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
忽然的一伙骑着马匹的黑衣人从丁飞羽的身边疾风而去,丁飞羽一愣,那些人个个杀气腾腾的。
丁飞羽回转身,那些擦肩而过的人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西大门外。而此同时,身后另外一批人马跨着马儿一样飞奔而去。
怎么回事?丁飞羽忽然认出了这一群男子之中为首的人是冥忍,那个跟在牧林身边的侍卫。
难道……!凌元?丁飞羽的心扑腾了一下,即刻的往前走了几步,来到了城关下,守城的将士处借来了一匹马儿,骑跨上去后就朝着凌元追了过去。
一双秀眉之中凝聚着一丝的担忧,她所希望的是她不能猜中,不能猜中是夏天烈想杀凌元,可这又关了孙之牧什么事!
出了城门的百哩地处,载着凌元的马车在飞速的赶着,马车内凌元靠着背垫,颠簸不止的路途让她原本就不想离开的心产生了厌烦。
她的手触碰到了那包袱之中的那本手记,心一愣她原本想将这手记还给丁飞羽的,可是她竟然不敢给,她怕丁飞羽又就此陷入了深深的悲伤之中。
“喝……!”忽然马车一个急速的停止,凌元险些就跌落在了座位下,她刚撩开帘幕时,一股温热的血液便喷了她一脸。
那马夫的头咚的一声落在了车板上,凌元一惊,可要躲以来不及了,她眯着眼眸看着团团围住了马车的黑衣男子道:“你们是为何而来?”
“为杀你而来!”为首的男子低沉的喝到。
“你们可知道我是谁?”凌元厉声怒叱。
“知道,楚越人!”那男子说完便扬起剑朝着眼前马车上的弱女子刺了过去。
凌元一个闪躲,滚进了车内。咚的一声背脊撞在了车板上,疼得小脸发白。可那些黑衣男子并不放过她,他们掀开车帘,抓起凌元的头发,扬起握刀的手便要将凌元的脑袋割下。
“是夏天烈要杀我?”凌元冷静的看着那些凶神恶煞的黑衣男子,多年跟在丁飞羽身边征战沙场,凌元到底是练就出了临危不乱。
“都要死了,你认为是就是!”黑衣男子冷冷的笑着,扬起剑直直的刺向了凌元。
“唰”长剑挑穿了凌元的腹部,疼让凌元睁大了眼,她早就感觉到了夏天烈的卑鄙与做作,亏了飞羽姐姐竟然如此的信任他!
剑猛的从身体被拔出,凌元的血贱了一车板,就在生死存亡的一瞬间,原本提剑的想在落下一剑时,黑衣男子忽然往前一倒,抓着凌元的手一松,凌元咚的一声脑袋砸在了木板上,当场晕了过去。
身中了一箭的黑衣男子,吃力的回过身后愣愣的看了看马车四周,他带过来的兄弟早就被一群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卫队安静绞杀!
冥忍朝着马车走来,他在期望着他应该没有来迟一步。“识相的就马上给我离开!”冥忍朝着马车上的那男子低沉说着。
那人也并非糊涂当然明白一己之力当然敌眼前身强力壮的二十几名来历不明之人,于是跳下马车跨上马匹落荒而逃。
冥忍上了马车,一眼看见了凌元倒在了车内身下暗红的血液早以将她淹没,冥忍伸手往她的鼻子下一探,不由的舒了口气,这女人伤得不轻,但是还有一口气在。
“大人,我们是不是该撤退?”随从上前来质问。
“撤!”冥忍抱起了凌元跳下马车,走回身跳上了马匹,携着昏迷了的女人往城内疾驰而去。
擦肩而过,丁飞羽就感觉那些人如同一阵风般的快速,等她回过头,她知道那些人回来了,带头人的背影依旧是冥忍,而且他胸前视乎揽着一个人。
丁飞羽不理会,反而是径直往前去,可是转过一段路,百米开外的景象让她触目惊心。
可谓是尸横遍野,黑衣人乱七八糟的躺了一地,唯独那拉车的马儿站在中央,低着头嚼着草,摇晃着尾巴,仿若刚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般。
“小元!”丁飞羽心惊的跳下了马匹,直接的往马车内疾奔而去。
掀开满是血污的幕帘,丁飞羽一愣,车内除车板上满满的血水外,就只有凌元的包袱便在也没有别的东西。
小元?丁飞羽的心跳的飞快,她快速的巡视地面上的侍卫,希望别让她看见凌元的存在!
没有!丁飞羽的心略微的平静了下来,可是她忽然想起了擦身而过时的冥忍。
“该死!”丁飞羽心一急,一旋身要往前走跨马而去是,脚被身下的黑衣男子绊了一下,噗通一声到在了沙地上。
那黑衣人的衣襟露了出来,丁飞羽傻了眼急忙拨开了一个又一个黑衣人的衣襟,这些人的黑衣里面竟然穿着的都是大夏禁卫军的服饰,而大夏禁卫军从来也只有大夏的君王能驱使得动。
丁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