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眨巴眨巴机灵的眼眸,看着竹心缓缓说道:“大将军没有来,那女官说大将军得了急病,她进宫且是来请王上宣医官的,可王上此刻的宫殿岂是一个小心将门女官能踏进。!”
丁飞羽得急病?夏天烈的心腾的抽紧了。她为何会得急病?
“来人,来人!”夏天烈焦躁的放下怀中的芙蓉,朝着殿外的侍从呼喝道:“指派太医院首席医官前往虎门堂替大将军诊疗!”
“王上,将军病了你为何这么着急?”芙蓉诧异说道。
“芙蓉啊芙蓉,你怎不早说!”夏天烈低沉的说道。
芙蓉依赖着童言无忌的秉性指着竹心道:“王上不是有竹心姑娘在,况且奴婢也不清楚大将军在王上心中分量如此之重!”
“你可真想气死孤!”夏天烈披上长袍正欲外出。
“王上去那里?”芙蓉扯住了夏天烈的衣裳。
“虎门堂!”夏天烈咬牙切齿的吼道。
“芙蓉的奖赏呢?”
“你要什么自己去内务府嘱咐!”夏天烈无谓的说着,小孩子要的不过是一些玩具儿吧。
“内务府给不了芙蓉的!”芙蓉催下小脸道。
“你要什么?”夏天烈回过头,忽然被芙蓉阴沉的小脸惹得心疼。
“我要娘亲,王上和王后从来不愿意告诉芙蓉双亲姓甚名谁!”
芙蓉的这一番话让夏天烈披衣的手停住了,他的心隐隐的疼了一下,如他多么希望他能够是芙蓉的生身父亲。可事实永远都不会可能是。要他说出芙蓉的生父是孙之牧,那绝对不可能!他也不会说出她的生母是丁飞羽,因为绝不能说!
“你去问王后,王后能告诉你就告诉你!”夏天烈瘫坐在了软卧上,他已然失去了去看望丁飞羽的勇气了,对这个女人他的爱早就变质。
“王上真讨厌!”芙蓉哽咽了一下转身夺路而跑。时光让这孩子对双亲的思慕更加的剧烈。
留于殿内的竹心看着哭泣而跑的女娃,在看看一脸失落的夏天烈,一种诡异漫上了心头,凭她的直觉,芙蓉这孩子来历不小。
竹心坐落在夏天烈的身边,一字一顿的写道:“王上,为何不告诉那孩子?可怜了孩子思母的心!
“芙蓉越发像她的母亲了。她的母亲是孤这辈子的挚爱,也是最为亏欠的女人!”夏天烈阖眼一笑,他爱丁飞羽却又不得不利用她。
竹心一愣,她的心中明朗了“将军……!”竹心的唇角有一丝的诡异指尖写下了这么一行惊心动魄的字。
夏天烈一愣,他修长的指尖覆上了竹心的眼眸,他低声喃喃道:“竹心,你怎能这般轻易的看穿孤的心!”
“因为有心!”竹心将脸搁上了夏天烈的肩膀上,那张脸写满了诡异的笑。她便是要侵入夏天烈的心,在将他那颗心四分五裂,而毁掉他最为注重的国度。
“她没心所以看不穿孤的心。竹心,代替她留在孤身边……!”夏天烈拥住了女人温软的身体,从未有过的舒心,他曾经疯狂的想在丁飞羽的身上找到这种感觉,可发觉他越找,那种感觉越远。如今竹心一句因为有心的话让他醍醐灌顶般的清醒了过来。
“我能”竹心嫣然一笑,唇瓣温柔似水的贴住了夏天烈的唇瓣。
乘虚而入,柳云说的。今日便是她竹心融入夏天烈的心中的第一步。她要替夏烈皓报仇。
竹本无心似有心。夏烈皓的死于她的心早就死,如今不过是且用一下这具皮囊。
寝室内,暖炉上,玉兰花蕾弥散了最后一丝香气后,化为灰烬粉碎于铜盆内。奇异的香气,裹着珠帘后男女炙热*的身体,至死方休。
“玉儿,玉儿,孤始终叫你玉儿。而孙之牧始终唤你羽儿。你的名字明明便是丁飞羽,怎是丁玉。”夏天烈抵死*着身下女人的娇躯,此刻这名叫竹心的女人便是他的丁飞羽。
三日后,天下人惊诧不已,漠北国来的微不足道的歌舞伎凭借着一曲琵琶曲子一朝登顶,成了大夏王上后宫中荣宠于一身的珉贵妃。
凤翔殿内,司马宴笑落了泪。她为了大夏的天下耗费心血到头来竟然比不过一个歌舞伎的三分神似。
“王后娘娘,您为何笑着哭?”芙蓉在她身边拿起手帕拭去了司马宴的泪水。
“王者的女人怎能有悲伤的存在!”司马宴看着眼前的小女孩,悲伤的心更甚。
“王后娘娘,王上只是暂时的沉迷上了珉贵妃……!”芙蓉且当司马宴对忽然荣宠加身的竹心起了妒忌心。
“芙蓉啊,你可不能离开本宫……!”司马宴一把抱住了芙蓉软软的身子。她且是报应还是什么,当年为了夏天烈能得到丁飞羽的亏欠而将自身的孩子打落,在这几年的时间里她竟然在无身孕。
“恕芙蓉冒昧,芙蓉觉得王后就如同芙蓉的阿娘,芙蓉怎会离开阿娘?”芙蓉乖巧的伸手拥住了司马宴。
“好孩子……!本宫没白疼你!”司马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