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经过自己身边的陌生男子名叫白羽鸼。&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这也是一个让宋安喜会感觉到熟悉的名字。只是可能不降的高热让她有点烧昏头,怎么想都无法想起来白羽鸼到底是她什么时候,在哪里认识的人。
不过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这个男人,只能是在这个时空里认识到的。至少,不大可能是和自己一起穿越过来的现代人。
白羽鸼带着她绕上一条不那么泥泞的官道,上面停着一辆马车,还有一个马车夫在那里,看样子是在候着据说是去看看四周风景的白羽鸼的。
“上马车好吗?”
如果是在正常的健康的时候,或许宋安喜是一定不会上陌生人的马车的,毕竟人心不可测,但是病得昏昏沉沉,脑子根本不清楚,只是下意识觉得应该上马车,这样看医生会快一点,于是白羽鸼一问,她就应了。
马车里面不是像专门载乘姑娘的那种,铺有软垫子的舒适马车,而只不过是放了两个草垫子,大小厚度,应该也就是供给寻常坐着的普通物件。
警惕性在生病的状况下完全没有了,一个人坐在马车上没多久宋安喜就陷入了迷梦中,等她再次有了意识,是白羽鸼叫她下车,去看大夫的时候。
白羽鸼找来的大夫水准自然比不上天下第一神医纪千泽了,不过她只不过是普通的发烧感冒,在古代也就是风寒的症状,算不得大毛病,拿了几幅药,就被那上了年纪的大夫说可以回去了。
白羽鸼扶着她又进了马车,在附近的地方找了一家小客栈,让她住下,然后又吩咐小二去熬了药喂她喝下,她几乎是自发自觉的在喝药之后裹紧了身上的被子,潜意识里还是觉得应该要捂出一身汗才能让高烧退去。
生病时候做的梦都是光怪陆离的,她好几次被自己的梦惊醒,又在睁开眼不久之后迷迷糊糊睡过去继续做着无比可怕的噩梦,反复几次之后,被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踢下了床铺。睡了一天一夜后,她才因为肚子饿极了而睁开了眼睛。
天外还是黑暗着的,却凭感觉意识到不是晚上,而是因为老天憋着气要下一场大雨,压低了云层,让整个该是白昼的天空成为了黑墨一般。
明明恍惚之中觉得落在地上的被子好端端的盖在自己的身上,宋安喜模模糊糊的想了一会儿,最后得出大概是那个好心救她的白羽鸼来看她时,帮她盖上去的结论。
不由得心存了更多的感激。
虽然还是有点病态,不过比起前两日来,是大好了。撑着又酸又软的四肢从床上坐起来,才注意到自己身上还穿着刚来时候的那身衣服,而在枕头的旁边,则放着一套干净整洁的素白色的女装。
想来应该是白羽鸼想的周到,预计她醒来需要换衣服,所以给她准备的吧。
艰难的换了衣服,走出门来,外面站着一个小厮模样的半大男孩,看见她出来,忙不迭地的鞠躬说:
“姑娘,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我家公子已经说过了,务必照顾姑娘好为止。”
“你家公子是白羽鸼?”宋安喜不想搞错了感激对象,问道。
“正是。”
“他现在在哪儿?我想当面跟他说声谢谢。”
这个问题让年轻的小厮面露难色。
“如果不方便说的话,也没关系的。我等你家公子有空的时候再去拜访也好的。”
“……多谢姑娘体贴。”年轻小厮一听这话,释然了,赶忙感激的笑着说道。
体贴?宋安喜听到这个词语,心有点发闷了。她这叫伪善,不叫体贴。可是总是有人说这是体贴是善良,真不想要听到这样让她会自以为是的夸赞。
不想再去想那种不属于自己的荣耀,宋安喜换了一个话题,“对了,这里是哪里?”
“特卡洛西城。”
咦?没想到竟然白羽鸼和自己是同个目的地的。真算是有缘分了。
“那个……我饿了,有现成的吃的吗?”虽然直接要吃的有当乞丐的嫌疑,不过好在白羽鸼对年轻小厮有交代,说一切都听从她吩咐,那她就能尽可能的把那种乞讨的不舒服的感觉降到最低的位置。
说实话,自欺欺人很不好,不过,有时候没办法,只能自欺欺人。
“有的,请姑娘您稍等,小的立刻去给您拿过来。”
等待的时候,有客栈的其他客人经过,一起大声谈笑着什么。即使坐在屋子里面,但敞开的房门还是将他们谈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