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元无力一笑,那玉佩便是她的身份,如若真的动用了,那姐姐就真的与楚越脱不了干系了!老天保佑,不要用到才是啊!可如果孩子落在了夏军手中,那便会给生生的扣上是燕世洵的孩子,那姐姐与骐儿便会给处死。
接连被锁在狱中五天了的丁飞羽没有接受任何的审讯,此刻她看着紧闭的牢门,想都想不通,到底是谁有心要陷害她?
自问,她来帝都并没有得罪任何人吧,为何那藏在暗处的人,要这么狠毒的至她于死地的翻出当年在琉球岛上的事儿,还狠毒的利用骐儿!
一想到骐儿丁飞羽的心如刀绞,也不晓得骐儿的下落如何!也不知道之牧在阿克苏平原上有听闻这事儿?他是否动怒了?
一股担忧与思念,瞬间的将丁飞羽的心活活的刮成了两份,一份在蓝洲,一份在阿克苏平原。
而眼下阿克苏平原上,辽阔的草原,因为连年的烽火燃烧,马蹄践踏早以没了以往的绿草沃土,草原之上游弋的风之中甚至还带着一股硝烟的呛人味道。
占地宽广的军营内,热火朝天的军士们正在*练着,战火这两天忽然平息了下来,可之牧却下令的一刻不得怠慢,停下来也得*练。
营帐内,司马封将军刚刚走!之牧靠着椅背,眼眸落在了桌脚上一封刚刚从帝都赶来的信函。
想必又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大事夏天烈想必会有所遮掩!之牧懒懒的拿过那封信,帝都他的眼线遍布,事无巨细都会向他禀报。
拆开信,之牧悠闲的看了看信纸,忽的他的眼眸骤变,犹如千里寒冰般信纸从指尖滑落下来,凌厉的唇瓣抿成了一道线,忽的之牧站起身,在帐内来回的渡步,这是他少有的慌乱,因为这事关他心爱的女人。
“羽儿,羽儿我该怎么办?相信你,可是万一这是夏天烈的圈套,那我岂不是中计!”之牧来回的焦躁走动。若信中所说的消息是真,那羽儿此刻就该被抓在牢狱之中,而那孩子如若真的存在就绝对不可能是燕世洵的孩子!而应该是他之牧的!
如果孩子真的存在,那势必有危险!一想起这事,之牧的心骤然一冷,他的女人他的孩子绝对不能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可是,换一步想。这一件事也有蹊跷,羽儿与燕世洵的那段婚讯原本在帝都时,便让他压制平息了风波,可是眼下谁又提起,还说出了羽儿与燕世洵有信函联络这等子虚乌有的事情,如若是夏天烈故意下的套,此时如果他贸然带兵折返去救羽儿那势必便落下了个把柄……!
左右为难,之牧异常的焦躁,他嘴里不住的喃喃:“羽儿……,羽儿,我该怎么办才好!”
此时营帐外的形彪掀帘进来,一眼便见之牧这样的焦躁模样便好奇问道:“有何事让墨主如此焦躁不安!”
“形彪,你说我该如何是好?信中之事会不会是个局?”之牧将信函给了形彪。
形彪接过大致看了一眼后也面露难色,他抬头道:“此事真真假假,墨主您不指派留在帝都的铁卫探查虚实?”
“来不及了,这一来一回的得多少天!”之牧道。
“诶,如若是真,那孩子是燕世洵的孩子那便是有死无生!”形彪叹息道,但是按照推测那孩子断然不会是燕世洵的孩子,因为当初在琉球岛上,燕世洵可是置丁洲伊以死地,毫无一丝的怜悯。
“是真,那孩子就是我之牧的孩子!”
之牧此言一出,形彪顿时一愣,难怪喜怒向来不行于色的之牧这一次会大失分寸,也难怪事关他的女人以及他的孩子。
“那墨主可是要冒险?“形彪问道,如若之牧要反,那眼下便要急急的将五湖四海的墨卫召集起来集结之牧在这阿克苏平原上手中握有的十万兵权,孙阀在大西北方向的边陲也有着十来万的孙家兵,这势力也不可小瞧,只是欠缺了些布控!
“我答应羽儿,不起战事!”之牧低沉道,尽管他对权势是有所追求,可是答应了羽儿的事也决不食言而肥。
形彪一愣,男人的血性上来了嗓门也大了些,他急急的吼道:“墨主多年的布控难道就要因为一个女子而毁于一旦?况且,现下墨主也是为了那女人,为了你们的孩子不受一丝一毫的伤害,这远重要于一个承诺!”
“是圈套便落了圈套,是夏天烈逼我的!羽儿的性命远重于一个承诺,她会理解,会理解的!”之牧的心低沉的下了一个决定。
而蓝洲,清晨的薄雾还未散去,守城的将士哈欠还没来的急打完,远远的一名男子便骑着快马飞奔而来。
“关闭城门,不许任何人进出!”男子冲进了蓝洲关,便大声呵斥。
守城的将士们也是出身神箭团当然认出那狂奔而来的男子是景觖,便打了个激灵,将景觖拦住道:“景觖,出什么事儿了?洲伊呢?”
“洲伊让帝都给扣下了,眼下帝都的官兵正前来蓝洲要带走骐儿!快关门落锁!”景觖嘶哑的怒吼着,连日的星辰兼备的赶路,他一刻都没停歇下来,甚至喘口气,喝口水他都觉得是在浪费时间。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