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奴婢探得王上真的派出杀手绝杀凌元,可弑杀似乎失败了。王上在风华府上将刺杀失败的刺客推下了楼!”凤翔殿内,阿珍一路疾走的进了殿。
而漂浮着浓郁药味的寝殿内,司马宴躺在凤床上。苍白憔悴的面容听到了阿珍的汇报竟然露出了一丝丝的凄苦笑意。
“夏天烈,在别口口声声说我司马宴逼你!”司马宴翻过身。将冰凉的身体躲进了锦被。眼泪纵横而落,她此刻起真的不在对夏天烈的事情包括大夏的天下沾染一二,她的罪孽够深够重了!
芙蓉?为何芙蓉不在!司马宴心底忽然腾升起了一股隐约的担忧。
“阿珍……!”司马宴忽然挣扎起身。阿珍急忙上前扶住了司马宴。
“阿珍,芙蓉呢?为何芙蓉还不回来!”司马宴苍白了脸抓着阿珍颤抖的问道。
“芙蓉丫头早在四天前传话回来,要赶进宫。可是都这时辰了她都还没回来!”阿珍一样的满脸的担忧。芙蓉那丫头办事从来都不会如此疏忽。
“芙蓉是被漠北的使臣牧林带走的,千万不要出事才好!”司马宴喃喃了一句。
“奴婢在去宫门那里等候看看!”阿珍起身正欲走时,司马宴忽然叫唤道:“如果丁飞羽进宫。即刻让她来见我!”
“皇后娘娘。你想干什么?”阿珍惊叫道。丁飞羽从来都是司马宴的避忌阿珍当然知道,可眼下司马宴竟然亲自要丁飞羽来见!
“我。总得为我的罪孽洗脱一下!”司马宴看着远处那金光闪烁的凤凰发冠痴痴一笑。
阿珍脸一白,她回转身道:“皇后娘娘。莫不是你要将芙蓉的身世告诉丁飞羽?”
“是又如何,芙蓉本是她的女儿!”司马宴淡漠的说着。
“皇后娘娘三思,就算是不为大夏天下着想。可如若您这么一说出去,那皇后娘娘也将失去芙蓉!”阿珍劝解着说着,因为她觉得司马宴太孤单了,接连着消逝了两个孩子,现在身边亲近些的也就只有芙蓉那小丫头了!
“现在起,我就失去芙蓉了,况且她也并非我女儿不是!”司马宴摆摆手示意阿珍下去。
她累了,做王者的女人实在是累,她在也不依附夏天烈的心而活,她还记得那年进宫时阿娘说的为女子心要善。阿娘那里晓得,依附王者的心而活的女人那里来的善心?
“驾……!”丁飞羽骑跨着飞奔的马儿直接往琉金宫闯来。黑纱在清风之中弥漫着,她从来不穿如此浓郁颜色的衣裙,可今天她不得不穿。
守宫们的侍卫一见这女子是丁飞羽便也不设阻拦,可丁飞羽一进宫门,便被宫门前久等的阿珍拦了下来。
“丁将军,我们皇后娘娘有请!”阿珍拦在了马前,不退不让。
丁飞羽肃穆的容颜带着一丝让人惧怕的神色,她道:“皇后娘娘为何找我!”
“你去了,自然会知道!”阿珍说着。
“去便去,司马宴且看看你到底有何话跟我说!“丁飞羽声音之中带这冷漠。
凤翔殿内,司马宴起了身,做在铜镜前,妆点着她憔悴了的容颜,原本凌乱了的发丝仔细的梳理成了发髻,那金光灿烂的凤冠别上去,铜镜里的女人即刻将雍容华贵展现出来。
披上逶迤的明黄与橙色相间的裙裳,司马宴傲慢的红唇展露出了一丝笑。
“皇后娘娘,丁将军带到!”阿珍在门后略微俯首宣着,而身侧丁飞羽看着殿内走出的侍婢手中端着的药碗,一丝的疑惑浮上了心尖上。
丁飞羽果真来的够快,她应该知道了些什么!司马宴的心暗自思量,尔后才嘱咐寝室内的侍婢宣丁飞羽觐见。
丁飞羽一进门便被一股浓烈的药味熏了一下,在踏进了内殿便见珠帘后一身雍容华贵的司马宴光彩夺人的依靠在软塌前。
“丁将军,多年未见别来无恙!”司马宴的眼光一直停留在丁飞羽的面容上,以女人审视女人的眼光来看,丁飞羽的容颜虽然依旧清美无比,但是多了苍白与憔悴。
丁飞羽冷冷一笑:“皇后见我不会之想说这些吧!”
“当然不是!“司马宴红唇微微一扬。
“那就别拐弯抹角!“丁飞羽决绝说道。
“那你可听好了!”司马宴沉下眼眸说道:“那一年孙阀造反时,首当其冲的是蓝洲至白洲的城池范围,王上的探子当然遍布于辖关重地蓝洲城内外,忽然有一天探子来报说是有一个妇人带着洲伊府里秘密养着的小姐逃了出来……!”
司马宴说到这里时,丁飞羽的心一缩她忽然明白了司马宴说的这两个人就是阿娘和骐儿,她伸手扯开珠帘,直接靠近司马宴道:“接下来,快说!”
“本宫就对王上说,那妇人杀了吧,至于那孩子是孙阀的种王上若要就留着呗,留着将来或许是我们大夏的救命符!”司马宴红唇一扬,看着丁飞羽瞬间苍白了的脸色,似乎有点得意!
“你真杀了她?”丁飞羽的手忽然狠狠的掐住了司马宴的脖颈。
“当然!而且本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