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喜欢我的吻。
这样的认知让袁朗感受到一丝挫败感。“刚才你也很享受的。那为何不愿意?”
宋安喜撇嘴,“我是很喜欢跟你亲近啊,但是这种假的东西,只会让人觉得满足之后长久的失落吧。而且,”宋安喜停了一下,考虑着措词,“也不是不愿意,是不希望有一天你忽然不想要我了,把我赶走了,我一个人就只好在梦里去回味和你亲近的感觉。那样得多惨。”
奇怪的论调。
袁朗想着,他定定的看着性格有些古灵精怪的女子,忽然觉得有些头痛。多少年了,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不可掌控的人。
“那你说,我们这样还能如何有进展?”
宋安喜挠头,她又没和这种谁也不信的人谈过恋爱,她怎么会知道啊。
“如果我们有了肌肤之亲,或许一切都会不同了吧。”袁朗用极度认真的表情说着类似于玩笑一样的话,这让宋安喜不知道该相信还是不信的好。
看到宋安喜那种掺杂了惊恐情绪的表情,袁朗不知道为何觉得有丝好笑,这样把所有情绪都毫不作伪的摆在脸上的人,会是那种习惯欺骗的人吗?
他是不是想太多了,害怕太久了。胆子,也变小了呢。
“放心。趁人之危的事情我还不屑做的。不过,如果你再想与我亲近,就要考虑惹火我的结果。下一次,可没有这么好说话了。”
什么嘛……宋安喜只觉得脸发烧。这袁朗说的好像刚才是自己在*他一样。明明就是他吻技高超,吻得自己觉得很爽嘛,被占便宜的明明是自己,怎么却被说成是这个样子啊!
看着那张一下子就红透了的脸,袁朗忍不住伸出手碰了一下,把个宋安喜吓得尖叫。
“我有这么可怕吗?”袁朗明知故问的轻笑着问。
宋安喜摇头也不是点头也不是,怔了半天,最后嘟囔着:“*。”
“呵呵,在你心中,我就是这个评价?”
“顶多就是——长的有几分姿色、有几个臭钱、有一点儿能力的高级*罢了。”宋安喜扭曲事实胡说八道。
袁朗哭笑不得无言以对。
宋安喜继续说:“所以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嘛。”
袁朗彻底石化了。这都是什么结论啊。
“啊湫!”
有些僵的局面被宋安喜突如其来的一个喷嚏打破了。袁朗说:“今晚上你别睡地上了,虽然半夜我会把你抱到床上,但我很担心在抱的过程中我会对你意图不轨。”
——他是故意的!宋安喜心底狂呼道!
“别扭的破小孩儿!”宋安喜嘴上却这样说道。
“破小孩儿?!”
宋安喜得意的笑,“破小孩儿就是说你啦!直接说你担心我不就好了吗?干嘛非得把自己给整的跟个真*一样啊!我那是开玩笑,你别把自己往那种货色上靠,*有什么好啊?跟你袁堡主的身份一点儿都不配!”
说完,她已经走到了床边上,脱了鞋往床上一趴,表情特满足。
“……过来睡啊!”等了一会儿,觉得少了点什么,宋安喜睁开眼睛扭过头看僵在一边的某人,喊道。
“什么……”袁朗诧异的问了一句。
“你还想睡地上吗?睡书房也不可以。既然你说要培养感情的,那同床共枕也是很必要的,当然,你必须遵守规矩,不准对我随便动手动脚。”
“小姑娘你有点霸道——”袁朗踌躇半晌得出了这样一个十分贴切的结论。
宋安喜笑得恣意极了,“那是因为有你宠我,容我。因为你迁就我。如果换一个人,也许他永远都不会这样对我。当然,如果换一个人,我也永远不会这样对他。”
仿佛是预见到了袁朗在听到她前半句话之后的反应,宋安喜没有迟疑,把后半句说出来了。换来的是愕然的表情停留在袁朗的脸上。
“也许……也许只是在试探你呢。”袁朗顿了顿,说出了犹豫了很久的话。
宋安喜闷着头想了一会儿,眨眨眼睛回答道:“我拿真心对你,总有一天,你将以真心回我。既然如此,我就不应该去想你是不是在试探我。如果再那样去想,就会和你一样,将信将疑的生活那么久。”
两个人中间隔着一杯茶水。那自然只能是宋安喜想出来的辙。学那个梁山伯和祝英台的把戏。
宋安喜睡里边,她说怕自己半夜滚来滚去掉在地板上;那袁朗只能睡外边了。两人各盖一床棉被,安静的躺在床上,不约而同的看天花板出神。
“不会还想听我唱催眠曲吧?”宋安喜突然问道。
袁朗在黑暗中微笑着,不必解释他也大概明白何为“催眠曲”,那只能是昨晚上某人唱过的曲调。
“你唱吧。”
你让我唱我就唱,岂不是很没面子!?
“还没好好的感受,雪花绽放的气候,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