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室的雕花门外忽然传来哐当一声响!
“谁在门外!”夏天烈一回首利喝。难道是魏皇后那边在派人偷听?
孙之牧依旧一副悠闲自在的喝着茶水,仿若无人。
此番孙之牧的出现似乎不再似当年的温婉少年,反而说话老练如智者,他是为了夏国即将而来的混乱而出现,他是变了。
门外,飞羽站着,弓箭刚刚不小心滑落在地,她并不是有心偷听,于是推门进入室内,隔着屏风对着内室的人道:“殿下,是我!”
“既然偷听,杀了就是!”孙之牧放下茶杯,脸都不转过来。
隔着半透的屏风,飞羽看着孙之牧完美的侧脸,苦心一笑。
夏天烈朝着飞羽招招手道:“玉儿,过来!”
“玉儿。”孙之牧嘴轻说出这个名字。看来夏天烈并没有认出眼前的女人是谁。
飞羽走过去后,夏天烈狠瞪了她一眼:“叼妇,今天你可惹了好事!”
“怎么,这么快就有狗腿子跟你报信了?”飞羽狠狠回瞪。
“咳……!”孙之牧轻咳出声打断了眼前两人的隔空暗斗,开口道:“殿下,就不怕这女人是皇后的探子?”
“哦,这到不会!”夏天烈掏出衣袖中的一个小瓷瓶儿,得意的摇恍了下。
“拿来!”飞羽伸手一捞。
夏天烈手快的将瓶子收了起来,说道:“今天的解药取消,因为你闹事了!”
“你个混蛋!”飞羽咬牙切齿。
“哈哈…….!”夏天烈大笑,不知道为什么逗这个女人生气真好玩!
孙之牧脸色毫无变化,只是站起身道:“殿下,我先告退!有什么事,差人将密函送进柳云阁给我便是。
“之牧你住柳云阁?”夏天烈大跌眼镜,清高的孙之牧竟然会住在那中烟花勾栏之中。
“对!”孙之牧起身,从飞羽的身边擦肩而过。
走了许久,飞羽才愣愣问道:“殿下,柳云阁是什么地方?”
“嫖妓的地方!”夏天烈撇了撇嘴,柳云阁是三年前忽然在帝都最繁华的中央主干道侧开的一间*,以奢华艳丽闻名,多是些商家巨贾,皇族贵胄,挥金如土的地方。
“怎么,叼妇,凭你的这点姿色,进去也顶多能混个端茶倒水的奴婢!”夏天烈拇指支着下巴,一脸的坏笑。
“你这个人还真是十足的讨厌!”飞羽瞪了他一眼,摔们而出。
“可是我喜欢你!”夏天烈厚颜无耻的笑喝,指甲掀开那放在茶几上的瓷器瓶子的盖子,仰头将那一瓶所谓的解药全部倒进嘴里嚼了吃了。
该死的叼妇,这么些天了还没发现这解药酸甜可口的狠!夏天烈倒在了坐榻上,双眼盯着勾画彩描,异常华丽的屋顶,眼眸浮动绽放出了一抹深邃的光芒,微扬的唇角绽放出了一抹笑。
孙之牧的一番话,让夏天烈改变了原本装病等待开好戏的想法,现在自己倒想放手一搏,当然要先将孙之牧拉回孙家。这几年孙之牧被放逐,孙家和夏天烈的关系也不冷不热,孙之牧如果从新执掌孙家那么想必孙家又会是他夏天烈的最大靠山,用来压制魏氏的猖狂!
思及此,夏天烈一个翻身,迅速的走回书房,关上门,坐于书案前,思量许久后总算是提笔落字。
夜幕很快降临,夏天烈踏出书房,指尖捻着一封信,朝着飞羽的寝室走去。
那叼妇总算是派上用场了,要将此信函送出宫去,只能有个生面孔来送才不会惹起嫌疑。夏天烈大步流星的来到专门给太子殿侍卫准备的寝宫前,门都不用扣,直接推门进去。
室内,飞羽正沐浴着,浸泡在偌大的木桶之中,一听门扉被人无理的踹开来,也不惊慌,不用转身也知道是谁便不客气说道:“人人都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太子殿下就不懂得这么一点规矩?”
“哦,玉儿,现在你是男人!”夏天烈无耻的挑了挑一边的男子衣物。
“说吧殿下,来玉儿这里有何贵干!莫不是忽然*大发的,贪图我这“男人”的姿色,玩玩断袖之癖的玩意?”飞羽背靠着木桶,她的思想有着二十一世纪女子的豪迈,所以对于这并不介意,无非是给人看看脖子和肩膀,毫无古代女子的咋咋呼呼。
夏天烈的眉尾扯了扯,俊逸的脸孔带着邪笑,走了过去,将那一封信放在了飞羽的衣服上,随既,双手靠着浴桶边沿,看着女人光洁的脖颈,忽而想起了那日在溪边她的*乍泄,压下一丝的隐忍道:“玉儿,我请你去趟柳云阁嫖嫖妓?”
“少来,殿下还是有事儿直说吧!”飞羽抬起手,带着点水泼向了身后的人。
“爽快,帮我送封信给之牧!”夏天烈抹了抹脸上的水珠子。
“不干!”飞羽忽然想起了孙之牧那张冷脸,忍不住的吼道。
“不干也得干,整天无所事事,你想赖在本太子殿吃干饭?”
“殿下养不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