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妃的质问,好大的口气,秦凌飞见此快速转换了方向,挡住了银儿的面部表情,因为她心知,银儿极有可能破宫,那可就坏菜了。
正想着要怎么解释‘魁梧的婢女’炎月燃的身份呢,却没想到站在身后高她一头的炎月燃且自个儿径自开口。
“回香妃娘娘,奴才红儿,是今年正月来皇宫伺候,当初还在天媚阁当差呢,但媚贵妃觉得奴才高大魁梧,天媚阁容不下奴才,便被拍到了凤栖宫来,难道您忘了吗,您真的忘了吗?”
炎月燃用着花娘子的嗓音对着香妃说着,声音浑厚中带着尖锐,高大的身子直逼香妃娇小的身躯,因为匆忙而画的浓妆让人见了就觉得呕寒。
他怕香妃继续追问,特意咧开宏村冲着她欢快一笑,那白皙的牙齿上也不知涂抹了什么东西竟然黄黄的,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为了代表自己话的真实性,他甚至砖眸,冲着小喜子高喊“喜公公是知道奴婢的呢。喜公公难道您忘了今年正月您还和奴婢一起在荷花池看星星看月亮,赏花赏月赏奴婢的时候了吗?”
炎月燃故意咧开那足矣扯到脖子根的嘴唇,他硕大的眼珠瞪得大大的,脸上奇怪的涂抹了对红脸蛋,笑起来脸上的胭脂一层层坠落,穿着银儿的衣服又偏小,大片肌肤裸露在外,若是个实实在在的美人儿也就罢了,这不笑便让人觉得可怕,一笑足矣下个人的模样让小喜子哪里还记得有没有这一回事儿,看他对着自己直抛媚眼,他连忙否认“大胆奴才,你……你修得胡言乱语,咱家……咱家就是对牛弹琴也不会和你看星星看月亮,赏花赏月!”
见小喜子那惧怕的模样,秦凌飞心底偷笑,却在睁眸的那一刹那与轩辕逸对视,为了不让她看出破绽,她急急避开。
“香妃,现在你可承认他是我宫里的奴婢了?如果你觉得他是男人的话,那么大可以让她当众解衣。不过你可要想清楚了,红儿怎么说也是个黄花闺女,这被人偷窥了是小,以后嫁不出去是大,你可要负责养他一辈子!”
秦凌飞故意将事情闹得兹事体大,原本就觉得这个自称红儿宫女恶心人,这会儿一听香妃更是推让起来:“不不不,免了,免了,我相信还不成,你还道一边去,被对我笑,我看着恶心。”
秦凌飞心中偷笑,这模样可真比不上地下钱庄的花美娘,倒像是个过了季的*姑娘。刚刚还把银耳迷得神魂颠倒呢,现在这会让人看了就恶寒的功夫,也许只有他炎月燃可以做到。
“那你……那你说说,银耳身为奴才为什么要躺在这里?为什么见了皇上不起身行礼?”
秦凌飞不由自主翻了个白眼,暗笑她的痴傻“因为身子本就体弱,在护国公府人人皆知,这会儿冰岛了,自然睡在我的床上,在你们眼中也许她就是个备件的奴婢,但在我心里她就如同我的亲生妹子,难道我这样做不对吗?还有,一个昏厥了的人竟然能起身行礼,香妃你见了就不觉得害怕了?还是说你习惯了这样的诈尸?”
“啊。”一听到诈尸两个字香妃立刻弹跳起来:“不要说了,你不要说了。”
秦凌飞见此,更是走到了跪在地上的丽妃面前“丽妃妹妹,这屋子里什么有了男人耳朵味道我怎么不熟悉?且不说我整日与皇上在一起我都不知道,你一个独守空房的竟然比我都清楚,你说,是不是也该好好调查调查呀?”
秦凌飞的一席话首先说明自己富有爱心,奴才病倒了,她一个主子不但不嫌弃,甚至还让奴才睡在自己的床榻上,二来则是炫耀自己是轩辕逸唯一受宠的女人。丽妃不是要捉奸在床吗,她就反咬一口,反正皇宫中的侍卫除了巡逻就是巡逻,鹅肉锻炼下伸手也是不错滴。
“你胡说,你休想无赖我!”丽妃反驳着,恶狠狠的看着秦凌飞:“你这里一定有男人的,我的人都亲眼看到了,你少不承认!在皇上面前,早晚有一天你会露出马脚的。”
秦凌飞叹了口气,这女人娇纵跋扈惯了,一点儿头脑也没有,实在是不值得自己继续斗嘴下去。
她站起身,高傲的与轩辕逸对视“皇上,您身为天佑皇朝最明智的男人,你可是闻到了这里有半丝男人的气息?”
轩辕逸静静的看着她,看她不断和那个身材高大魁梧的婢女眉来眼去,他将一切都捕捉在脑海里,却为了配合她演戏,他摇摇头:“罢了!香妃丽妃你二人还不从实招来,宫内谣言可是你等故意散发,为的就是侮辱皇后威严?这里哪有什么男人,你们故意戏弄朕,该当何罪?”
丽妃和香妃害怕极了,担心皇上真的会对自己动手,连昂求饶“皇上饶命,皇上饶命,消息当真是确确实实存在的呀,不是我们散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