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感动?”袁朗不解。
“就是很感动的意思。”宋安喜红着脸答道。
袁朗笑起来,“能说出那样直白情话的人,还会因为这样而脸红吗?”
宋安喜别着脸,小声说道:“就是因为当初太大胆,把勇气都用光了,所以才会在现在说不出那些话来啊。”
晚上,李管家来到阎少清的房门外,敲门。
阎少清在屋内大声的吼道:“做什么?还想看老娘笑话吗!”
李管家答:“阎小姐,我家堡主请阎小姐到厅内用饭。”
门哗啦一声被从里面打开,那力道之大让李管家都有点担心袁家堡质量超一流的门会被拉坏。
“你说真的?真的是袁哥哥让你来请我去吃完饭!”脸上放出异彩的某花痴女急急的问道。
“是。袁堡主请阎小姐到厅内用饭。”
“好。你回去跟袁哥哥说,我马上就来。”
哐当一声,门又被大力的关上。虽然没有问为什么既然说了马上就来却不跟他一起走,但是李管家也知道原因何在。不就是某个女人想要趁还有那么点时间,赶紧给自己脸上擦脂抹粉,再换上一套好看一些的衣服,好在过会儿的晚宴上占点光彩,出出风头。
不出李管家的意料之外,花枝招展光彩耀人的阎少清在一炷香之后出现在了晚宴上。
也不出她所预料的那样,从她来到这里开始,到今早上见到的宋安喜,还是那一副简简单单挽个发髻,插根簪子,配上素色的锦衣,一脸素容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毫无女子风采。”阎少清眼睛斜瞄宋安喜,故意大声的说道。
宋安喜全当耳旁风。她懂得对付这种人的道理。她嚣张的时候你不理她,她自己一个人怎么着也嚣张不起来了。再者,今中午那糨糊事件多少也够惩罚了,再用言语伤人,那就没意思了。
“是,你的确没什么女子风采。”说话的是纪千泽。他跟宋安喜可以算是另类意义上的友人,如果一定要用词语对“另类”进行定义的话,那就是哥们儿。见到哥们儿被人这么挑衅,他可不愿意淡定了事。
阎少清怒,“你一个小小的大夫凭什么在这里说话?你有说话的资格吗!”
“阎小妹,多年不见,你学识未长,不曾想你连心智都停留在少女时代了吗?”袁朗淡淡的说道。
“此话怎讲?”宋安喜自发的给袁朗捧哏。
袁朗微笑,“若非如此,又怎能解释阎小妹竟然会说出这么不经大脑的废话出来。”
“嗯,说的有道理!”纪千泽也听出了自己老友的话中有话,维护自己的意思明显不过,也笑了起来在一旁搭腔。
阎少清见这阵势,眼一红要哭的样子。撇着嘴说:“袁哥哥你欺负我,我回家要告诉我父亲去。还有你,个破大夫,不要以为我哥哥稀罕你就不得了了,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算个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这里不是你家府邸,你想训人你丫的自个儿回你家骂去。袁朗说你还是轻的了。我看你不是脑子没有长劲,是你整个儿就没脑子那设置!没脑子你赶紧回家找你脑子去!甭在这儿丢人现眼。要不然我还以为出门不幸碰到一疯子或者白痴,晦气!”
宋安喜的话成功把阎少清那本来是惺惺作态的红眼眶给变成了真的眼红了。
被气的。
袁朗没给阎少清大放厥词的机会,径直说道:“阎小妹,看在你哥的份上,你要么安分点,管住你的嘴,别再说不该说的话。要不然,你明天还是打道回府吧。”
“要我走?我偏不!”阎少清的唾沫那个横飞呀,一桌子菜大半都遭殃了。
“我辛辛苦苦来这儿你以为好来的呀。我哥来给我提亲,我兴冲冲的以为铁定成了,后脚跟着,半道上碰到我哥跟我说没戏了。千里迢迢我好不容易要到袁家堡了,却得到了这么个消息,说让我走我就走,当我是什么呀?!”
“观光一日游呗!”纪千泽套用曾经从宋安喜那里学来的话,给想要上演苦情戏的某位破个气氛。
阎少清狠狠的瞪他,“纪千泽,忘记跟你说了,我哥来之前皇帝下旨给他赐了一门婚事,这趟回去他就是去成亲的。听到这个消息,我想知道你现在还有心情来管我是什么游吗!”
这消息的确劲爆。
岂止是纪千泽,就连宋安喜都是一副吃惊的模样。她忍不住去看袁朗,后者一脸的苦笑。很明显,袁朗是知道这个消息的,只是因为一些原因,没有说出来罢了。
“还有你,袁哥哥,你别忘了你欠我们家什么。你当初答应过我爹的,要护我一辈子作为报答,你忘了吗?有了天下第一美人你就把你的承诺给忘得干干净净了吗?”
这下换宋安喜比纪千泽不淡定了。
“今天什么日子呀,怎么好端端的一次晚餐聚会变成了这么一出……”她看着得意洋洋的阎少清,笑得风轻云淡状,“无聊的闹剧。”
“阎少清同学,你呢,侍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