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国!”
守门的几个将士一听是来自大夏国的人,便沉下眼眸。拔出佩剑道:“还敢如此明目张胆,你可是大夏国派来的探子?”
“我怎么会是探子!”丁飞羽面对闪着寒光的刀剑,以及虎视眈眈的漠北国将士,更是二仗摸不着头脑。
“将这女子带走!”城门下下来一个身穿黑色铠甲的男子,那男子不闻不问便挥手示意手下将丁飞羽拿下。
“大人,我一不犯法,二不偷盗,为何抓我?”丁飞羽朝着眼前那高大的黑色铠甲男子疑问道。
那男子狠瞪了一眼丁飞羽道:“就因为你是大夏人,现如今天下谁人不知大夏与漠北国的局势不稳,大夏人就是我漠北国的敌人!”
“什么!”丁飞羽一惊,真是一天变脸。漠北国半个月前还不是对着大夏俯首称臣,为首是瞻的么,为何局势会突变?
“走吧,大夏国高高在上的人,让我们漠北的牢狱好好的伺候伺候你!”那侍卫不怀好意的推了一把丁飞羽。
“哐当!”一声落锁的声音才让丁飞羽惊醒,可她早就被推进了囚车内禁锢了起来。
“怎会这样?”丁飞羽的手抓住囚车粗糙的木围栏。
“哎,姑娘!你为何自投罗网?”
忽然的一声叹息让丁飞羽一愣。她且回过首,一样看见旁边的另一辆囚车内,无奈锁着另外一名中年男子。那中年男子身形微胖,身穿着量力的绸缎衣裳,看样子像是经商的生意人。
“大叔,为何大夏和漠北的局势会突变?”丁飞羽直截了当的问道。
“事情的起因只因为一个小小的女官!我听闻,因为漠北的使臣将王上身边最得宠爱的小女官芙蓉带离了大夏,王上讨要不回,正准备兴兵呢!哎,为了一个女官值不值啊,现在漠北的将士一见大夏人就抓,不是打死就是为奴为婢!”
“就因为这样才导致两国关系突变!”丁飞羽愣愣的,短短半个月内竟然会出了这等事。
“你们说什么呢你们!”
忽然一名侍卫上前来便是一鞭子打了过来,正正抽中了丁飞羽的手臂,顿时皮开肉绽。那中年男子顿时吓得缩了回去,不敢在说一言半语。
囚车缓缓的动了动,丁飞羽一惊,不顾手中的疼痛趴在囚车便朝着那侍卫吼道:“你带我去那里?”
“带你去享福!”那漠北的侍卫耻笑着。
马儿拉着囚车,丁飞羽困在其中,她只能低着头,将脸埋在双膝之中,窘迫得蹲在囚车内任由马车拖着她行走至未知的地方。
漠北的气候是温暖的,阳光照耀的丁飞羽脖颈上的肌肤生疼,许久,丁飞羽仰起头,她咬下几乎晒得爆裂的唇瓣,此次她来漠北的目的是寻找孙之牧,要回芙蓉,也就是骐儿!而孙之牧在漠北的身份是位高权重的大司马牧林,她必须要找机会见到他!
而回首囚车外的环境,从边关行至城中央,人声自然鼎沸了些许,市场口夹道两边,有漠北的子民虎视眈眈的看着囚车内的丁飞羽,在他们的眼里,她就是曾经践踏他们家园,奴役他们高高在上的大夏人!
“该死的大夏人……!”人群之中忽然爆发了开来,夹道两边的人忽然围拢了上来,纷纷向着囚车内的丁飞羽乱投石子等异物。
丁飞羽双手抱着脑袋,紧紧的卷缩起身体,可那些石子打在身上可真真的疼得入心。
“且都给我住手!”忽然传来的爆喝让现场一片宁静。丁飞羽缓缓的抬起头,微微一愣,夹道两边原本愤怒的子民竟然自动的让出了一条道道。而道道的前方立着一名骑着黑色马匹的男子。
丁飞羽打量了一下那男子,只见他身穿着紫色衮袍,裹着银色腰封,容貌生得剑眉星眼,气度不凡,而漠北子民如此的敬重于他,丁飞羽思量着这男子想必身份不轻,她似乎抓到了一条救命的稻草。
或许是见囚车内的狼狈女子正盯着他看,男子竟然跳下了马,径直走至囚车边边,拿着策马的皮鞭指着丁飞羽道:“你在看什么?”
“公子如此俊俏,怎能不被吸引多看几眼!”丁飞羽嘴角噙着笑。她想靠着这个人,脱离这个禁锢她的囚牢,好让她以最快的时间见到孙之牧。
男子的唇瓣微微一扬,笑容竟然灿烂如若阳光。他的皮鞭抬起了丁飞羽的下颚盯着丁飞羽的双眼浅笑:“好甜的一张嘴,逢人便夸,可惜你的眼眸之中潜伏着的心机太重!”
这男子似乎一样洞穿了她,丁飞羽心是一惊,正想说什么时,那男子道:“被关囚牢谁都想脱离这囚牢,你也没错!这世道有心机才能活得下!”
“你是谁?”丁飞羽忽然正色问道。
“我是谁无关紧要!”那男子莞尔一笑。
丁飞羽思绪一转,她不能放过这个机会,眼前这男子她不适合和他玩弄心术,唯一只能坦白!于是她急切道:“我来漠北并无恶意,我只是来寻人,公子可否帮我!
“有缘见,我自会帮!”那男子淡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