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干什么!”夏天烈低沉说道。
竹心缓缓的蹲*,手轻轻的拍去了夏天烈眉宇上的一点雪花后,涂着粉色丹寇的指尖轻盈的在雪地上写下了一行字。
“王上的悲伤,有臣妾!”夏天烈细细的读了雪地上的娟秀自己,抬起眼对上了竹心温柔似水的眼眸,不在犹豫便将脸颊贴近了竹心的胸膛。
竹心,他的竹心何时何地都是这般的为人着想体贴温存。
“王上,漠北国使臣牧林进宫了!”忽然有一侍从忽然从后面小跑上前禀报。
夏天烈沉默了片刻后道:“下去,孤想见时自当会见!”
竹心皱下眉心,拽住夏天烈的衣袖在雪地上写道:“王上,见吧!”
“不!”夏天烈一手扫平了地上的霜雪笔迹,他一把拉起竹心道:“孤乏了,今夜不接觐见!”
竹心 沉下眼睑,心跳不由的加速。趴在夏天烈的心口前,用指尖写道:“臣妾有漠北国带来的一种神药,能让人占时的忘却困顿,飘然似神仙!”
“孤正心烦得很,竹心有此物,为何不早送上来!”夏天烈拥着竹心远走,那小侍卫却狐疑了一下,这竹心姑娘看着且眼熟。
而丁飞羽与夏天烈一别后,返回了与凌元约定好的梧桐台。可那丫头竟然没了身影。
等待足足有半个时辰那么久,也没见凌元出现,丁飞羽有一丝丝的困顿。
梧桐台是琉金宫东大门处离出宫最近的一番亭台楼阁,丁飞羽才让凌元备齐远走他方的所有行囊而在此等候,可如今丁飞羽没等到人,身体的困乏竟然让她睡意缠上了心头。听着窗外的风雪呼啸,不知不觉竟然趴在了桌面睡了过去。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来。烛火在穿堂风吹拂着男人的墨发一缕绵长的沉水香的味儿弥散了开来。
“羽儿,你真决定要离开夏天烈?为何要离开你心心念念的想守护的男人?”牧林的指尖划过了女人的脸颊,声音沙哑而低沉。
丁飞羽的眉心微皱,她似乎在梦中听见了那如孙之牧般呼唤她羽儿的声音。
“羽儿,醒醒……!”牧林嘴角含着戏谑,他的指尖爱抚着他的女人。
是谁?是谁在梦中呼唤着她?声音竟然如此熟悉与温柔?丁飞羽的眼眸在紧闭的眼皮底下飞速的游离,许久她腾的睁开了眼,便被眼前的男子惊的如被夺了三魂七魄。
这男子脸颊上带着有奇怪花纹的面甲,墨发披散,身穿这宝蓝色衮袍,肩胛上披着一只灰色毛色油亮丰厚的狐狸披肩。
是他,在客栈无尽的折磨*她的男子!丁飞羽几乎窒息,眼下这男子几乎就在她不足三尺的距离。她几乎能感觉到这男子的温热呼吸。
“我们又见面了!”牧林优雅一笑。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在这里?”丁飞羽怒叱,她挣扎起了身,伸手便要摘下那奇怪的黄金面甲。这男子到底是何等身份,眼下竟然能出现在琉金宫中。
牧林也当是设了防备,他一手扣住了丁飞羽的手腕,邪魅一笑:“难道大夏的琉金宫,一个烟花之地的女子竟然也能进入?”
一句话如同戳中了疼处,丁飞羽的双眼浮上了一团怒火,她一只脚飞踢了一边的桌脚上一跃而起时,另外一只脚狠狠的提上了牧林的侧脸。
黄金面甲哐当落地,牧林的墨发顿时激扬,他的手一松,丁飞羽便落了地。可落地的同时,丁飞羽抬起头便呆了。
那张面容,是她日思夜想的男子所拥有的脸庞,细长的眉眼闪着一股忧伤深沉的意境,线条完美的唇瓣永远的宣泄着一股云淡风轻。
黄金面甲在暗沉的地面上闪着诡异耀眼的光,牧林的唇角留下了一道血痕。他细长的眼眸盯着眼前发呆的女子,阴沉的笑浮上了火辣生疼的嘴角。
“之牧……?”丁飞羽惨白的面容上的表情让人读不出感觉。
而此时,门外守着的两股侍卫听见了打斗的声音便焦急的冲了进来。
“牧林大人……!”
“大将军……!”
漠北国的侍卫叫唤着他们的大司马牧林。可他们也惊为天人,他们也是第一次见到了牧林的真面目,俊美得如天神般散发出皎洁光芒的他,为何整天要带着那阴森可怕的面具,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而大夏王朝的守卫军冲上来,一见丁飞羽便急急唤道:“丁将军,打不得!他可是漠北国大司马,此次的漠北使臣牧林!
“牧林?”丁飞羽的思绪让牧林的那一张容颜搅乱了如同一片荒芜。牧林?他怎会是叫牧林?他明明就是孙之牧。
牧林肆意一笑,伸手拿过侍从递上来的黄金甲,将他的眼眸再度封起后,指尖拭去了唇瓣边沿的血迹低沉道:“原来你就是大夏赫赫有名的女将军!呵呵在下失敬,竟然在那日将大将军当**般使唤!”
“来人我们走,大夏的王上既然不见,我们也不留!”牧林轻轻一笑,眼尾扫了一下失魂了的丁飞羽,一股戏谑浮上了心尖。他来大夏本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