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急,我已经让人跟着红竹,一旦她和*联络,我们很快就知道了。”南宫影劝说着,他能看出来秦凌飞很是疲惫,但这件事情不解决,受苦受难的不是一两个人。
“唉……”深吸了口气,她坐在窗户边上,今天外面格外冷,风极大,仿佛一出去都会被穿透了。
“你说丰县不再你们的管辖范围内,老东西又会将那些粮食藏在哪儿呢?”她思绪着,老东西果然还是老东西,老奸巨猾“你去调查一下,看这附近可有比较大的空旷一切的仓库,他总不能烧掉那些粮食吧。”
“嗯。”南宫影点了点头,他能做的也许只是调查,以前生活在亲王府,所有一切的开销都有*支付,他可以说不愁吃不愁穿,现在让他拿出银子来,还真没多少。
时间越是紧迫,感觉越是压抑,秦凌飞闹到都快要炸了,所有人都出去忙活了,只有她自个儿坐在这儿干愣神。
对了,炎月然?
打了个响指,秦凌飞绽露笑颜,她怎么把这尊佛给忘了。
急忙掏出藏在胸前的私章,果然当初的决定是对的,没想到眼下还真派上了用场!
秦凌飞喜笑颜开,当银儿刚开门近来的时候还没等和她说一句话呢,便见她整个人费了出去:“哎……小姐……”
自从把红竹放走了之后,炎月然便极少在秦凌飞面前出没,似有意和她赌气。
如她所料,房间中并无炎月然身影,不知道那斯神出鬼没的又到哪儿去了。
“一大早的,他怎么就不见了?难道出去觅食了?”秦凌飞问着南宫影,双眼迷茫的看了看四周,硕大的驿站显得十分静谧,传闻好多百姓上山挖野菜去了,有能力的更是离开了丰县。
“应该不会。”南宫影想了想,炎月然从来不会早起,没到日晒三杆他绝对舍不得离开他宝贝的床铺,除非……“今天是什么日子?”
群凌飞算了算时间,鄙夷的看了南宫影一眼,、按常理说,他这个古人应该比自己了解时差才对。
南宫影满是一愣,他就是问个时间而已,她瞪自己做什么,没等他追问,秦凌飞幽幽开口:“天佑六八,十月十一日。”
南宫影心下明了,难怪炎月然一大早便不见了人影,今天是他双亲的祭日。
“应该在这附近的庙宇里,我去找。”南宫影说着就要走开,但却被秦凌飞及时拦住了去路,她来找炎月然就是为了和他说一声她要暂时动用他的银子,省的日后他计较自己没先打招呼。
“这是炎月然的私章,国库既然被劫,只能先找他借了,但我不懂这里的流程,所以你去吧!”她说着,将那颗雕刻精致的私章放到南宫影的手心里,注意,她说的很清楚是‘借’不是白拿。
“你确定要这么做?”南宫影追问着,满脸的不可置信,以为秦凌飞拿他的私章就是为了好玩儿,要知道炎月然将金钱看的比生命都重要。当初他小小年纪进行第一笔的生意的时候,也是他父母双亲逝世的时候,小小年纪的他得意忘形,忘记了回去的时间,才导致耽搁双亲治疗,所以每到每年的今日他都会早早起来,到庙宇中为父母祈福,希望她们在天堂安好。
秦凌飞听着,莫名的伤感起来,没想到那小毛孩儿也有这样一面。他的确聪明不错,很有做生意的头脑,只可惜年纪小了点,不懂得世态炎凉。
“一切后果包在我头上,放心吧,不会亏待了你兄弟的。”没想到炎月然和南宫影之间关系这么好。怕是知道秦凌飞做事把握,他便没再多少说什么。老东西那么有把握将国库的钱和这里的粮食搞没了,但一定没想到秦凌飞手中还有天下第一富商炎月然的私章。只要有钱,到其他的确购买粮食,这是最后的保障。
两个人分头行动,那边交给南宫影处理秦凌飞非常放心,自己一个人单独到附近的庙宇里,相信炎月然也不会走远的。
丰县人杰地灵,如果不是因为闹饥荒,一定会更加繁华才是。可秦凌飞所到之处,皆是一片荒凉景象,别看这里红砖石墙,没有粮食有再多的钱,再好的住处也是白费。
“娘,娘,我饿……”一个不大点的小丫头在马路中央无助回头张望,小小的手捂着肚子四处叫喊,似乎没找到娘亲,又是在饿的疲惫,原本就瘦小的她似乎也几日没吃饱过了,脸部整个凹陷下去,让人见了实在是可怜的紧。
“老板……来,喝点水。”
没有粮食,只有水源,这些人只能靠喝水充饥。
好在老东西不至于坏到在河水里下毒药,否则这些人就没办法生存了。
秦凌飞眼前一晃,自己何尝不是饿得厉害,带来的干粮早就分了,这会儿自己也只能和他们一样忍着。
看着面前硕大的庙宇楼阁,她仔细打听过了,这间叫做‘慈善堂’的庙宇是整个丰县最大,香火最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