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不许去!”不知怎么的,晏青璃开口阻挠着,看到两人皆是一愣,他想了想“已然深夜,就算飞儿没有入睡,你们两个大男人也不可擅自出入,被人发现了是小,辱了飞儿的名节是大,我不允许!”
“喂,你是怎么搞的嘛,明明自己很想去的啊。”炎月燃好生不解。
“我之所以还站在这里,便是考虑到了这一点,南宫影、炎月燃,咱们都请回吧!”
为了阻止这两个大男人深夜参见秦凌飞,生怕被他们看到了秦凌飞的美好,晏青璃开口。像个大哥大似地坚决的语气不容拒绝。
炎月燃瘪瘪嘴,其实他说的没错,毕竟人家是个女人,就算出嫁了,也是个女子。
“罢了,我就说不该老这一趟,炎月燃,我们走!”南宫影冷冷的说着,丝丝不舍的看了眼那还亮着的房间,连忙推着炎月燃离开。
晏青璃见此,这才松了口气,看了看头顶的天空,反正没几个时辰两个人便能再次相见,他宁愿等。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如果他早一点过去的话,兴许就不会有明日的后悔,这一刻的秦凌飞是多么的迫切的希望有人能够过去!
“主子!”当红竹出现在柳天媚面前的时候,便看到她急切的冲自己奔来:“事情办理的怎么样了?”
她肯定的点了点头,虽然一路上自己的心里都十分后悔,不该对秦凌飞下药,她想着,就算偷偷将药换了,主子兴许都不会知道什么。
“已经……办妥了。”
她说着,内心难受极了,想着那个可爱纯真的一个人就要受到折磨,她于心不忍。
“哈……哈哈哈,红竹,办得好,有赏,有赏!”
柳天媚兴奋的大喊大叫,虽然想着不能如此失态,但就是压制不住心中的激动。
她让红竹下的是她独家秘制的媚药,媚药无色无味,不会被轻易察觉。而中毒之人不管你有多么强大的内力都无法破解或者压制,却内力全无。此药没有解药,唯一的解药便是与人欢好,否则便会充血而死,说起来还真便宜了她呢,她让红竹下的是超过分量的媚药,起码要足足折腾一个晚上才会破解,否则结果一样是死!
“主子,我们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些?”红竹试探性的问着,虽然一直在帮她做事,但却是第一次觉得做错了。
“放肆!”柳天媚顿时大呵,满是失望的看着她“红竹,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要么忍,要么残忍!难道你忘了这几个月来我是怎么过的吗?”
“红竹不敢忘!”红竹紧咬下唇,甚至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若不是那秦凌飞,我又怎会遭遇如此变故!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贵妃头衔又怎会被皇上撤销?你以为面对永世禁足我当真无怨无悔,你错了!这一切的责任都要怪在秦凌飞头上,若不是她,我也不会如此窝囊,也不会千里迢迢跑到泰州对她下毒!”她恶狠狠的说着,双眸腥红,十分厌恶“红竹,你是了解我的,你是心疼我的度不对?我这样做绝对没有错的,只有这样,才能在皇上面前扳倒她,只有这样,她才能永远的离开皇上,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你我主仆啊!”
看着柳天媚愤恨的说着,红竹顿时哑口无言。
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这样偏激的思想其实本没有错。
你若忍了,便会被人一直踩在脚底下,只有反击,才能证明自己的强大,才能让对手畏惧,胆怯。
“主子说的没错,红竹知道了,红竹这边派人去那里盯着,主子您先休息吧。”
她识趣的离开房间,不知道怎么的,觉得越是和她呆在一块,心里越是压抑,她似乎都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了。
脑海里不时显现出那日在宫内见到的英俊男子,她已经秘密打探过了,此人名为炎月燃!
“热……好惹……”秦凌飞躺在床上,那床蚕丝被已不知何时掉落在地,她不断撕扯着身上的衣服,直感觉浑身燥热的厉害,好像要被烧着了一样。
“银儿……银儿……”她拼命的嘶喊着,可不管她如何用力,声音却越来越小,浑身更是瘫软,没有一丝力量,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她是个成年人,自然知道这样的状态意味着什么。
贝齿紧咬着下唇,她实在想不明白在这里谁会看她不顺眼,毕竟她是以男装示人,究竟谁这么恨得心竟然对她下媚药!
虽然不了解毒术,也不知道究竟有无解药根治,秦凌飞只晓得此刻浑身瘫软无力,好像动一下都十分艰难,难道当真要她找个人随便就解决了吗?恐怕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吧!
“轩辕逸……你在哪儿,你究竟在哪儿……”她吃力的呼唤着,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十分想念那个暴躁的男人过来,她坚信自己的眼神没有错,那个眼神,那个味道,那熟悉的怀抱就是轩辕逸没错,可如果是他的话,为什么这个时候人还没过来呢?
刚才还想着要把那封信交给南宫影呢,可奇怪的是,每一次她有这个想法的时候自己准会出事!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