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说见了焦急不已,正要开口求情,却见女儿暗地里投来的眼神,他多有不解,却未在开口一句,自从女儿落水后就像变了个人似地,这会儿见了更觉得陌生至极,若不是那张十八年来都未曾变过的脸蛋儿,他真以为自个儿认错了人。
“拿下!”
寂静的夜晚,由她被打入天牢而告终,秦凌飞被抓走前,将他狂妄的笑意尽收眼底,她暗自发誓,若日后可以当面教训他,她绝不会手软。
“进去!”
押送她的人间是皇上亲自下的口谕,不管是她是男是女,毫不怜香惜玉,力道之大,让她险些栽倒。
放眼望去,这阴暗潮湿的天牢地盘倒是大,若是没人看守那就更好了。
“哟,小姑娘,你是哪个宫的,得罪了哪位娘娘被关进来了?”同在一个牢房中的老嬷嬷见到秦凌飞被关押进来,似有些兴奋,连忙跑过来追问。
她微微瞥了她一眼,直言:“得罪了皇上。”
老嬷嬷很是吃惊,却满脸羡慕“小姑娘好能耐,是在皇上身边贴身伺候的宫女吧,做错什么事了,竟然被关到了天牢,要知道这里可不是一般罪人能进来的地方。”
见老嬷嬷说的还颇为自豪呢,秦凌飞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被关久了,傻了。
她不动声色的挪了挪身子,还是觉得离她远一点儿的好,万一被传染了,可不好玩。
“一不小心扒光了他的衣服,可不就进来了。”
反正不管她在这里怎么说,轩辕逸那斯也听不着,这老嬷嬷听了,反而更是羡慕。
“哦?”她惊讶的长大了最,漆黑的崆峒瞪得比鹌鹑蛋还大,她颤抖着,双手一把按在了她的肩头,吓得秦凌飞一哆嗦。仔细望去,她身着白色囚服,原本好端端的发誓长时间未经梳洗,凌乱不堪,面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嘴唇有些干裂,浑身脏兮兮的,很是狼狈。
“用不着这么好奇,天下男人一个样,他也没什么很特殊的。”
老嬷嬷频繁摇头,却显然不是这么认为,她一下子凑到秦凌飞面前,动作之快,距离之近,吓的她心‘突’一下猛跳,差一点从嘴里蹦出来。
她激动的搂着她的手腕,盘膝而坐:“小姑娘,此言差矣,想当初老嬷嬷我就是专门伺候皇上沐浴的,只是一不小心将开水当成了凉水导进去,才被关进了这里。当时我天天看皇上沐浴,那身子就是跟别人的不一样!”
秦凌飞心下好奇,强忍着一会儿睡着了唯恐做恶梦的危险,长大了眼睛看着她,“你倒是说说,他哪里特殊了,是多张了个二弟,还是没了那玩意儿?”
老嬷嬷一听,有些听不大明白,却没急着追问,她嘿嘿直乐,又戒备的看了看四周,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对准她的耳畔:“这话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千万不要对别人讲出去哦,虽然我知道你有可能和我一样这辈子都出不去,但还是‘嘘’要保密。”
她神神秘秘的,好像真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一样,再一次勾起了秦凌飞的好奇心。
她满心期待,看着面前的老嬷嬷一个劲儿暗自直乐,她有些急不可耐“你若再不说,我现在就大声嚷嚷。”
她连忙抬手捂住了她嘴巴,再一次环视四周,这才开口:“老皇上的胸和我的一边大!”
她说完还做了个兰花指的动作甩了过来,秦凌飞忍不住打了个激灵,连忙将视线转移到她胸前的位置,这不看还好,一看着实吓了一跳,好家伙,这女人看上去没有66也有66,竟然比她这个花样少女还要正统,正要挫败感叹呢,又想起她刚刚小声说出的那声‘老皇上’,她忍不住询问:“先别乐了,告诉我你被关进来多久了?”
老嬷嬷果然停止了笑意,可身子却一个劲儿的颤抖,她哆哆嗦嗦的伸出五根手指,极为哀怨“八年了。”
秦凌飞一惊,怪不得刚刚和轩辕逸过招的时候没看到他搞懂巅峰,原来说的是他死去的老爹。
“老嬷嬷,八年了,你还没出去呢,要得关到什么时候啊?”
老嬷嬷笑够了,便觉得很是无趣,又躺回了原来自己蜷缩的地方,抬眼,爱搭不稀理的瞅了瞅秦凌飞:“我不认识你,不要和你说话,不过我好心肠告诉你,还得八年!”
也不知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秦凌飞只觉得倒吸了一口气,这八年过去了,可什么都玩完了。
正要感慨着,却突然听到对面一阵骚乱,她清晰的视线望去,发现对面牢房里刚刚还活蹦乱跳的人儿一下子躺在草地上,嘴角隐隐约约露出白色的*液,真个身子在几不可闻的颤抖,看守天牢的狱卒顿时慌了,连忙叫喊着:“快去通知皇上,快!”
“你说什么?小主子被当今圣上打入了天牢?”
一个好听的声音带着几分冰冷,站在秦天硕的寝室内,万分紧张的看着他。
秦天硕满是悲痛的点着头:“都是我不好,是我连累了飞儿,是我害的。”
在回来的路上他想过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