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都尉府,飞羽等人在侍卫房停留下来,所幸那些个起了色心的男人并未回来!
“景觖。我去外头探探!你带着兄弟们改改装找几身都尉府侍卫装穿上身掩人耳目一个时辰之后,在此门口汇合,如不见我出现。即刻散去,找机会逃出蓝洲关!”飞羽下了命后径直离开了。
不同于蓝洲城内的枯败。都尉府里。细水涓涓,一派绿意悻然。忽而一阵悦耳的琵琶乐曲,悲戚。忧伤划破了寂寥的夜空。
“她是谁?”循着声音,飞羽看见了那高高的三重塔之上,那一抹红色衣袂在飘扬。
“嘿。你是谁吶?”端着水果的小丫头大声呵斥。
飞羽转过身。眯着眼,她正愁着找不到人来换身衣服!于是步步逼上前。
小丫头惧怕的看着黑暗中不断接近的人,刚想转头高喊。飞羽一个箭步冲上前。扬起手掌。重重的朝那丫头的脖颈劈下去。
接住掉落的果盘,将昏厥过去的丫头拖到了暗处。剥下那丫头的衣服,穿上身。带上果品就朝着那三重塔下走去。
塔前果然是有人守卫的!飞羽压低了头,走上前道:“快开门,魏大人让我给姑娘送点水果!
“看你面生。怎么从来没见过!”侍卫很是谨慎。
飞羽更是好奇,于是开口道:“爷,奴婢也是从帝都魏阀调过来没多久!”
“哦,帝都来的呀!那可是个好地方,何必来这穷山恶水!”侍卫羡慕说着。
“不会呀,外面虽然荒芜了点,可是这府内也算是精致柔美!”飞羽扯开了话题,她决定从这多嘴的侍卫嘴里知道点什么!
果然,那侍卫扯开了话题,便说道:“这别看这流水潺潺的,这可是每日花大把大把的人力不断的从龙腾郡和白洲运来的淡水浇灌的!这年头,花草都比这人活的金贵!”
“魏大人也是想家园里看着好瞧!”飞羽眯着眼睛说道!丧尽天良的魏盛兰,蓝洲百姓饿死,渴死无数,他却用大把金钱,耗费人力的运来淡水浇灌园林。
“不过魏大人看也是快要离开了!都尉军都走了四万了!”
侍卫接下来的一句话让飞羽一震,五万都尉军,走了四万。留着一万在蓝洲干嘛?这还算哪门子的造反?忽然联想起了孙之牧说的,他不是来蓝洲打战的,那战场会是在那里??这里头囚的女人会是谁?
“大…..大哥!”我能进去了吗?”飞羽忽然开口问道!既然魏盛兰将这女人囚在此,那这女人身份一定菲比寻常!
“哦,可以……!”口若悬河的男人,总算是让开了位置,让飞羽入内。
一进塔内,内里全无摆设,狭窄的楼道,飞羽一口气直奔塔顶。
“别进来……!”是女人的声音!略显沙哑。她明显的听到了飞羽的声音。
“我没恶意!”飞羽站在门口说道。
屋内女人沉默了,飞羽考虑在三,还是推门而入!
女人靠着窗户,黑发如云,一身的玫红衣裳,消瘦的清丽容颜上带着泪痕。怀中抱着一把古朴的琵琶一见飞羽不请自入便开口呵斥:“你是谁!”
“此次征伐蓝洲夏军副将丁玉!”飞羽如实报了门号。
那女人一听这征伐蓝洲这四个字,便瘫软在地,又是哭又是笑:“你们终于来了,终于来了!我的夫君可以解脱了……!”
“你的夫君是谁?”飞羽讶异这女人的变化。
“蓝苍阁……!”
“蓝苍阁是你夫君!你是蔷薇姬?琉球国的郡主?”飞羽惊叫,在行军之时,早就将这蓝洲蓝家的关系摸得一清二楚。
蔷薇姬点了点头,黯然开口道:“蓝洲并非真造反……!z真正要造反的是帝都里的魏皇后!这三年里,魏盛兰将我禁锢,用我蓝家大小性命威胁苍阁,让他利用这天灾旱情不断讹诈琉金宫的粮草以充实他们的兵马!苍阁不肯,蓝家上下接二连三被灭了口,他们不杀我便是因为不止拿我胁迫苍阁,更是拿我逼迫琉球国协同他们一同造反……!”
“天啊,战场果然不在蓝洲,在帝都!”飞羽跌坐在地上。如今帝都似乎只有守军五千,实在是不堪一击!那既然孙之牧早就摸透,他为何又留待在此?
啊,我知道了!飞羽忽然想起了龙腾郡的地形!两面环山,两面环海!走陆路需要十天!走水路,若顺风顺水,只消一天*便可赶回帝都北门,直攻琉金宫!而夏皇这是故意的,他早揣测到魏阀蠢蠢欲动,于是顺手推波助澜,用赈灾粮草失踪为引子,明知道太子进蓝洲凶多吉少,可是兵行险招,用以此麻痹魏阀。
魏阀这次大意失荆州了!他们用调虎离山之计,夏皇便用请君入瓮计!想来魏家末日早就在十年前夏皇将夏那世贬下龙腾郡就开始了!夏那世不过是夏皇安排在蓝洲身边的一颗棋子!用以监控魏盛兰。蓝洲的魏盛兰甚至是夏皇为了彻底铲除魏阀而放手栽培而起。
这一切的一切老谋深算的才是夏皇!他自编自导了一场戏!要铲除一个将爪牙狠狠吸附着夏朝根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