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且慢!”轩辕逸大喝:“皇叔,这盖头可是不能轻而易举便掀开的,堂还未拜呢,皇叔怎就急了?难道皇叔还不相信吗?”
“是!”没想到老东西竟然果断承认,他怒气冲冲的,双眸直勾勾的盯看着秦凌飞:“光是声音怎可证实,若未来的皇后娘娘因为贪玩儿而流出宫外,那么这样的女子根本不配坐卧天佑皇朝的一国之母。我是皇叔,难道证实一下都不可以吗?”
老王爷威严的口气让轩辕逸不容拒绝,他句句在理,若他们晚辈不从,到显得他们吝啬,不懂事儿。
秦凌飞知道轩辕逸此刻一定哀怨的很,她径自走上前占到老王爷面前,伸出纤纤玉手,却不知何时多了副手套。
“皇叔既然要看,那本宫就是成全一下又何妨?皇叔,您且看仔细了。”
她快速掀开了红火的盖头,原本那张俏丽的脸竟然被一张黑色羽毛面具遮挡,嘴角轻言,满是自信的笑意,他只是说要解开盖头,可没说要解开眼罩啊。
停顿了好一会儿,秦凌飞重新盖好,笑意盈盈的:“皇叔可看的真切了?如果可以,那是不是该离开了,本宫这里还有好些规矩没有完成呢。”
她急迫的下着逐客令,生怕再耽搁一会儿,那只白虎会突然冲出来将他吃了。
轩辕逸见此,连忙附和:“是啊皇叔,这下证实了是飞儿不错,咱们便先行出去,日后有的是时间相见不是?”
“哼!”
老王爷气鼓鼓的看着一唱一和的两人,他挫败的摔了下袖子,冷哼一声,跨步走了出去。
见老王爷走了出去,银儿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刚才老王爷的一双眼睛全部盯在了自家小姐身上,若仔细看的话,她身上衣服的扣子是扯着的,头发是胡乱盘上的,甚至连鞋子都没时间换下呢。
秦凌飞也是大口*着,白虎背着她几乎驰骋起来,速度之快,堪比烈马,若不是她说慢点儿,身后的飞虎队成员完全跟不上。
她找个椅子坐下,完全无视轩辕逸的存在,他安奈不出,带着满是激动的心情走过去,紧扣住了她纤瘦的手腕,却刚刚触碰时,发现了异常,他快速脱掉了拿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的手套,顿时大怒:“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她原本白皙纤瘦的手上全部是一个个红肿的水泡,她们在外头经历了什么?是水土不服吗?
秦凌飞早已无力回答,银儿在一旁哀怨开口:“皇上,不光是手上,脸上也是呢。”
轩辕逸颤抖着,重新将她的盖头掀起,那酷炫的黑色羽毛眼罩格外惹眼,冷却要在掀开的馋啊被秦凌飞制止。
“不要看!”她突然怕了,她秦凌飞何时怕过,可这一刻竟然不敢让轩辕逸看她的脸,她害怕轩辕逸看完以后拔腿就跑不要她了,那她丢人可丢打了。
似感到了秦凌飞的紧张,轩辕逸温热的大掌将她瘦弱无骨的小手紧紧包裹在拳头里,他申请的注视着秦凌飞的眼眸,看着那一汪碧泉中满是担忧,他在她手背上印上一吻“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是我轩辕逸欠你的,只要你愿意,我会一辈子不离不弃!”
突来的一句承诺,让秦凌飞呆愣原地许久。甚至他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得而知。
她坐在梳妆台前,任由知琴、知画随意摆弄,今天是她的大喜日子,活了二十多年的她似乎真的要嫁出去了。
在黑街混,根本无法想象结婚生子,因为极有可能得罪了哪位爷,你的丈夫、你的孩子就会受到牵连。
整日看着那帮兄弟们把妹,她何尝不想,但她只是表面上威武霸气,内心实则脆弱的很,她想一辈子只谈一次恋爱,结一次婚,她更是不敢对任何人说出自己的职业,她害怕遭到拒绝,可没想到,死了以后在这个陌生的时空里就要成亲了。
看着身上那火红的喜袍,凤冠霞披美不胜收,她第一次浓妆艳抹,却没想到如此妖艳动人。
“天哪,娘娘,今夜皇上见了您这般美丽,一定会被迷得神魂颠倒的。”知琴在上着,感叹的看着铜镜重的秦凌飞。
“咱们娘娘不是早已迷得皇上说很昏颠倒了吗,你应该说,今夜皇上见如此美轮美奂,定不忍心下手,呵呵呵。”知画打趣了,两个丫头顿时笑作一团,秦凌飞竟然不由自主的幻想起了今夜的洞房花烛。
她忽然觉得自己似乎没准备好。
“啊。”
一声惨叫,知琴知画双双退到一旁,浑身不停颤抖,哆哆嗦嗦的,好生畏惧。
银儿此刻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闻听此言,睁开了那双朦朦胧胧的大眼,见到原本空旷的房间突然多出了一团白雾,她无所谓的摇摇头,好似没见到一般,神情格外坚定。
“它……它……老虎,怎么会出现在皇宫的,娘娘,娘娘您块跑啊。”知画声色抖动,好生畏惧白虎。
知琴吓得,干脆一个字没说,好像快要哭了。
秦凌飞见此,却是满脸嬉笑的蹲到白虎面前,将它的脑袋抱在怀里,看着它乖顺的在她怀里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