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为了你!夏朝的天下绝对不会因我而乱!”之牧信誓坦坦的看着丁飞羽。他知道她是因为害怕天下乱才拒绝与他在一起,并不是介意于柳云的存在,这羽儿真是傻的可爱!
眼泪刷的从丁飞羽眼眶中滑落,她展示出女人的柔弱一面,哽咽道:“我害怕你会变得如同燕世洵那般的人!”
“我不会!”都说女人的眼泪是制服男人的良药!之牧一把将女人拥在了怀里心疼念叨着,原来她在琉球的心伤还完全没复原。
“你能发誓么,这一辈子绝对不会发兵夏朝?”丁飞羽的脸埋进了久违了的男人胸怀。
“我不会拿我所爱的人当赌局!”之牧低沉道,双手抚摸着丁飞羽的黑发。
丁飞羽的心咯噔了一下,之牧的话让她咋舌,他是不是猜到了她的目的?可是她瞬间的压下心底的疑惑反口问道:“你会觉得我是为了夏天烈而靠近你?”
“不会……!”之牧的眼扫视着丁飞羽。
“我真不是为了夏天烈,而是为了你,我不想你变成一个眼中只有权利的人!那样的人让我厌恶!”丁飞羽下了重话。
之牧一愣,但是他再度说道:“我保证,就算夏朝天下真的动乱,那也不关我的事!”
“愿得一心人白首永相随!”丁飞羽觉得此刻她也不用在说什么的了,她勾住了之牧的脖颈,主动献上红唇,稳稳的吻上了之牧的唇瓣。谁人知道,她的这个吻想了多久,整整一年如同十年!眼下这男人应下了绝不对夏朝起烽火,她暂且相信便是。之牧如今有她牵绊着,若真要行事,那也会有所顾忌了的!那封信会起作用的。
之牧一年以来心情久违的舒畅,原来她要的便是如此的简单,她疯狂的逃离便是怕他因为权利?这真真假假的,哪怕是为夏天烈而出谋来牵制他,他也甘愿,他本来就不想着主动挑起烽火,眼下也不是时候,如若眼下挑起烽火,那势必会便宜了燕世洵,就是不清楚夏天烈看不看清局势,退一步将如若夏天烈挑衅孙阀,那他之牧反击,那错也不在之牧!他的家他必须捍卫!
两具*的身体相拥着,丁飞羽是极力克制着的,她压制住之牧想进一步深入的手,这是太子殿,是得克制着些。
之牧的手停在了丁飞羽的衣扣上,他压下火苗,拥着心爱的女子不想松开手的叨念:“羽儿,你可答应为我妻之约?”
“我不在一年前便是你的妻子?”丁飞羽嫣红了小脸,埋进了之牧火热跳动的胸膛前。
“对,对!我真傻!”之牧爽朗大笑。
“我会在蓝洲等你!”丁飞羽在之牧身边小声呢喃。
“等我……,羽儿,等我从阿克苏平原上凯旋而归!”之牧自信满满的说着。
阿克苏平原的战役,丁飞羽深深的知道短期内之牧是回不来的了,等到之牧凯旋而归的那日,骐儿或许就能跑能跳的开口叫爹爹了!丁飞羽压制住幸福的感觉道:“等你来蓝洲,或许你会有一个意外的惊喜和意外的身份!”
“意外,是什么意外?”之牧疑惑问道。
“呃,这个保密!”丁飞羽卖着关儿,她总得留个悬念,之牧几年后才能归心似箭。
“你说不说?”之牧竟然挠起了丁飞羽的痒痒。
“不说,打死我也不说!”丁飞羽幸福的笑成一团。可是这一笑闹,便压到了脚踝,飞羽皱下了眉心吃疼的抽了口气。
“你怎么了?”之牧问道,低下头才发觉丁飞羽的脚踝青紫得一塌糊涂。
“脚疼,还不是因为你昨夜的鲁莽!”丁飞羽没好气的说着。
“我看看!”之牧不顾身份的屈下膝盖,捧起了女人的脚踝,轻轻的揉捏起来。
“还有药么?”之牧看着洒在地上的药酒,抬起头问道。
“大把!”丁飞羽指了指身侧的柜子。
之牧也不犹豫,取了药,倒在了手心里,便替丁飞羽满满的揉捻起来。
丁飞羽不可置信于之牧的作为,因为这个男人如果用现代词语来解释,便是有严重的洁癖症!那里肯触碰那些油腻腻的,味道不佳的药油!这一点丁飞羽是折服了,她深刻的相信了之牧对她的真!她的心在默默的祈祷老天,就这么让她和他在这一辈子里就再也没变数的过下去,一直到老,一直到死!
“你在想什么?”之牧问道。
丁飞羽回过神来笑道:“我在想着,少爷竟然肯主动的服侍起人来!”
“呵……,我的爱妻,我自然要服侍得很好!”之牧爽朗轻笑。
“清雅,我真的很想时光停留在这里!”丁飞羽沉思了许久开口说道。
之牧抬头轻笑:“傻丫头,躲我一躲便一年,现下轮到你要等我了!呵呵记住了我从阿克苏平原上下来后,我会去蓝洲天天陪伴着你,看日出日落,当一对平平凡凡的夫妻!”
“你肯才行!”丁飞羽道。
“你怎就知道我不肯!”之牧不悦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