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银儿这么一说,南宫影还当真有点儿自愧不如。
不过他的想法和她们一样,既然爱了,就要专一的将一颗心给一个人,不管生老病死,不管到了什么地步,都要不离不弃。
她赞赏的摸了摸银儿的头发,反而更加鉴定自己的心意: “所以,我永远都不会说出那句话,不让自己的爱人为难也是一种爱!”
“为什么要杀我?是柳天媚,还是老东西?”
秦凌飞十分镇定的居高临下的看着被捆绑在椅子上的红竹,他*的看了眼炎月然,没想到这家伙还蛮温柔的,连捆绑都系了个蝴蝶结。
“我不会告诉你的,什么都别问了!”她倔强的捏过头去,不理会秦凌飞炽热的目光。既然是奴才,就不能出卖主子,这是她做人的原则。
秦凌飞就知道会是如此,但她不是心狠手辣之人,不可能对伺候了她两年的奴才体罚到哪里,就是银儿看了也会心疼。
“我猜是柳天媚吧。”她试探性的说着,不以为意的拿起一杯茶杯,果然听到了红竹强烈的反驳“不是的,这一次不是的!”
“哦?”她来了兴致,难道是老东西?
他记恨自己破坏了她们搞坏堤坝的事情?
轩辕逸隐忍怒火,但周身散发的冷气让人不寒而栗。
“说,你都知道些什么,朕可以给你条全尸。”他没有一丝感情的看着红竹,仅是一个此刻罢了,他没秦凌飞那么好的耐心慢慢拷问,就算她什么都不说,也没什么关系,大不了赐她一死,她还得道谢呢。
红竹直视轩辕逸的目光,若不是亲眼看到他这个皇帝亲力亲为,为国为民,就凭借她这句话足矣问候他祖宗十八代及一家老小。
她叹了口气:“杀了我吧,反正横竖都是一死,我宁愿死在你的手里。”
柳天媚曾告诫过了,一旦她行动失败,这一回她也不会在老王爷面前替她求情。
要不然就是折磨她,要不然就是流放军营充当军妓,两者都不是她所想选择的,倒不如死的干脆利落,反正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要不然你们把她交给我吧,疯婆子,我有信心一定能问出来!”炎月然突然开口,带着满脸笑意,银儿整个身子又是一颤。看到红竹不仅羞红了脸,所有人的目光都冲着炎月然望去,秦凌飞又怎会不知这中间的*关系。
“红竹,是不是*又做什么了?你放心,只要你说出来,我们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南宫影开口,打破了僵局,精密的分为立刻又变得活跃起来。
红竹眸子不断躲闪,似欲言又止,想说什么终于还是叹了口气,摇了下头。
真是个烈女子,只可惜跟错了人,像她这样终身为主的丫头没有一个好的归宿着实可惜!
“不管你们有什么打算,运城的堤坝就要修剪完毕,瘟疫也得到了很好的控制,就算你不说,他们也同样是失败的!”
秦凌飞幽幽开口,目光驽定。又过去了三日,一切都得到了很好的改良。她命人在堤坝边上看守着,更是让飞虎队成员快速重新修建,好在破损的地方不大,修建起来也算容易。洪水冲不过来,便死不了人,没有过多腐烂的尸体,就不会释放潮气,瘟疫自然得到解除。
轩辕逸又给运城拨了大部分银子,要官府帮助百姓修建房屋,流离失所的百姓就暂时居住在驿站、庙宇、甚至淋湿搭建起来的帐篷里,当然这一切都是秦凌飞出的主意。
“不,他们已经走了,你们可以放下戒备了。”红竹想了想,还是打算将这件事情的俄始末说出来,毕竟她心底里是善良的。
秦凌飞一惊,站在轩辕逸身后的部分官员们皆是一愣,这句话不管是真是假,对她们来说都是件好事儿,但也代表着即将面对的问题更大。
“她们去哪了?”秦凌飞紧张开口,做到一半中途放弃,不像是老奸巨猾的老东西的性格,定是有别的打算才对。
“主子,你永远是我的主子,在红竹心中我永远都是您的杏儿,就算是死,我也甘愿了!”红竹突然开口,让秦凌飞木的一颤,连一旁的银儿都跟着紧张起来。
她被绑在凳子上,眼泪哗啦哗啦的往下掉,想起自己所做的一切,她十分愧疚“红竹对不起您,但红竹始终都是柳天媚的人,不得不听从她的安排。但红竹可以告诉您的是,她们去了丰县!”
丰县?
秦凌飞脑袋快速运转,眼神与轩辕逸对视,似乎在要求得到解释。
“去丰县作何?”轩辕逸迫切的追问着,或许别人不知道,但是他最清楚,丰县是最人杰地灵的地方,也是整个天荒地度人员最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