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飞羽似乎在似陌生且熟悉的怀抱里昏睡过去了,身体竟然缓缓的往下滑落。牧林面容缺少表情,独独剩下一种让人猜不透的诡异,只见他探出一只手稳稳的环托住了丁飞羽下滑的腰身,随即的俯*一把将沉醉了的女人打横抱抱了起来。
冥忍看得惊诧不已,在漠北谁人不知道大司马牧林冷如冰霜,可那雷厉风行的作风,尽管面容带着黄金甲可那些豪门世家的千金小姐谁人不爱慕他,只可惜总被那黄金甲面具后的双眼吓得退了步。眼下他竟然在大夏这个地方抱起了一个陌生的酒醉女人,实在是难以想象。
“放下我姐姐……!”凌元虽然也醉,但是意识还是略微有点清醒的,她看见了一个衣衫华贵的蒙面男子抱着丁飞羽便抓着门扉挣扎的爬起身想要靠过去。
“冥忍,交给你了!”牧林眼眸瞟了一下凌元,转头对冥忍嘱咐道。
“掌柜的,安置着姑娘!”冥忍也看凌元醉得不清,于是便开口说道,转身就想跟上抱着丁飞羽离去的牧林。
“你不必前来!”牧林抱着丁飞羽,眼眸留在了女人依旧泛着酒红的脸蛋上。声音却冷淡异常。
冥忍止住了步,奇怪的看着牧林抱着那女人往郭东楼的顶层走去,在看看那些在雅座门口探头探脑的围观的人时,便抱着剑守着通往顶层便吼道:“有什么好看的,退下!”
“那人,不会是乘人之危的宵小之辈吧!”
“看衣着不像是……!”
“也是,能包下郭东楼整个顶层的人,想必要什么女人没有,怎会做出那种事!”
那些议论纷纷的话语,让冥忍听得皱眉,他回转眼眸看着顶层消失了的身影,奇怪说道:“大人,从来了大夏之后就非常的奇怪……!”
“乘人之危?”牧林的轻笑回荡在了郭东楼顶层的长廊上。
光影虚迷,照耀的牧林的脸光怪陆离。他身上那镶裹着狐毛领子的极地长外披沙沙响的拖过了木质的地面。他的手抱着女人轻浮的身体,唇角荡漾出了一抹邪恶的笑容。
她本是他的女人,他何须乘人之危?
推开房门,沉水香的味道肆意而起。牧林将丁飞羽平放在了柔软的床蹋上后身上那沉重的狐毛领子外披滑落在地,身穿着月牙白长袍的他整个人俯趴在丁飞羽身体的上方。
他骨节分明异常修长的指尖*的拂过了丁飞羽娇媚的醉颜,从太阳穴一直到咽喉,到锁骨,一路游弋。
“我的羽儿,千算万算的,难道你就算不出身为女子,酒醉街头可是会招来不怀好意之人的对待!”牧林的声音低沉而极富磁性。他的指尖留在了丁飞羽的衣襟前的衣带上,轻轻一挑,那厚重的棉袍即刻解散开来。
内里的衣服,只是一件单薄的衣裳,桃红色的肚兜若隐若现。
“羽儿,你的身体,我整整五年未触碰过,那感觉可是会变?”牧林邪恶的笑容浮上了嘴角,指尖在那些繁琐的衣结之间翻飞着。
不消片刻那女人的衣物便被投进了取暖用的碳盆,那腾升而起的焦躁之气俨然淹没了沉水香的优雅。而依旧沉睡的女人便一丝不挂的出现在了牧林面前,那具成熟女人的身躯,因为酒意而透着诱人的粉色,牧林的指尖划过那肌肤更是丝滑温热如若凝玉。
“羽儿,真正的争天下现在才开始……!”牧林的声音阴冷如同地狱传出来的般。
“我竟然差点忘了,你是个厉害角色!”牧林抽出一条金缕的腰带,将丁飞羽的手缠缠绕绕的捆绑起来。
丁飞羽惊觉于她竟然在一个陌生的男子面前全身裸露时,她慌乱的挣扎着那抵舔着自己身体的男子,可这男子的力道那里是她能抵抗,手还被控制着。
“放开我,你是谁!”丁飞羽怒叱着。
那男子只是不羁的沙哑笑道:“自己送上门来的,我自然不会放过!”
丁飞羽盯着那面目被一枚花纹奇怪的黄金甲遮住的男子,她咬下唇道:“你可知道我是谁!”
“不知!”牧林轻笑着,他肆意的品尝着女人的身体,那种温软的感觉,是任何女人都无法代替的。
“你且不怕我杀了你!”丁飞羽恐吓道。可这陌生的男人竟然熟悉着她身上的一切。
“无谓!”牧林放荡一笑。
“拿下你的面具!”丁飞羽挣脱出了一丝的间隙,一脚便踢向了牧林。
岂料,牧林竟然一掌捧住了丁飞羽的脚踝,往后一扭,脚踝处竟然咔嚓一声发出了脱臼的声音。
疼让丁飞羽煞白了脸面,她剧烈的喘着气,眼眸死死的盯着男人的眼眸。她忽然感觉这个男人的眼眸好熟悉,熟悉到令她的心尖疼的窒息。
“为何这般看着我!”牧林扬起手掌狠狠的朝丁飞羽的脸颊扇了过去。
这一巴掌让丁飞羽头昏眼花,唇角滑落下了一丝的血珠,可她依旧木木的看着眼前男子的脸。他真的很像,像及了那个人。
“你想喝酒,我便让你喝!”牧林丢下丁飞羽转手拿过身边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