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巴眨巴眼睛。再眨巴眨巴眼睛。再次最有一次眨巴眨巴眼睛。
“眼睛有问题?”
被低沉的动听的让人头晕目眩的声音把某个人眨巴眼睛的动作终结——
“为毛我会睡在你的旁边?”
“你是我的妻子,你忘了吗?”
噢……妻子啊,某人看看天花板。那是锦帐,不是天花板;又看看自己的双手,嗯。十根手指头,看起来没有眼花;又看看旁边依然镇定自若冷静非常的帅哥。很冷静的问:“我们什么时候成亲的啊?”
袁朗笑眯眯的撑起上半身。好整以暇的回答道:“一个月零三天之前。”
噢……
“坑爹啊……”宋安喜如见到兔子的大鹰一下子扑过去抱住袁朗的腰,将头埋在他的腹部,闷声闷气的说:“装蒜啊。都这么明显还不晓得抱我啊!”
袁朗笑,“不是你起来的时候决定再装一回失忆吗?”
不是都被你一眼看穿了吗?!
宋安喜在心里愤愤不平埋怨半天,又期期艾艾的抬起头。故作娇羞状。“相公,我们昨天晚上大战了多少回合啊?妾身的腰好痛好酸哦……”
袁朗愣了一下,表情有点扭曲。“你对昨晚上还有多少印象啊?”
仔细想想。好像就记得自己和袁朗在玩真心话大冒险。玩到大家都对彼此知根知底的时候,之后的事情她不太记得了。难不成,袁朗在那之后就决定霸王硬上弓。对自己*又OOXX,所以自己的腰才这么的酸痛难耐?
“无耻……”她自顾自给袁朗冠上*专用形容词。
“哪里无耻?”袁朗笑着作出委屈的表情。他大概也明白眼前这个小女人心里在想什么,无非是胡思乱想觉得他昨晚上肯定怎么对她了。其实哪里有那功夫。他光是解决一个发酒疯的女人就已经要崩溃了,怎么还会有其他的时间去想多余的事。再说,就算是想,也没法做啊。谁叫那个喝多了的家伙打死也不配合的样子,就算是他想给宋安喜脱掉外面因为呕吐而脏掉的衣服,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的。
“你不无耻你能把我的衣服给撕成条状物,说你无耻还是轻的了,你明明就是……*!”某女*明明正在某个帅哥怀里腻歪着不亦乐乎,却毫无批判反省自己的精神指鹿为马指黑为白。
袁朗无语,“昨晚上你自己吐脏了的衣服,我没办法给你脱,就干脆只好撕掉了。要不然今天早上你还是臭烘烘的呢。”
宋安喜抬起头来,脸红得跟个夏天的西瓜似的,“人家脸皮薄嘛,你干嘛这么直接呀!”
就差说呀么跌,不要不要了。
袁朗彻底无语了,感情是这女人八成是醉酒还没完全醒呢,要不然怎么一大早就说酒话呢。这么主动,除了告白那两次,什么时候见过这个女人这么主动过。
腻歪了半天,某女人很不争气的在袁朗的小肚子那里又睡过去了。
很明显,袁朗又一次猜对了,宋安喜根本就是宿醉未醒,刚才是在半梦半醒间玩娇嗔呢。等她醒来,也不知道她还记得多少。
已经决定放弃等待某个女人醒过来好好说一说的打算的袁朗去“上班”了——议事厅办公。留下呼呼大睡的女人睡到了日上三竿。
睁开眼睛,头痛欲裂。
梳妆打扮又是一番折腾,被汀兰给整治得像是个人样后,宋安喜出门去吃午饭。浑然不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直到“不巧”在去吃饭的走廊上遇到了袁朗。
“头还疼吗?”袁朗关切的问。
仰头看大帅哥,虽然自己穿越的这具身体比较有高度,但是袁朗大帅哥更加有高度,有距离的身高使得宋安喜必须微微仰头才能与大帅哥保持视线相交的状态。
“噢,是你呀,还好。”她的嗓子有点哑,昨晚上不知道唱了多久的杜十娘要给你煮面汤的破歌,搅得袁家堡那一片的住户不得安宁整半宿。
想一想,不对,又接着说:“我怎么觉得我好像忘了什么事儿?”
袁朗笑,“能忘什么事情啊。”他昨天晚上好歹把宋安喜给安置妥当了,径直又找了一回纪千泽,把纪千泽从被窝里揪出来,让他给当夜就熬出了解药。好在抹掉记忆的药有个三日之期,期限未过,一切又都说清楚了,自然还来的及把抹去的记忆又都找回来,同时还能消除彼此之间的误会与矛盾。
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宋安喜就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了。不由感叹某人的确很聪明,怪不得是另一个中国来的魂魄,才能拥有这样高的智商,比八成以上的恩国人都要聪明得多。
“你帮我脱的衣服吗?”宋安喜问出了一个让袁朗有些愕然的问题。虽然这个问题的答案他是能够给的,但是现在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而这大庭广众虽然是在他所拥有的袁家堡里出现的,但那也是大庭广众。你没看到汀兰还有那谁谁谁都在一脸苦苦忍住笑意的表情吗?你说世界上怎么就有了这么直接到底的女人啊!
“咳……是有什么问题吗?”
宋安喜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