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通报的站岗之一的护卫回来了,对宋安喜毕恭毕敬的行完礼后说:“堡主正在商议事情,请夫人暂时在小厅稍等;或者如果夫人不愿意多等。可先行回去。堡主说待他这边事情商议完毕后,再去探望夫人您。”
“既然他说可以等,那我就等他吧。你说的那个小厅在哪儿?”
护卫带着宋安喜到了侧厅处。侧厅里面黑漆漆的,护卫给点上灯之后。准备退出去时。却在看到宋安喜在那里做的事情之后呆住了。
忙碌中的宋安喜察觉到被人注目的视线,抬起头看是护卫,笑笑。“我早有准备啊。对了,出去的时候帮我把门带上,还有。记得帮我通知袁大堡主。如果他出来的话请过来找我。”
目瞪口呆的护卫点着头出去了,出门的时候非常听话的顺带把门给宋安喜关好。屋子里只剩下宋安喜一个人,她将自己带来的那堆东西都摆弄好了。再用枕巾把头给蒙上。眼睛一闭。会周公去了。
袁朗进来的时候屋子里面的灯已经灭了。
他却毫无阻碍的往前走。只因他的眼睛不同于常人,在黑暗中反倒是看的更加清晰。
走到那个将自己裹成粽子的女人跟前。袁朗脸上浮现出一个淡淡的无奈的笑容。
“嘿,起来了。”
他俯*去。靠近女人的耳边,呼唤着让女人起来的名字。
女人动了一下。慢慢睁开眼的动作让女人能够勉强看清楚眼前站立的生物是个人形,接着。没有关上侧厅的门口泄露进来的一些光亮,让女人的视线更加的清晰。
打了一个哈欠的宋安喜坐直了身体,面对那个看起来比自己应该高出一个半头的男人说道:“你是谁?”
袁朗轻轻叹了口气,“我叫袁朗,是你的相公。”
“哦,”宋安喜无意识的应着,一下子又意识到袁朗说的是什么,从睡梦中挣扎起来还没有完全清醒的脑袋一下子清醒许多,“你就是袁朗?”
“是啊。这里很凉,要说什么话不如回到房间再说吧。”
这是个很合理的建议。宋安喜想着,她点点头,也不去想可能某人在黑暗中看不清楚她的动作,睡久了有点迷糊的脑袋没有思考到太多的东西。本来是蜷缩的姿势在椅子上屈着的双腿放到地上,着力站起来时,没想到一下子双腿软了下去,酥麻的感觉仿佛是万千只小蚂蚁从皮肤和骨子里爬出来,瞬时间让宋安喜站立不稳。
一双手稳稳的扶住了宋安喜的腰。
“呵……我的脚麻了,能不能抱我回屋啊?”厚颜无耻的宋安喜问袁朗。
窝在袁朗怀中的宋安喜仰望着那个一路上不说话的帅到掉渣的男人,眨巴眨巴眼睛。
“你以前这样抱过我吗?”
袁朗看了一眼宋安喜,“有过两次。”
“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吗?”宋安喜不耻下问。
“不是。”袁朗惜字如金。
“那是为什么呀?”宋安喜再接再厉。
“第一次是因为你学骑马,结果马惊了,让你从马上摔下来。当时我恰好在场,就抱着你回到了主堡。第二次,是你无聊时去小溪边捕鱼,因为天冷,你又大病初愈,我看不过眼,就又抱着你出的小溪。”
“这么说你还挺关心我的嘛。”宋安喜没等袁朗说话,忽然挣扎起来,“放我下来吧,我觉得好像脚不怎么麻了。”
依言放下了宋安喜,袁朗说:“今夜找我和事?”
“还以为你不会问的。”宋安喜自觉的扶着袁朗的手臂,脚在地上踩了两下,确定确实是没有问题了,才松开了袁朗。
“我想找你喝酒。”
宋安喜的回答让袁朗似乎有些惊讶,“喝酒?”
“自然是喝酒。要不然你以为我找你做什么。”顿了一下,又问道:“到底答应还是不答应,不答应的话,我就自己喝去。”
这是逼着袁朗答应了。袁朗忽然握住了宋安喜的一只手,“这么冷的手,再去喝酒,不会生病么?”
“喝酒才不会生病。心中有心事才会生病。不把心事解决了,我怕我会被这病给害死。怎么,不乐意陪?”
话说到这份上,不愿意不乐意也得答应了。
宋安喜不知道自己这具身体的酒量如何,但是心里愁闷,借酒消愁总归是一个好法子。于是乎在袁朗带着她到了酒窖,让她自己挑选酒的时候,她才会毫不顾忌的拿了五瓶。虽然叫不出名字,但是看那些个保存良好的样子,多少也猜得到必定是好酒。但凡好酒,皆有一定的酒精度数,怎么着,也该让自己醉一回了。
袁朗沉默着,他并没有阻止宋安喜挑选酒。以前宋安喜还是那个尚存着关于他的记忆的宋安喜时,他只见过她喝过一回酒。可就那一回,让他决定以后都要绝了宋安喜喝酒的念头。就几杯而已,某个女人就能喝的搞不清楚东南西北,还*胡话,尚记得,那一次洞房花烛夜,可把他折磨得无言以对了。
但是现在却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如今想来,曾经被某个耍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