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逸见此,虽然不知道秦凌飞是怎么知道的,但现在事情已渐渐浮出水面,他也没诶必要继续隐瞒,正巧他还在想着要怎么将这件事情告诉她呢。
“飞儿,你先别激动,这件事情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虽然没有证据在手,但是我极为肯定就是你爹爹没错!”
轩辕逸冷冷的说着,语气十分坚定,秦凌飞一把将他推开:“不会的,不可能的!”
“为什么不可能?”轩辕逸反问:“从前我便觉得父皇的死事有蹊跷。他身子一项极为硬朗,又怎会突然倒下。当时我一直怀疑是皇叔在作怪,这才找你暗中调查,但没想到的是,这件事情竟然与皇叔毫无关系,而罪魁祸首也是我最没想到的人!”
轩辕逸的情绪十分激动,迫使秦凌飞跟着他咆哮起来:“但是你不是说没有没有证据吗?又为什么那么肯定就是我爹?兴许是这里头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妖红呢,妖红进来!”
她大吼着,门外的妖红浑身频频打颤,碍于她的愤怒,他缓缓后退,这时候谁敢进去当炮灰?
“秦凌飞!”轩辕逸怒吼,冰冷的声音欲制止秦凌飞的暴躁,他双眸目不转睛的盯看着她慌乱的小脸,声音格外深沉。
“是‘七里海棠’,无色无味,可轻而易举放入饭菜中去,且不被银针所查出。中毒者如咳喘无两样,甚至连太医都无法诊断,超三日后,暴毙而死!”轩辕逸平淡的说着,但眉头紧锁,可清楚看到他此刻不悦,试问谁的亲爹死了他能够淡然。
“如果不是无意间发现父皇脚底三星连珠,我们根本不知那就是七里海棠!至于为什么说是你爹爹而为,因为当年贴身伺候的父皇的女官亲口招认的的!”
最后一句话轩辕逸几乎是咆哮出声的,声音之大,差点将秦凌飞的耳膜震聋。
她不可置信的盯看着突然暴怒的轩辕逸,这才知道从前的他一直都是隐忍着的,毕竟这么久才让自己父亲瞑目,毕竟这个凶手是他妻子的父亲,他的岳丈大人!
“那个女官在哪儿?让她出来,我要当面对质。”秦凌飞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不去和轩辕逸发生争执,毕竟这关乎到爹爹的安危,整个护国公府的安危。
“他死了。”轩辕逸无力的说着,最终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当她说出这件事情的经过时,便自缢而亡了,并没有留下任何笔迹当做证据。但随后我便派了妖红去胡故宫福调查,的确发现了七里海棠。”
秦凌飞一下子变得慌乱起来,震惊的她竟然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双眼呆滞“然后呢……”既然找到了,那为什么没有和爹爹当然对质,为什么还说没有证据在手。
“因为我爱犹豫,到底要不要和你说出这件事情。因为我在思量,到底要不要将自己的岳丈大人捉拿归案,因为我曾答应过你,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将你爹爹牵扯进来,不管怎样都会保他周全,而我恰恰没想到是,正是因为这个思索的时间,让他有所发掘,护国公府内甚至连疗养的解药都没有,更别提是七里海棠了!”
轩辕逸一拳头打在了桌子上,双眸腥红,胸口不断起伏着,似乎很是懊恼。
秦凌飞缓缓站起来,坚忍的吞了口吐沫,拼命的摇着头:“不可能的,不会的,我爹爹不会这么残忍,他只是最近才和老东西走到一块,但我毕竟是她的女儿,他不会牵扯到我的,更不会连累整个护国公府。”
记得在护国公府的时候,奴婢犯错,爹爹都不舍得责罚,就冲这份仁慈,也可想而知爹爹整个人的和善,又怎会将整个护国公府陷入危难。
“飞儿,你镇定一点,我知道这件事情你不相信,我也在尽量查探着,但如果不是他干的话那么又是谁人?如果不是他的话,眼下有怎会和皇叔合作?”
轩辕逸眼里满是伤痛,他实在是看不惯秦凌飞失魂落魄的样子。他知道在秦凌飞的眼里家人比什么都重要,更何况是她从小相依为命长大的爹爹。
“我要去找爹爹,我要当面和他问清楚,这里头一定是有原因的,爹爹一定是有苦衷的!”
秦凌飞这样想着,拔腿就跑,根本不给轩辕逸任何劝解的机会,刚刚舟车劳顿回来的她身形一晃,差点跌倒,却依旧坚持着,脑海里有个声音在呼唤着,一定不是爹爹做的,这里头一定是哪个步骤出了差池。
但当秦凌飞撒腿就跑的时候,从另一个方向跑开的银儿差点与她相撞,见到是自家小姐,她停下脚步,气喘吁吁道:“小姐,小姐不好了,宫中有人散布谣言,说……说国库被洗劫一空,贼人就是老爷!”
贼人就是老爷。
一句话更是让秦凌飞打了个颤栗。
怎么一件事情没有解决,另一件事情又无端升起?
护国公府虽然不是富商,但秦凌飞从来都是要什么有什么,从不缺钱,嫁进来的时候嫁妆也是不少,根本范不着抢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