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月燃蹲在地上,笑的前仰后翻“报应,这就是报应,哈哈哈,疯婆子,现在知道私自用我银子的坏处了吧,老天就觉得这不公平,替我在教训你呢,哈哈哈。”
看炎月燃笑的花枝乱颤的,秦凌飞真想给他两巴掌我外带打的他蛋疼。只可惜她浑身上下没一点儿力道,见他如此兴奋,她瘪瘪唇,清冷的话音吐出:“取消我是吧?好,那四千九百万两你甭想要了!”
正笑的疯狂,炎月燃闻言,突然停住了笑声,嘴巴张得老大,满是不甘的随着她起身上调目光“不行,疯婆子,你若当真如此心狠,就别怪我将你拿下地下钱庄到赌注!”
赌坊里的那些男人们有的是银子,像她这么妖娆妩媚的女人,又是当今皇后,谁不想要?到时候他再来个竞争拍卖,哼哼,不一定能赚回多少来。
秦凌飞来了兴致“好啊,本小姐倒是想看看我究竟值多少钱。”
她幸灾乐祸的摇晃着身躯,可炎月燃停在耳里直想哭,这女人摆明了是在气煞自己,可为何说的这么认真。
“疯婆子,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要把你卖了,你还这么高兴!”
他略带绝望的嗓音道出,秦凌飞砖眸,这才意识到刚刚被自己撞到的大门缓缓裂出了缝隙,还没感叹她竟然有如此威力的时候,她一把推开了木门。好家伙,谁会想到庙宇殿堂竟然能通往外头?
“炎月燃,你快看,那是什么?”
果然听话的凑了过去,炎月燃一愣“乱葬岗你都没见过,疯婆子,你太没见过世面了。”
听着炎月燃的侮辱,秦凌飞毫不理会,直接打开木门,两个人走了出去。
她当然知道这里是乱葬岗,可奇怪的是,寺庙内的密道为什么通往不是集市、宅院,而是专门供养死人的乱葬岗呢!
感受着四周阴森森的,十分诡异,枉费炎月燃是个大男子,竟然紧贴着秦凌飞满是胆怯起来。
感受着他浑身颤抖,秦凌飞真想吓他一吓,但想想还是算了,别把他吓死了,自己还得动手去埋。
“我们回去吧,疯婆子,这里忒吓人了。”
炎月燃越走,越觉得可怕,死人的坟墓有什么好欣赏的。
秦凌飞壮大胆子,继续向前走去,却差一点被面前的锄头绊倒,炎月燃咒骂:“那个挖坟墓的这么不长眼,工具随便乱扔,让小爷我抓着,撬了他家祖坟。”
秦凌飞犀利的眸子扫视四周,看起来这锄头崭新的很,可这附近却没有一座新坟,意识到此,她心底一惊:“炎月燃,快照,快被动过的土地!”
虽然不了解秦凌飞为什么要这样做,但炎月燃还是顺从的带着惧怕寻找起来。
两个人分头行动,这明显是个半山腰的地方,放眼望去,一个人也没有,半晌,炎月燃才大吼起来:“疯婆子,我找到了。”
秦凌飞立刻跑了过去,果然见四周的土地都是崭新的,被挖掘过一样,她看了看四周,如果不仔细瞧,还真看不出来这里带有杂乱的脚印,她咽了口吐沫,将刚刚捡起的锄头交给炎月燃“挖。”
炎月燃一惊,他刚才是开玩笑呢,真挖人家祖坟,那多不好意思啊。
但秦凌飞的目光坚定,他吐了口涂抹“挖就挖!”
什么叫做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什么叫做有心栽花壶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很显然现在这个局面,就是秦凌飞和炎月燃两个人就是想破了脑袋也不会想到的。
当炎月燃飞了九牛二虎之力将这里挖开的时候,果然再一次看到了一条密道,秦凌飞毫不犹豫的跳了进去,那近在眼前的,无数个麻袋里面装的是什么——粮食!
谁会想到老东西会将这些粮食藏在乱葬岗内的坟墓里?
谁会想到这个坟墓别的地方过来只能从庙宇殿堂的密道中走来?
秦凌飞和炎月燃相视一笑,这下不用愁了!
按秦凌飞的交代,拿着炎月燃私章的南宫影找到了丰县最大一家钱庄,因为要提取的音量过多,钱庄一时周转不开,让他明日过来提取。
南宫影同意了,反震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此刻已经天黑,他正要回去,却在无意间见到了一抹合影。
他好奇的跟了过去,那不正是三日前秦凌飞放走了的红竹吗?她这么急匆匆的是要去哪里?
看着她身后一个人影也没有,南宫影暗惊,莫非是他派的人跟丢了?还是被红竹察觉故意甩开了。
不管如何猜测,南宫影小心翼翼跟在伸手,见红竹又走过了两条街都没有发现自己,他暗中思量,果然在她走上了一座桥梁。
由于这里太过空旷,南宫影无法跟的太近,但索性是他犹豫了一会儿,若不然准会被前方之人察觉。
眼看着桥梁上突然走过来的三人,他大惊,是*、柳天媚和另一个与他一同进府的暗卫!
“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