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就像是一个黑暗幽深的深渊,包裹着丁飞羽不断掉落深渊的梦境。
那个穿着月牙白长袍的背影乌发披散!像极了消失在自己岁月里的孙之牧,丁飞羽在一个弥漫着黑暗的地方不断的跑向那个背影。
“之牧……!”丁飞羽总算是抓到了那背影的手。可随即那背影旋过身时。丁飞羽却失声惊叫。
那人面容带着奇怪花纹的黄金甲,那双穿透过黄金甲眼洞的琥珀色眼眸闪着的寒光似乎要将人冻成冰霜般。
“啊……!”丁飞羽腾的睁开眼,胸口不住的起伏。一身的冷汗。
是梦,是梦。丁飞羽挣扎着想坐起身。可是身体一动便疼得让她惊呼。
垂下眼。一丝不挂的身体满满的像是被野兽啃咬过的痕迹,身下洁白的兔毛毯子污秽不堪,全然是凝固了的鲜血。
丁飞羽的脸一时惨白得如同纸张。昨夜醉酒后惊醒。那邪恶的男人正如同梦中带着黄金甲的男子一模一样他的折磨让丁飞羽胆寒。
手腕上有几道被勒的紫黑的痕迹,丁飞羽咬着牙,支起身。翻开被子将身体包裹住。
“那男子是谁?”丁飞羽苍白的脸有着一丝咬牙切齿的痛恨。可放眼观看这宽敞无敌的寝室内。竟然毫无一人。
丁飞羽放下了戒备心一瘸一拐的穿过了雕花板门隔断,丁飞羽忽然站住了脚步。在往前,珠帘后白雾氤氲便是一方足有十平方米那么大的浴池。
那男子及腰的长发濡湿的贴在了蜜色的肌肤上。丁飞羽站在了他的背后。看得发呆。那背影真的像足了孙之牧唯一不同的是孙之牧披散的长发后会用两根紫玉发簪挽起从额前梳之后的发丝。
一行泪掉落在了丁飞羽的苍白脸颊,她当然记得三年前她在白洲亲手将那挽着紫玉发簪的头颅送至了帝都琉金宫。现下他怎么可能还在?
浴池中的男子是牧林只见他胸膛宽广上面有着一道狰狞的伤疤。双手肘架在池沿,黄金面甲拿在手中微微倒影出了身后的女子苍白的面容。
那女子的面容让牧林莞尔一笑。细长的眉眼微微半闭着 那张脸皎洁得如若明月,
“咚”氤氲的水面激起了涟漪,牧林一个探身便往水中扎了下去。
是个机会!丁飞羽抓住这个时机便连忙的拿过那一堆男人的衣物。胡乱的往身上一套,转身便要走。
水池里哗啦一声响,牧林钻出了水面,看着那女人的背影轻轻一笑:“你醒了!”
那嗓音为何如此耳熟,丁飞羽站住了脚步,发丝凌乱得不成行,为何这个男子的声音……!
“这是给你的!”牧林掏出一条金条丢向了丁飞羽的脚边,眼里满满的都是戏谑,他便是想侮辱一下这个傲娇的女人。
金条砸在了丁飞羽的脚边,她麻木的看着那带着水意的金条,忍着怒火:“什么意思?”
“昨夜你服侍得我很好,这是你应得的酬金!”牧林从水中站起身,拉过一条洁白的巾布将修长的身躯包裹住,缓缓的走向了丁飞羽身边。
他把她当*。丁飞羽本就心有怒火由此一来更是火上加油,她旋过身来,扬起手便是朝着身后的男子打去。
“啪!”牧林防不甚防,脸上留下了重重的五指红痕。可那张隐在面甲后的脸依旧是戏谑的笑,他的指尖摸索着隐隐作痛的脸,眼眸直视丁飞羽轻笑:“嫌少了?这可是高价!”
“还是说我误会?可昨夜你也并非*,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喝酒卖笑非*的女人不都是烟花之地的女子!”牧林不给丁飞羽说话的余地。
丁飞羽咬着呀,如若不是这男子的声音似足了孙之牧,那此刻她非得扒了这陌生男子的皮不可。
“我似乎喜欢上你的身体了。”牧林轻笑着从丁飞羽身边走了过去。
那背影再度刻在了丁飞羽的心里,她的心忽然的叫宣着想一睹这男人的面貌,是不是那隐藏在面甲下的容貌也是孙之牧的容貌。
“你可以走了!”牧林坐落躺椅上,伸手拈来一杯热茶,轻轻的揭开盖子仔细的喝了一口。
这动作和孙之牧如出一则。丁飞羽 看着牧林的侧面,一丝悲伤涌上了心头,手捂住了嘴便拖着那只脱臼了的脚与满身的酸痛走了。
她怕她在不走,便会沉迷于这个神情,动作与孙之牧一模一样的男人!因为她太爱孙之牧了。
“有什么值得你哭泣的呢羽儿如若此时你在见我,会不会惊吓万分?”牧林放下茶杯,挑下黄金面甲丢于桌面。黄金甲的光芒浮动着闪耀出光芒,牧林眼眸沉浮,唇瓣上留下了一道笑意。三年前白洲城一战历历在目!满天下的人都知道那女将军将孙之牧的头颅亲手割下送往帝都琉金宫。可羽儿啊,你怎么也可能知道那死了的人只不过是形彪。
“姐,你回来拉!”丁飞羽一回临时居住的虎门堂,在门口久等了的凌元便迎了上前。
“嗯!”丁飞羽失神的应了句。
凌元看着一脸惨白的丁飞羽,在看看她身上的男子衣物,心一紧便抓住丁飞羽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