖流一样流遍我的全身,即便梦中的她从没有跟我说过话,可她依旧是我童年时唯一除了哥哥与妹妹以外的玩伴,而且可以说很是荒诞,我竟然就这样爱上了一个极有可能不存在的女子。
我始终记得又一次梦中,她坐在回春的户外,风吹拂着她的裙摆,掀起层层涟漪。她对着湖面下的影子微微笑着,那一笑足以令人为之倾城。她过了一会他竟然回过头看着我笑了笑,清脆甜美的声音望着天空说:“爸爸、妈妈,我要当一个有钱人,让孤儿院的人都有好衣服穿,都能受到好的教育。”
那个时候,我就已经知道我这辈子再也不会忘记她,我疯一样的爱上了梦幻中的她,如果说我的梦想是什么?我会毫不犹豫的告诉他,我的梦想就是可以早早睡觉。也是从那时起,我决定要当一名商人,有足够的金钱。
今年,我二十七岁了,记得五年前,第一次看见小妹的时候,我以为小妹就是我梦中的女子,我心心念念为之弃文从商的女子。
五年前,那是我见到小妹的第一次,我办完事回来,回府后不期然撞见一个身着水绿色长裙的女子,水绿色的衣服绣着几朵清丽的樱花,棕黄色的头发简单的挽了一个发髻,她轻轻的眨眨眼睛,那浓密得像扇子的睫毛跟着闪动着,双眸衔水,高挺的秀鼻,惹人香泽的唇,靠近观看明丽耀眼如清澈池水中亭亭玉立的荷花,增一分则太胖减一分则太瘦。脖颈细长,宛如白芷的肤色微微显露,不施脂粉,其行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仿佛坠落人间的仙子,我当场愣住了,不是因为她生的清丽脱俗,而是她长的更我梦中的人儿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头发的颜色不一样。
那一刻起,我确定我沦陷了,我暗暗发誓要娶她为妻,可是我终究错过了机会,商铺临时出了一些状况,我赶着去处理,等我回来之时,我错过了一个让她不嫁给四王爷的机会,那场才艺比赛,不仅比掉了她的一辈子,同时也比掉了我的梦。
第二次见面的时候是在百笑饭庄。那日,她穿着一身粉色百褶裙,还是那么的可爱,她她委屈的看着门口的我道:“二哥,你欺负人,一千两也太少了吧?”
也是这么一句含娇带嗔的话,让我死灰的心再度复燃,我再也说服不了自己可以什么都不做就放弃。那日我看着她在我身旁撒娇,脸红,惊喜,感激等一系列表情,还有她看着银票那个高兴劲,我就在想,如果她开口,我愿意把所有财富都给她。
看着她在台上的镇静,看着她快乐自在的歌唱,看着她把三妹的婚礼闹得人仰马翻,不论怎么看我都没办法告诉自己看够了。
如果说是因为“妹妹”的身份让我们相见,那么也是因为“妹妹”的身份让我们注定无缘。
那一年,她跟着墨玉流光一起回到家中,我的心就忍不住泛痛,大哥警告我,我跟她不可能有结果。我实在无心看着她跟墨玉流光嬉笑的情景,我一个人来到花园,心中烦躁的看着夜色中摇摆的灯盏。过了一会,小妹走了过来,她说‘二哥,我的亲哥哥,你刚刚吃饭的时候怎么吃那么少啊?’
我回头看着她,柔柔的,尽量不让她看出自己的落寞,我忍不住看着她试探的说了一句,‘思思,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不是你哥哥,你懂吗?’
小妹好似没有意识到什么一般,单纯的看着我,让我的心一点一点往下沉,她竟然认为我是在开玩笑,我忍不住踉跄的后退几步,痛恨的问道:“玩笑,只是玩笑吗?”
即便所有人都反对,我都可以当做什么事没有,可是她还是拒绝了我。虽然她没有直接说,可是那一句句“二哥”早已告诉我跟她之间相隔的不仅仅是两个字,而是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我记得当我听到她说她的心里只有左翩凡的时候,我的心很疼,空荡荡的,好似被掏空了一般。害怕被小妹看出来,于是我只好借口说自己累了,匆匆溜回自己的院落,那一夜我对着孤灯一整夜都没有合上眼睛。
小妹成亲之后,我不断告诫自己,不要想了,只要她幸福,只要她快乐就好。那一年小妹跟着左翩凡前去治理江南水患,结果一去不回,也是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那一次小妹是明白我的心思的,却还是狠心撒了谎,我那个时候总是问自己,难道我就真的那么不好吗?为何小妹宁愿欺骗也不愿意给我一次机会?
第二年,我找了小妹好久好久,但是依然了无音讯。
大哥告诉我大嫂马上就要生了,听大哥那话里的意思是说大嫂这次怀的是双生子,京都的稳婆都表示由于胎儿很大,极有可能难产,于是全家都十分着急,再加上大嫂当时胎位也不是很正,眼看这临盆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