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炎月燃总是孤身一人,每一次都能逗得她捧腹大笑,更是吸引了自己的目光去,却没想到,眼下他在房间里,有另一个女人存在着。
‘啪’一声,药碗从手中掉落,她不争气的眼泪哗啦哗啦的往下掉,还没等看清那女人是谁呢,便发了疯似地跑了出去。
她以为她们这么多时日的相处已经成功走进了对方的心里,却没想到不是。
“银儿?”炎月燃莫名的惊慌起来,连忙从红竹身上爬起来,他是在开玩笑呢,再说了,也没干什么呀。
虽然银儿没看到自己是谁,但红竹却明显感受到了银儿的伤痛,那是她共处两年的姐妹,银儿的单纯与可爱她深深的记在心里,见她伤心的跑了出去,她毫不犹豫的将炎月燃推了起来:“喂,你怎么不去追啊。”
“我为什么要追啊,我又不喜欢她!”追出去了,不是更加让人误会。
炎月燃倒是说得直白,他从来不会欺骗自己的心意,盯看着红竹炽热的目光,他嘿嘿一笑:“倒是对你蛮感兴趣的。”
一直从屋子里跑了出去,银儿的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怎么收都收不住。
原以为炎月然会心疼的追出来安慰自己,她在原子钟背对着等着,可许久都没见一个人影出来,她气愤的直跺脚。
狠狠的回眸看了一眼,视线模糊,她抽吸着,难道她就这么不招人待见吗?她银儿只不过有时迷糊了一点,但平日还算激灵的,她的心思那么明显,炎月然不会看不出来!他是不喜欢自己吧,如果对自己有心的话,这个时候早出来了,他是想彻底打断她的念头吗?为什么,为什么!
越想心里越乱,难过极了,她虽然已经过了及笄的年纪,早该嫁娶,但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心动,情窦初开还没表白呢,便被人提前拒绝了,莫大的耻辱,耻辱!
“呜……”她嘤嘤抽泣着,单薄的身子独自站在硕大的别院中,没有一个人上前安慰,她第一次感到了孤独、无助,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失望。
她不停的抽吸,不停的传奇,可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一颗一颗低落在地,而后被空气净化,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精致的脸上被泪痕不满,似乎快要窒息了,感觉喘不过气来。她蹲在地上,用瘦弱的双臂环抱住自己不停颤抖的身子,盯看着地面上的泥土,她感觉她好冷,好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但似乎那一切都只是奢求。
“炎-公-子。”她一字一顿,默念着这三个字,彻底对他失去了信念,她喘了口气,看着那仍旧紧闭的房门。她‘嚯’一下站起身,坚强的磨掉了脸上的泪水,凭什么人家在欢快的时候她要一个人独自流泪?她到要看看炎月然看上的女人是何等姿色!
“砰。”一下再次打开房门,炎月然正将绳子重新将红竹绑起来,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将视线扭转过去,银儿闭着眼,对着空气大吼:“炎公子,我银儿到底是哪一点配不上你!既然你另有所爱,那就给银儿我瞧瞧,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也让好让我心服口服!”
银儿虽然壮大了单子走过来,声音却依旧哽咽,整个身子还有些颤抖,炎月然看到她紧闭着的双眸忍不住想笑:“哦,好啊,那你把眼睛睁开看看不久都知道咯。”闭着能看到什么,见鬼去?
银儿见此,深吸了口气,果断的睁开眼眸。红竹本就差异她为什么突然又回来了,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但已经为时已晚。
她垂下头,不去与银儿的目光对视,手足无措的,生怕让银儿那丫头更加心疼。
但果不其然,她看到了。
当她看到床上那个一身黑衣的女子被炎月然绑在床头的时候,她心底说不出的惊讶。欢实了四周一圈,除了她们两个别无他人,难道刚刚被炎月然压在身下的就是红竹?
“怎……怎么会是你?”是杏儿,那个她共事了两年的同伴,但她来这里做什么?又是什么时候认识炎月然的?两个人刚才那么亲密这会儿怎么又强势起来了?
诸多的疑问徘徊在银儿脑海,她惊讶的长大嘴巴,却说不出一个字来。如果是从前,他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冲上去将绳索解开,顺便对着炎月然一顿拳打脚踢。但她所做的一切都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这个曾经差点害小姐丧命的女人!
“哟,你们两个认识?”炎月然的视线不断在两个女子身上游离,见她们一个惊讶,一个不断躲闪,他嗤笑:“世界还真是小啊,走到哪儿都能遇到熟人啊,来来来,银儿,既然认识就过来打声招呼。”
炎月然玩世不恭的笑着,痞痞的。嘴角荡漾起两个可爱的酒窝。
如果他不招呼自己还好,这一开口,直让她频频后退,不断摇头:“不,我不认识她,我恨她!”
狠狠的丢下话,纵身跑了出去,使出自己最大的力道,她要逃离,离开这里。这个曾经她视为姐妹的家伙,不仅要伤害自己的小姐,还和她抢了男人,她恨!
“银儿?”红竹大喊,想要追出去解释,却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