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背着我吃力的逃出的时候。我有些吃惊,想不到她没有丢下我,看着那些跟屁虫。我十分的不悦,想要收拾他们,我沿途给奴娇。魔山还有穆炎留下了记号,她静静的睡着的样子很好看。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将她带到了山洞里,自己去给她找了猎物,这里没有刀。自然是吃不了的,我看了看她仍旧昏睡的脸庞,似乎跟她相处的日子。她都是睡着的。怀里的那枚玉佩很温暖,这般好的暖玉就送给了我,她倒也是大方。
山洞里有点冷。我忍不住咳嗽了起来。自从三岁开始。我就越发怕寒,每日都要披着厚重的披风。如今在这么阴寒的地方对我来说负担不是一般的大,她的表情有些微愣。随后她抓着我的手哈起气来,我不自在的想将手抽回来,但是却被她抓的更紧了。好温暖,第一次有人愿意抓住我的手,我的心上似乎多了些未知的情绪。
洞外的杂碎还是不断的争吵,还多了狼嚎声,她警惕的看着四周,刹那间,她有些惊讶的开始翻找起来,我站在一旁很不解的看着她,直到她翻出了一窝小狼崽的时候,我才知道,她跟我一样,天生就有不同寻常的力量。
其实我后来并不想离开,只是我看到了一个高大的男子,样貌十分的英俊,我想,女孩子都是喜欢这样的男人吧,我看到了他眼里的紧张,还有他对她的那种浓浓的占有欲,我走了,我怕在他的面前,我所有的秘密都会被毫不留情的暴露出来,我害怕,她会讨厌我。
当穆炎告诉我,他跟丢了的时候,我没有责怪他,我知道,她那样心高气傲的人选的人自然不会是废物,只是我不知道,连穆炎这样的轻功都跟不上他,原来,我跟她的差距那么远。
我以为,打仗打不赢她,至少瘟疫能替我取得胜利,我远远的看着人群,看着那个幼小的身躯满脸自信的对大家说,她能够治瘟疫,说实话,我心里是觉得十分可笑的,因为就连我,都不能保证,瘟疫是否能被治好,再说了,这源头又有几个人能查得出来呢?只是我还是太过低估了她,她救了一个镇子的人,我越发的欣赏她了,原来,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白痴。
我让祭司停手,不要再继续攻打建安了,我知道,在她的面前,我赢不了,我并不想打仗,生灵涂炭的模样,实在是让人看得不忍心。
祭司违抗了我的命令,他用自己制造出来的尸王去袭击了她,祭司果然还是那个人那边的人,不管面上对我那么的听话,实际上都是十分不满我的,我也不恼,因为,我清清楚楚的看到,他最后会死在我的手上,我终将为自己报仇,为我的父母亲报仇。
有时候我在想,父亲那么爱母亲,爱到不顾一切,那么,爱到底是什么?那个桀骜的女孩,我对她算是爱么?我不知道,我只是让如娇拿着玉佩去寻她,希望能给她一些帮助,也希望能够借机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在西贡不断的调养生息,希望自己能够尽快的恢复,听说她将谋逆的妹妹抓了,真是毫不留情呀,但是生在皇家就只能这样,你不杀人,别人就来杀你,想要自保就要先学会狠,我知道她背着我做她的事业,我也不多加阻拦,她想要的,我给了她便是,反正,给她总比给那些贪婪无厌的人要好。
七年了,我还是不明白她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孩,又狠又善良,我想我是真的爱上她了,穆炎自从听到我说要娶她,见到我就跟见到鬼一样,我觉得这很有趣,其实我有时候也想跟大家开开玩笑,也想跟平常人那样生活,娶妻,生子,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
祭司终于死在了我手上,奴娇劝我回西贡,她说建安不适合我生活,我拒绝了,我觉得我想继续在这里多待,那个我朝思暮想,已经长大的女孩,我想多看看她,至少能感受一下她在这里的足迹,在这里的成长,原来,思念是这么磨人的事情。
比武招亲这种不入流的事情,果然也只有建安帝能够想的出来,我混在人群中,想要夺冠,不让她嫁给别人,但当我看到那个双色异瞳的男子,我就知道,这一切没有那么简单,我故意输掉比赛,暗暗的在一边观察,终于罗启跟那个男子开始对阵,罗启召来了神雷,我知道,那一击下来,她会死,所以我用了自己全部的力量去救她,代价就是金银蛊跟子母蛊的毒素扩散,我休养了半个月。
我不想她那么快离开我,因为我看到梦里,她做了我的新娘,我不想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只是没想到,重塑之术居然对她产生了这么大的损害,看着她日渐消瘦,我很难过,我带着她到了父亲同母亲定情的地方,希望在那里向她求亲,怎知毒素再次发作,我吓到了她。
“咏兮,你可知道为何我父母的院中种了一片柳树么?”我看着她的侧脸问道。
她转过头不解的看着我,“有什么寓意么?还是他们中的哪一位喜欢柳树?”
我摇摇头,摸了摸她的长发,“咏兮,柳树的发音很像留,是留下的意思,当年母亲过世,父亲很难过,便让人在这里种了一片柳树,希望将母亲留在那里,不让母亲离去,那片柳树是父亲对母亲的念想。”
她的表情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