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盛开的花儿总是最艳丽的,女人更是如此。
丁飞羽坐于甲板船沿围栏上,看着前进中的船只在海面上砸出一朵朵浪花儿。
“我说。校尉姑娘!这几天您心情像是不错!”景觖身为贴身侍卫,站在丁飞羽的身侧,自然也能察觉。这主子,脸色一日比一日好。两脸颊就向是涂了脂粉一样。红扑扑的。
丁飞羽仰头朝着景觖眯眼一笑:“你说得对,本姑娘心情不错!”那日的与孙之牧的*,至今以有三日。孙之牧虽说在没碰她。但每夜相拥而眠是必须的。
“因为尚书?”景觖来了精神,一屁股落地,挨着丁飞羽便坐下。
“没有!”丁飞羽耳根有点发红。
“孙尚书每天的跟你同一个房间的。你们就不会搞出点事?孙尚书不会变成*把你吃了?”景觖低声说道。
丁飞羽脸一片绯红的。伸手就往景觖身上拍去,顺便将他推开点笑道:“怕是我想将尚书吃了!他都不敢吃我!”
“啧啧……,瞧瞧我们校尉多神气。尚书那文文弱弱的样子。那里够我们校尉打!”景觖拍着马屁道。
丁飞羽大笑开怀。搂着景觖的肩膀道:“不错,不愧是我的贴身侍卫!”
嬉笑玩闹的两个人。落在了远处高台上的孙之牧眼中,孙之牧手拿着笔。正在高台的书案上书写文件,被那笑成一团的男女吸引了,不由摇头叹息了声。可是眼见着,那属于他的女人,手搭上了别的男人肩膀上。嫉火中烧。虽说是下属,可是男女有别,勾勾搭搭成何体统。
“来人,取来我的玄琴!”孙之牧丢下手中的笔底喝。
不消片刻,书案前的文书被清理走了,摆上香案,一把古朴的墨黑九弦琴摆放整齐。
高雅,轻盈的弦乐声,忽而在海面飘荡开来!丁飞羽一愣,转头看向高台,高台上那男子一身的淡青色长袍,墨发在海风中微扬摆动,俊逸的脸闭合着眼,一派悠闲的用他那修长的手指弹动着那些琴谱。
不愧是我看中的男人,真是极品!丁飞羽站在台下注视着孙之牧嘴角露出了一抹笑。
所有的将士,算是见识到了传说中的,文人雅士般的兵部尚书!都说行军打仗之人,都是五大三粗的莽夫,可是眼下,他们的尚书,可是比朝中的学士状元郎还要来的文雅些!
孙之牧半阖的眼中只有那女人的笑脸。很是得意,他顺利的抢得了她的注意!
景觖张口结舌,他算是服了这孙冰人。为什么他啥都会,能文,能舞,而且是精通十足。
司马溱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他拍拍景觖指着丁飞羽道:“小子,你看看我们校尉,沦陷了!”
景觖看着丁飞羽的笑脸,莞尔:“这小丫头,还藉口否认!”
丁飞羽跑上高台,坐等之牧停手。岂知孙之牧倒是先开口了:“我是不是要帮你挑个女卫?”
“不用,景觖挺好的!”
孙之牧锵的一声,弄断了一根弦,乐声嘎然而止。转过头看着丁飞羽,眼里有着嫉妒的火苗。
台下,景觖叫道:“糟了,这架势,看是要打起来了,尚书连琴弦都弄断了!”
“呵呵……!”司马溱笑了一声,拍拍手道:“兄弟们,散了吧,把手中的事儿了结了,明天我们就能上岸了啊!”
丁飞羽看着男人那样的眼光,毛骨悚然,便开口道:“你怎么了……?”
“你是我的女人!由不得你说别的男人好!”孙之牧大声咆哮的声音震动了世界。有生命的物体瞬间集体的将目光聚焦而来。
“孙之牧……唔……!”丁飞羽有点惊吓,刚叫出名字时,唇瓣便被孙之牧堵住了。
满船都是欢呼的声音。尽管船上的将士早对两人关系略知一二,可是依旧诧异不已。
孙之牧在众目睽睽之下干出这等事,便是在世人面前宣告,这女人是属于他的。
“你是我的女人……?溱哥,我们没耳背吧!”景觖问道。
司马溱笑:“尚书一向是很霸气很睿智的人,我欣赏”很明显的孙尚书是因为刚刚丁校尉和景觖太过亲密而震怒,现下他是在向所以打丁校尉注意的男人们宣告,她是他的女人,由不得你们幻想。
“哎……!”景觖叹了口气。
司马溱推了他一把:“你以后可得离校尉远点!”
“才不!”景觖坏笑。
高台上,丁飞羽羞红了脸,推开孙之牧道:“真的很丢脸!”
孙之牧宠溺的摸着丁飞羽的头发,轻笑:“我故意的!
“不理你了!”丁飞羽跑下了平台,她没办法在这热烈注视着她的将士们眼皮底下活了,好在就快可以上岸了。
“尚书大人,追!”一直坐在木箱垛上的形彪忽然振臂高呼,即刻的迎来满船将士的援助。
孙之牧指着形彪轻笑,也就顺着形彪和满船将士的意思,跨下平台追逐而去。
形彪依靠着木箱,一脸的笑意,可是眼睑深处有一丝的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