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洲城内,俨然一片白雪世界。
大战在即,戒备是少不了的!
夏天皓之死。在半个月之后传来到了蓝洲城,丁飞羽手中的信函滑落在地,她瘫软在座位上。嘴里喃喃:“该死的夏天烈啊,你真是愚蠢至极。愚蠢至极的你这无疑是在自断臂膀!司马宴你也竟然由着夏天烈胡来!!”
“姐。你怎么了!”凌元一身粉色棉裙配着兔毛小领子,柔美至极,一走进书房便见丁飞羽一脸的慌乱。
丁飞羽抬起苍白的脸道:“没什么。被一个蠢货气到了!”
“谁能将姐姐气到如此!”小元问道。
“还不是我们至高无上的大夏王上,夏天烈!”丁飞羽低沉说道。
“夏天烈!”这个名字飘进了小元的耳朵之中,忽然的她的脸一阵苍白。便捂着头道:“姐。我头晕……!”
“你是不是老毛病犯了?”丁飞羽看着一脸青白的小元,便想起了小元后脑勺上那狰狞的伤痕,由此可见这丫头当时伤得不轻。
一行眼泪飘出了小元的眼看。小元也觉得自己哭得莫名其妙。便使劲的擦眼泪跌跌撞撞的往门外跑去。
门口。恢复了身体刚来报到的景觖刚要进门,便于小元撞了个满怀。
“小元丫头。你怎么了?”景觖惊见小元满脸泪痕与一脸的苍白便紧急问道。
“景觖哥哥,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一听这夏天烈这个名字我便这样!”小元慌乱的说了句话,便跑开了。
“奇怪!”景觖嘟哝了一句便走进了书房。
“景觖。你恢复得怎么样!”丁飞羽抬眼便问了句。
景觖拍了拍胸口笑呵呵道:“大人,你要不要往这里打一拳!”
“喝,死不了就好!”丁飞羽瞪了一样景觖笑道。
“我还没娶媳妇呢,怎么能这样就死掉!”景觖笑呵呵道。
“你别老不正经的,眼下我这么急找你来便是有一件事与你秘密商讨!”丁飞羽低沉道。
“怎么,大人是不是有好的人选介绍给我当媳妇?”景觖油嘴滑舌的笑道。
“去你的,说正经事,等战事平定了,我给你找十个都可以!”丁飞羽由笑转怒。
“别气啊大人,不是看你愁眉不展的,我逗你一下而已,不过我也猜到了,大人是想要抓奸细!”景觖简单扼要的直击主题。
丁飞羽点点头道:“眼下我们蓝洲大攻白洲的战事便在眼前,我们不能掉以轻心,一定要把那奸细抓出来!”
“我也这么想的,不过大人可有没有怀疑的人选!”景觖问着。
“我是有怀疑过几个人,可经过反复试探之下竟然也不是!”丁飞羽疑惑不解的问道,那奸细藏得可真深。
“白远道呢,大人!”景觖沉下眼睑道。
“白远道我一样试探过了,而且他因为奸细败仗吃得也不少,前次负伤就差点死掉!”
“在试一回吧,这一次拉上小元丫头!”景觖忽然说道。
“好,就且在试一次!”丁飞羽点下了头。她就不信,抓不出那狡猾的奸细!
“大人,还有一事,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景觖忽然说道,顺势的将怀中那枚紫色的玉佩拿了出来,金色的凌字镶嵌其中,精致异常。
“你怎么会有凌家的东西!”丁飞羽好奇问道。
“这东西在我身边已经快两年了,大人还记得当初你被扣押在帝都,说你勾结楚越一事!”景觖问道。
“哦,那又怎样?”丁飞羽道。
“这枚玉佩便是当初凌元给我的,那时候我正要进琉金宫,可在宫门前遇到了慌里慌张的凌元,她让我带着这玉佩直接赶回蓝洲城,保护骐儿不被带走,必要的时候可以用这个玉佩请求琉球岛上的楚越凌家军救援!”
“这丫头,竟然有这一份心!”丁飞羽呐呐说道。
“可奇怪就在于后来了,后来凌元就直接消失了,更被说成了是陷害你的人!在我看来凌元不是这种货色!要不她也不会拿出泄漏身份的玉佩让我赶紧的救人!”
“她不是消失,而是受了重伤失了所有的记忆如同傻瓜般的流浪了一段时日后,在楚越让燕世洵拾到了!”丁飞羽补充说道。
“那一别,凌元好好的为什么会身受重伤而失忆这其中肯定有诈!”景觖若有所失的感觉。
“夏天烈告诉我,凌元的事情败露了,逃亡的时候还打伤了司马宴导致了她滑胎!”丁飞羽回忆那段时日夏天烈是真心悲伤。
“事情就出在了这里,如果小元没做过,为什么她要逃,还要打伤司马宴?”景觖狐疑道。
丁飞羽一愣:“除非夏天烈骗我,可是他为什么要骗我,还要重伤小元?”
“呵呵,这真相也只有小元,夏天烈知道!”景觖摇摇手中的玉佩,他总得物归原主。
“夏天烈为什么要骗我?”丁飞羽的心底一个又一个的谜团浮了上心头,她该相信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