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娇小的手掌在漆黑的大门上不断摸索,从上至下,却发现无任何可疑点,难道房门是从内至外打开?
她摇摇头,抛去这个念头,继而将视线转移到四周的墙壁上,她相信这里的某一个地方一定有开关。
她胡乱踱步,摸索着左右以及面前的墙壁,却奇怪的发现这里根本就没有任何开关。
她好不气馁,但心中焦急万分,无力的靠在墙壁上,大口的*,右腿胡乱踩踏水泥地,眼睛扫视四周,却奇怪的发现在踩踏低三下的时候身后的黑色大门‘咔嚓’一声响,她迅速转身,它却没有任何动响。
奇怪!
她转过身,不断莫非,没有丝毫缝隙,没有一点儿打开的迹象,但为什么响了呢?
秦凌飞正在思索着,却不断听到了些许轻微的脚步声,她心‘咯噔’一下,轩辕逸这么久没跟过来,、便代表着不是他,那么又会是什么人?被发现了吗?
这里空荡荡的,没有任何躲藏的地方,秦凌飞灵光一现,竟然不能坐以待毙,她便乘胜追击!
她快速跑到楼梯上方,右手进我成全高高举起,听着步伐越来越近了,她蹙紧眉头,全身紧绷,仿佛所有的血液和细胞都沸腾了起来。
感受着来人在门口看了半晌而后缓慢打开房门,秦凌飞二话不说一圈挥了过去,来人似乎早有防备,但速度却不及秦凌飞,被拳头狠狠擦过侧脸,他惨叫“哎哟。”
声音不大,却格外熟悉,秦凌飞停下拳头,仔细瞄着,瞬间瞪大了双眼“炎月然?”
“疯婆子,原来是你?”炎月然隐忍心中怒火,好似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秦凌飞一般。
“你怎么会进到皇宫来的?来这里又是做什么?”她一个人和轩辕逸解释起来还方便,多了个炎月然,她是认识好呢,还是不认识好呢。
炎月然双手环胸,满脸高傲“那你来这里又是做什么?”见秦凌飞未有作答,他玩世不恭的裂开唇角“无非和我一样,为了南宫影!”
秦凌飞忽然觉得天佑皇朝的皇宫似乎就是个摆设,谁都可以来,谁都可以走,看来轩辕逸随时都有危险呢。
她笑了笑,指了指身后的黑色大门“好啊,竟然是共同的目的,你现在有办法将门打开吗?”
她对着炎月然说着,本身没什么把握他能打开,只是想取笑取笑他而已。
没想到他当真缓缓下楼,好像对这空洞洞的一切都很敢兴趣似得,他摇着头忽然转过来,带着一脸的笑意,如孩子般天真可爱“想取笑是不,想看我难看是不?天底下还没小爷我办不了的事儿!”
他十分自信,胸有成竹,站在最后一个台阶上,却懒散的不想再走一步,他调皮的往前一蹦,秦凌飞原本气的咬牙切齿,感情他过来就是为了好玩儿的,可没想到他就这么重重一跳,跳在了她刚刚原本踏步的地方,然而奇迹却在这一刻发生了,刚刚还紧闭的大门竟然在这一蹦之后打开了!
“呀?开了,真的开了!”炎月然兴奋的大跳起来,可谓是花枝乱颤。
秦凌飞却嗤笑一声,没想到他还真有这本事,放眼望去,似乎看到了南宫影的身影,她拍了拍炎月然的肩头:“小心你再蹦下去,会掉进去。”谁知道这里还有没有更深的密道呢。
炎月然一听,果然停下了脚,他瘪瘪唇,看着她前去的背影,腹诽着:“疯婆子,乌鸦嘴。”
“秦凌飞?”南宫影艰难的呼出三个字,心中欢喜较佳,从不知道这一刻见到她竟然这般兴奋,不是因为她可以解救自己出去,而是觉得在最后一刻能看到便是一种福气。
“兄弟,你这回不是煮,而是烤了啊,来让我闻闻,看烤的香不香。”
炎月然站在门槛,看到南宫影满是狼狈的,身上的衣服被辫子抽打而凌乱不堪,身上似乎还有两块被烙印,就差没冒烟了。
他虽然这样说,但却是走股偶仔细检查他的伤口,简单看了看,而后从怀中掏出了些瓶瓶罐罐,回头对着秦凌飞大吼:“疯婆子,还不快过来帮忙!”
秦凌飞默不作声的走到他面前,看着他将一堆药瓶按序排列,连忙交到她手中。
“这是消毒液,先将他肌肤上的黏稠驱除,晚了,虫蚁就上来了。”
“这是外敷,涂抹在他带有伤痕的地方,你慢慢来,他就不会感到疼了。”
“这是请清凉,一点点洒在他烙印的地方,不出十日,即可康复。”
“这是……”
炎月然似乎想到了他所有可能受刑的药,瓶瓶罐罐更是数不胜数,让秦凌飞另眼相看。她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静静的替他擦拭,他的双手双脚被绑在一个十字架上不能动弹,原本华丽的衣服几乎衣不遮体,但她毫不忌讳。
南宫影也一直隐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