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和轩辕逸整日运动,还能有助她练功,秦凌飞欢喜的不得了,虽然第十层迟迟无法突破,但他现在已经很满足了。
“你是不是女人啊?”炎月然翻着白眼,她毫无内里的时候自己就不是对手了,她现在这么厉害,他还不如直接躺在地上等死。
秦凌飞贼贼的,鄙夷的瞪了他一眼“我不是女人,难道你是?哟,你隐藏的太深,不好意思我还真没看出来!”
“你……”
炎月然气急,坐在床上的南宫影笑的有些岔气。
原来微笑并不太难,他又何必故装深沉?
“谢谢你……秦凌飞!”他第一次对被人说谢,千言万语只能通过这三个字来表达。见炎月然同样吃惊,他缓缓开口:“如今我已离开亲王府,再也不是干……再也不是老王爷的属下,这一次死里逃生,我便和他们再无瓜葛,而我身边的你们一定要多加小心。”
至于南宫影的提醒,秦凌飞早就有所察觉。
她借机追问,所谓趁热要打铁“那你可知道老东西最近都在谋划什么?今日清晨,他派人劫了皇宫天牢,将柳天媚和红竹带了回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是要有所行动了吧?”
因为对*太过失望,他这阵子竟然没有去调查亲王府的任何讯息,没想到已经发展到了这步田地。
“依我对他的了解,武林盟主位子落空,便意味着他要面临失败。柳天媚对他来说已经失去了利用的价值,无非是留恋她娇媚的身子罢了。这几日你让轩辕逸多加留意,如果他暗中调迁兵马的话,那么便意为着战争要开始了!”
听南宫影这么说,秦凌飞更觉得压力颇大。
老东西的人本来不多,但他位高权重,难免用自身的权利打压朝野,到时候肯定有人向他靠拢。还有爹爹那边,不管是谁想昨收渔翁,这个时候都不会坐以待毙。
“男工银,我问你,‘地蛇’是否在我爹爹手中?”记得666曾经说过,地蛇可调遣飞鹰的一半兵马,虽然她很庆幸不再老东西手里,但如果在爹爹那儿的话,一样危险重重。
她在内心祈祷着,希望南宫影千万不要点头,但往往事与愿违就是这么发生的。
她正大瞳孔看着南宫影维护极为的点了点头,她深吸了一口气,原本沉下去的心再一次漂浮起来。
难道她要联合丈夫与爹爹做对吗?
“所以,我想劝你,离开这里,不要卷入这场纷争里来。”
南宫影说着,又绕回了当初的主题。
但秦凌飞坚决的摇了摇头:“不!不可能了,现在回头已经晚了!”如果她料想不错的话,爹爹很快就会找到她,多年策划的秘密也要浮出水面了。
“喂,你们两个到底在说什么啊?”炎月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满是好奇。
秦凌飞斜了他一眼,而后认真的盯看着南宫影“你可愿意帮我?”
一句话,不是祈求,而是肯定!
秦凌飞十分霸气的说着,仿佛认定着南宫影会站在她身边一样。
他虽然需要时间调理,但秦凌飞同样不需要他出武力、他是跟在老东西身边最久的人,也是最熟悉老东西的人,有他在身边可以说无形的安插了一个向导,那么她们行动起来也会更加方便。
南宫影想了想,本能的想要拒绝,但看秦凌飞的眼神如此炽热,他纠结着,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虽然和*防滑,下次见面便是敌人,但他好像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亲手将银丝割断他的脖颈。
但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如果他真的做不到自己亲手行动的话,何不交给秦凌飞和轩辕逸?
“好!我帮你们!”
南宫影的话,无疑不让秦凌飞欣喜万分,连同一旁的炎月然也搀和进来:“喂喂喂,你们说什么,就是不告诉我是不是?那我也要参加进来!”
刚才还想着炎月然这么善良,她是不是要将私章还给他,看看他那口气,秦凌飞又忍不住打趣“好啊,我们欢迎之至。不过南宫影是为了报答我刚才的救命之恩,而你呢,总得交点上门费才成吧?”
炎月然顿时黑脸,谁不知道他最爱钱,而秦凌飞却几次三千挑战他的权威,他顿时大吼:“疯婆子,你适可而止!”
回到皇宫的时候,与轩辕逸这么一说,他简直惊讶的不得了,抱着秦凌飞在原地转着圈圈,简直爱死了这个强大的小女人。
“飞儿,你好生厉害,当真让为夫佩服,你说,为夫该怎么奖赏你才好?”
轩辕逸本来想着劝说南宫影的事情自己来做,没想到秦凌飞出门一趟全部搞定了,他开始觉得自己的决定是明智的。
“哼,本宫现在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你给的那些奖赏你以为我稀罕?”她故意高抬下颚,满是傲气。当今皇上能赏赐一个女子什么?既不能加官进爵,又不能给她无上权利,无非是写珠宝首饰。她堂堂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