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了内殿,司马宴的怒火更甚,因为殿内不仅烟雾缭绕,更有一群舞姬跳着舞。
衣衫裸露的舞姬,让司马宴眼前一片乱花迷眼,夏天烈躺在卧榻上,一脸的弥散荒废神色,而竹心正依靠在夏天烈的身边,一双抚媚的眼眸直愣愣的盯着门口的司马宴。
那种眼神似乎是在挑衅,竹心的手靠着夏天烈的肩膀,俯*安静的依偎进了夏天烈的怀里。
忍无可忍,司马 宴固有的皇后威仪瞬间的全然消散,她一脚踢翻了那放在中间的不断的弥散出奇怪味道的香炉。乐声戛然而止,舞姬们停下了扭动的腰肢,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身披着红色披风,身穿着淡紫色棉袍裙的女人。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响彻了御殿的内室。竹心的脸颊五道红痕历历在目,司马宴压制住沉浮的胸膛呵斥道:“是谁让你们这些卑贱的货色扰乱御殿的庄严!”
舞姬们都有些许的惊呆,这个衣着朴素的女人今日敢掌剐最为受宠的珉贵妃。
“孤准的,可以么皇后!”夏天烈做起身,打了个哈欠,转眼看到了竹心脸颊上的五指红痕时,声音有丝丝微怒。
“下去!”司马宴看着夏天烈,对那些歌舞伎下达了命令。
殿内瞬间的厘清了,司马宴推开了窗户,深吸了一口气,这内殿内的空气让她恶心。
“珉贵妃也下去!”司马宴回转身,指着一脸红肿的竹心说道。
“竹心不用下去!”夏天烈慵懒的抱住了竹心颤抖的身体,爱怜的看着女人红肿的脸蛋。
司马宴吸了口气笑道:“罢,我还当真忘了,珉贵妃是王上的新知己!”
“王后,有什么便说什么吧!”夏天烈不耐烦的说着。
“王上为何卸丁将军兵权!”司马宴问道。此次她必将所有疑惑解除。
“因为丁将军累了,需要休息!”夏天烈漫不经心的回答着。
“那好,大夏的天下也能累吗!”司马宴的苦笑着,丁飞羽会累,她司马宴何尝不会。
“废话,天下怎能言累!”夏天烈沉下眼眸,今日他的性格越来越不耐烦。
司马宴道:“天下不能累,将军更不能说累!王上可曾想过,如若天下在乱,朝中难觅丁飞羽那样的将才!”
“王后的意思是说孤要死死的拖着丁飞羽,靠着丁飞羽保天下?”夏天烈的怒火腾升而起,原来他在司马宴这女人的眼中就是如此的没用。
“呵呵,也许是!当下王上知道凌元竟然活着,竟然放了她,权衡利弊你可衡量过?如若有些事让丁飞羽知道那后果王上你可有想到?”
一语戳中了夏天烈的痛处,他暴怒站了起身,扬手便是给司马宴一巴掌后吼道:“听你的,杀了她,派人追杀凌元!孤听从你的计策,设计丁飞羽将她控制在手心之中让她替夏朝卖命的情况下更是一路追杀玉儿的娘亲,夺了骐儿,听你的将她改名芙蓉,我竟然也将孙之牧的女儿宠得如珠如宝!孤一路走来一路深陷,与玉儿的间隙越来越大,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女人!”
司马宴的嘴角滑落了一行鲜血,她的眼中有怒火,夏天烈是什么意思?她处心积虑的依附着他的意愿替他保全天下,此刻他竟然在责难她,夏天烈他是不是疯了,他到底是怎么了!
掩去了唇角便的血丝,司马宴凄然一笑:“臣妾总算明白了,丁飞羽情愿爱着一个被逼成逆贼的人,也不愿意爱你!”
夏天烈彻底的被激怒了,一股狂乱的感觉冲撞着他的血液,他狰狞的掐住了司马宴的脖颈道:“这些话,你可敢在说一遍?”
司马宴困难的笑了笑道:“夏天烈你真可怜,看得到吃不到,莫说是我*你谋划丁飞羽,而是你的心本是这么想,臣妾也只是讨好的依附,夏天烈你真卑鄙!”
“滚!”夏天烈狂怒的抛开了司马宴,一脚更是狠狠的将她踹飞。
嘭的一声响,司马宴倒在了僵硬的冰凉地面上。她忽然的被一阵从下腹传来的剧痛疼白了脸。
伸手捂住了下腹,一丝的温热惹上了指尖,醒目的殷红。“啊……!”司马宴尖叫着,她慌乱的尖叫着,这是怎么了。
“阿珍……!阿珍……!”司马宴趴在地上不断的朝门口呼号道。
门外原本被争吵惊呆了的阿珍听见了司马宴凄厉的呼号,急忙奔跑了进内,一眼便看见了一脸惨白的司马宴躺倒在了地面上。
“王后,您怎么了?”阿珍跑了过去,一把扶住了司马宴焦急的问道,可随即看见了司马宴满手的血,以及地上不断蔓延开来的血液时,惊得瘫坐在了地面上。
“小……,小产……!”阿珍竟然口吃的说不出话语来。惊呆了的还有夏天烈。他呆呆的看着司马宴倒在了血泊之中,惊醒过来的思绪慌乱成了一团。他刚刚是怎么了。
“宣医官,快宣医官!”阿珍哭嚎着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