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你这么做值得么,好好一个孩儿就这么没了?”小珍递上了滋养身体的汤羹。难受的看着司马宴。她竟然为了争夺一些宠爱,不惜赔上了自己腹中的孩儿。这样的司马宴真死让人恐怖。
司马宴刚刚经过了滑胎之伤,脸色苍白那是肯定的。可是她的脸上完全看不到悲拗,凌元那一推撞有侍卫接住。只是小伤了胎气医官说了只需要静养便可。可她保密竟然下令强行堕胎。眼下她深刻的明白夏天烈急需一个借口,那她便帮他创造一个!要当他心中唯一的女人,那就要十分的了解他所需要。一个孩子算什么。以后还怕没有么!
司马宴回过神,推抵了小珍递上来的汤汁,环顾着殿内的奢华摆设道:“值得。小珍。你看风华府便是要比长欢阁来的雅致些!”
小珍不语的放下了汤碗,她本不是一个怂恿主人使坏的人,尽管这一次司马宴用自己腹中孩儿是换取了在夏天烈心中的一丝份量。可她高兴不起来。眼前的女子不在是那个她从小服侍大的宴小姐。琉金宫改变一个女人真是快的让小珍心惊。
“小珍还在风华府住的舒适些,我本该住进这里之前进来这殿门还要等候侍卫的通报!”司马宴躺在软如鹅绒的床榻上。经此一事,似乎也进一步的得了夏天烈的心。这不夏天烈刚刚下来命,让她搬进风华府里来了!
“太子妃,少爷此刻也正在风华府顶楼!”小珍转开了那令她难受的话题。
“溱哥哥?”司马宴一愣。风华府的顶楼,说白了便是夏天烈的小朝堂此刻身为军部都督的哥哥在风华府顶楼,帝都定当是有要事要发生了!
“小珍,你且去门外小心听讲了些什么!”司马宴眼眸一闪,既然要当夏天烈的女人,那便要知晓他的行动。
“是!”小珍催下了难堪的脸,转身下去了。要知道司马宴现下要她去做的便是窃取夏朝的机密要事。
风华府的顶楼,之前之牧是常客!可眼下之牧一年半载的不见来一回而取而代之的是迅速上位的帝都军部都督司马溱。
与之牧不喝酒的性子不同,司马溱大口喝酒,这就是他的性子,夏天烈倒也欣赏于他的不遮不掩,因为这样的人即便是有二心都写在脸上,不像之牧城府那般深似海。
“殿下是说,剿灭墨家铁卫?”司马溱略是奇怪。好端端的要铲除墨家铁卫意欲为何。
夏天烈也不在遮掩,手提玉壶便是替司马溱满上一杯琼浆玉液,他半醉半笑:“你知晓这遍布夏朝的墨家铁卫掌管者是谁不?”
“是谁?”司马溱倒也佩服有那般雄才的人,只是口上不得说。
“之牧……!”夏天烈仰首便将一口薄酒咽下。他次于之牧的谋略,可是更擅长用人!
司马溱一惊,酒水洒了桌面他诧异的看着夏天烈道:“那神秘的墨主是之牧!墨家铁卫可不止夏朝有,那可是遍布整个大陆上的番邦小国!”
“那简直就是爪牙扎根在了整个大陆上,拔一发动全身!之牧早就在谋划,孙阀的反心是这般明显!”夏天烈躺倒在了软塌上,指尖揉捻着太阳穴,原本以为之牧六年流放就应该是个可怜虫,可谁知晓,这六年倒是让他枝繁叶茂的发展起了另外的一股势力了。
“如若是真这样,那该诛!”司马溱说道。
夏天烈淡然回答:“你是军部都督,全权交由你出面,不过本殿可以泄露一个帝都墨卫的秘密联络点,把便是柳云阁!”
“柳云阁前身不是那世亲王府邸么!”司马溱一惊。
“确实,眼下着手清理帝都铁卫,拿回那世亲王府邸,亲王看似就要回帝都长居了!”夏天烈道。
“那柳云阁内之人?”
“杀!”
“还有一人,臣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墨洋也是墨家铁卫一员殿下如何发落!”
“杀!”
“……!”
门外小珍听得心慌,她一转身一阵小跑回了二楼寝殿。
“怎么样?”司马宴急不可耐。
小珍一个手按着胸口压制住*不住的胸口道:“殿下要铲除铁卫,铁卫主人原来就是孙尚书,孙家可能要造反!
“呵,原来夏天烈做这么多便是在抵抗孙家!”司马宴莞尔一笑。
“太子殿下连墨洋都要杀!”小珍惶恐道。
“这算什么,成大事者如若连区区一个侍卫都杀不下手,那注定成不了大事!”司马宴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是心底倒也是佩服夏天烈的手段之狠,墨洋那小伙子也算是跟在他身边出生入死多次也算是忠心耿耿,如今不过是多了一层墨家铁卫的身份罢了竟然也不放过。
“太子妃,我们这般刺探太子的心,有朝一日被发现,太子殿下定不轻饶我们!”小珍担忧道。
司马宴一撇嘴笑道:“我帮他权谋天下,他饶不饶我,且看他心智如何!”
“那太子妃,您如何想的?”小珍问道。
司马宴想了想,她忽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