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您还要下去?”知州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重复一遍的问着。皇上将皇后一个人留在这里。就是对他最大的挑战了,而她刚才毫不犹豫的下水已经让他将心提到了嗓子眼了,要知道。皇后娘娘一旦出事,他们在场所有人都要陪葬。而她却说得如此轻松?
“知州。本宫命令将眼下所有人撤退,只留下少许人员看守,这是命令。还不照办!”
她冷冷的说着,没必要和知州解释过多,如果今夜晏青璃或许是老东西的人来了。看守的人太多。他们便会胆怯,又怎么能达到她想要的目的?
“这……是!”想要继续说什么,碍于秦凌飞身份。知州欲言又止。
避免刚才晏青璃发现了自己的存在。秦凌飞更是吩咐让银儿穿上她的着装。跟着知州回去,南宫影则跟随在她身边随行保护。反正这会儿他们人已经离开,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断不会大胆出来调查。
虽然银儿十分担心秦凌飞的安危,但是她说这是命令,她只好硬穿上自家小姐的衣服坐在轿撵里。来的时候轿子里热热闹闹的。回来的时候就她一人,好不空虚。
知州对秦凌飞的命令非常服从,原本看守的人员继续看守,但御林军却全部撤退,特别按照秦凌飞的交代,堤坝的两头人员稀少。
夜晚很快到来,秦凌飞先行下水,交代飞虎队成员游到岸边,不管有任何风吹草动,只要没有她的命令,一律不准漏了马脚。
南宫影按照吩咐,更是躲在了堤坝的另一侧,秦凌飞和他说炎月燃此刻就在下面,他们只要盯看着炎月燃嘴中的竹管便可知里面的动向。
看着从竹管内不断涌现出来的水泡,秦凌飞松了口气,只要他能正常呼吸,便代表他不会有事,但眼下已经三个多时辰过去,为什么晏青璃和老东西的人还是没有出来?
“一会儿不管来了多少人,你都不要轻易施展内力,只要我能对付的,你且安心在一旁接应炎月然,懂吗?”秦凌飞吩咐着,待他来就是方便接应炎月然的,因为她担心一会儿实战拳脚的时候顾及不上他。只要炎月然成功将人*上来了,剩下的不管多少秦凌飞有信心自己可以对付。
南宫影神秘一笑,犀利的眸子闪过四周,发现并无任何动向,他缓缓开口:“这句话应该我说才对,你当真以为我很脆弱?”休息了那么多天,他早就好了,如果他如娇滴滴的女子似得,怕是早就死了。
秦凌飞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就是太过强势,才不会有女子接近,等这段时间过去了吧,我看给你找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享福得了。”她本随意一说,却没想到顿时招来他的白眼,凌厉的眸子似要将她穿透,秦凌飞无奈打了个激灵:“得,当我刚才是在放屁!”
却没想到南宫影听后更是‘噗哧’一乐“试问哪个皇后会如你这般,将放屁两个字挂在嘴边上的?”
秦凌飞最难得的地方就是该强势的时候雷厉风行,与朋友在一块的时候从不摆臭架子,明明有着皇后的头衔,什么事儿都要自己亲力亲为,看起来与寻常女子无疑,也正式因为这样的因素,才会吸引众多男子的目光,比如他自己!
“哈,谁不吃饭,谁不解决?你敢说你这辈子没放过屁?”秦凌飞打趣,凤眸微挑,见南宫影还要再说什么,她果断的将食指放在嘴唇中央“嘘!”
她的听力十分灵敏,南宫影自然也不差,但秦凌飞戒备之时,他同样全身血液沸腾起来。
洪水并不是每时每刻都侵袭而来,到了夜晚更是十分静谧,两个人十分专注的盯看着睡眠,看着那原本平静的睡眠波涛四起,更是从不远处游来一根竹管,她心知,鱼儿上钩了。
南宫影正要伸手将竹管拔出来,但却被秦凌飞适时阻止,她们既然是秘密躲藏在此处,被人发现了对炎月然不利。原本按照秦凌飞的吩咐呆在水中的炎月然一直惆怅着人儿什么时候上来,因为他快要坚持不住,要知道这河水冰冷,再不上去他就成了冰棍了。
好在上天见他可怜,就在他差一点起身浮出水面的时候,迎面游来一抹黑影。
他大口大口的借助竹管吸气,眼见着来人仅在眼前,他嘴角带着抹邪恶的笑,大喝:“可恶贼人,害小爷在此恭候多时!”
人儿刚刚靠近,听到炎月然高声怒吼,本能的向后退缩,但炎月然灵巧的身姿犹如鱼儿一般在河水中穿梭,大手一挥,更是准确无误的寇准了他的脚腕“我让你跑!”
男子挣扎着,却没想到炎月然力道之大,死扣着脚腕不说,一点儿能挣脱的迹象都没有。
他将手中准备的斧头、锤子不断向炎月然扔去,原本就在他伸手,他速度猛烈,炎月然可以倒闭斧头,却无法躲避锤子,只听一声闷响,他吃痛,却更是激起了心中怒火。
“找死!”他含糊不清的说着,用力回拉,黑衣男子在水中本就漂浮着,没有多少的定力,尽管奋力挣脱,却也不及炎月然的功力,整个人被扯到了他身后,只见他长腿一伸,准确踢中贼人后膝,迫使他整个人跪在了水面上,身子更是不断下沉,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