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签了把免受些折磨!”魏盛华嬉皮笑脸的将带着鲜血的剑收回剑鞘里。
“来盖上去!”魏皇后忽然的拿过玺印,强硬的塞进了夏皇的手中。
“该死的叼妇!”忽然的一声怒喝,跳出来的男子,飞身一脚,便将夏皇身边纠缠着的女人踢下了黄金台。
跌落黄金台的魏皇后嘴里涌出了鲜血,魏盛华赶忙上前扶住魏皇后,抬头不免惊呼:“夏天烈,你怎会在此!”
“意外么!”夏天烈站在高高的黄金台上傲笑。
“来人,拿下这庶子!”魏盛华朝门外挥了挥手。
“谁敢!”又是一声怒喝。墨洋带着几十名铁卫从黄金台后跳了出来,团团将黄金台围住。
“墨家铁卫,墨家铁卫怎么会在这里!”魏皇后倒在地上吐血不已!
墨家铁卫的身后,清丽的女子扶出了身体孱弱的五皇子夏天皓。夏天皓轻声说道:“昨夜太子殿下连夜赶回来,我便顺势的让他进了宫,布了局,就等待你们来呢!至于铁卫们,他们是帝都中集聚而来清理门户的!”
“呵呵,原来你们早就串通好了的!”魏盛华依旧一脸的嚣张。区区几十名铁卫,怎么可能抵得过满宫的禁卫军将士以及帝都里的十万兵马。
“报……!”殿外,慌里慌张的士兵跑进了殿,朝魏盛华大声说道:“大事不好了,北门海港线被击垮,孙之牧的大军恐怕就要进城了!”
“什么!”魏家兄妹同时瘫软在地!
门外,一直站着的墨海似乎暗下了决心,一个转身便由着凤凰殿走去。他想救那个心爱的女人。
“报,孙之牧大军攻下西南北,三大门!盛兰将军有意撤军潜逃!”
噩耗接连传来,魏家兄妹早已无心应战,魏皇后呆呆的扫了魏盛华一巴掌怒叱:“没用的家伙,你不是说琉金宫一只苍蝇也飞不进来吗!不是说了,孙之牧的大军被骗囤于蓝洲,就算不囤于蓝洲,也会被琉球岛国水师阻挡前来的吗!”
无端挨了一巴掌,魏盛华忽而掐住了魏皇后的脖颈狰狞道:“我整个魏阀不都是为了捧你儿子上位么,难道这也有错?”
原本就身受重伤了的魏皇后,脸色由白转青,夏皇看不下去,扬手一挥示意身边的铁卫下去将魏盛华制服。
重新得到呼吸的魏皇后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夏皇一声叹息道:“皇后,我等这时刻,等了整整有十年!”
“十年?”魏皇后忽然一笑,眼泪哗啦啦的滑落苍白的脸颊,她又哭又笑道:“王上早料到臣妾会逼宫?如若臣妾的大皇子不招不测,臣妾还需行此险招!”
听闻此,在场的夏天烈眼眸沉了沉,大皇子的命是死在他手中,可这也是大皇子自找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他硬要来犯,那自己肯定也会猛烈回报!
夏皇浑浊的老眼扫了一遍身边的夏天烈后,看着魏皇后:“大皇子身上流着的是魏阀的血,早晚也是会有那么一天!”
在场的人,听了这么句话肌肤都起了层寒栗,最先反映过来的是魏皇后,她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黄金台上的王者,哑着嗓子道:“其实大皇子若活着,王上也必不会让大皇子真成大统,王上忌讳的不是大皇子身上魏阀的血统,而是大皇子乃至臣妾身后的魏阀!可是王上难道你也没想过,夏朝有多少位历任王者身上留着的血液中也包含着我魏阀的血脉?王上这不是藐视了自己的祖辈么!”
“孤是为夏朝天下着想,祖上定当原谅!”夏皇的冷静沉着让在场人心惊。眼下水落石出,这一场帝都的叛变,执导者是夏皇,目的是将根深蒂固的魏阀连根铲除!
“呵呵,我魏盛妍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竟然当了王上诱杀魏阀的饵料,莫说臣妾狠,其实天下最狠的是王上!”魏皇后口中呕出了一口鲜血,她自当料定,今日便是整个魏阀的末日!夏皇有了个名正言顺的借口,那便是魏氏造反,整门当诛!
“帝王从来便是最狠之人,魏阀的血液应当在夏朝消失!”夏王依靠在黄金龙坐上言语冷漠若石。苍老的容颜上闪出了一丝的光芒,犹记得那时还年轻,他还是夏朝最没身份的王子,那时的夏朝王后依旧是魏氏,那女人是这样的将他那可怜母妃的手手脚脚跺了去喂狗,怎样的只手遮天下。那女人凌厉的笑声一直回荡在夏皇的耳边,那女人说:魏阀的天下便是夏朝的天下,魏阀的血液必将充斥夏朝。
“虎毒不食子,王上莫忘了臣妾的儿子身上有一般的血统是夏家的!”魏皇后忽然放软了口气。犹似哀求,夏皇的那句魏阀的血液应当在夏朝消失的话让她后怕。后怕这个癫狂的王者会将那可怜的六皇子一并诛杀。
夏皇笑而不语,殿外忽然有人来报:“王上,三公主和六殿下逃逸无踪!”
“捉,如若反抗,杀无赦!”夏皇冷冽的下达了这个命令。
“王上……,既然以能诛杀我魏阀,为何还要牵连无辜!”魏皇后凄厉的哀嚎,这个男人身为孩子的父亲,竟然下达了这个无情的命令。
“孤说过,夏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