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飞羽知道南宫和敏的意思便信誓旦旦的回答:“我与他此次见面绝对不会触及两国机密与利益!”
南宫和敏见丁飞羽一脸的坚毅,犹豫了片刻后无奈点头答应说道:“罢,谁让我答应过你!应你便是”
“飞羽在此谢大人!”丁飞羽兴奋的笑道。
“飞羽?”这个名字让南宫和敏一愣。可也不做声,只是递上一番手帕给丁飞羽后交代身边的小侍卫道:“带她下去收拾收拾,我带她一起进梭城!”
丁飞羽随着侍从下去更衣梳洗,南宫和敏站在香樟树下,看着丁飞羽的背影,眼眸复杂:“飞羽,丁飞羽……,如若真是丁飞羽,她不可能不记得他啊!那年他十五,她十一,因为南宫家和丁家可是世交,他们也算是青梅竹马,只是后来漠北生变时失散了,南宫家虽独善其身剩,但丁家上下家眷被俘虏可是在夏朝满门覆灭!
一想起那段岁月,南宫和敏的心隐隐生疼,漠北的疼都是缘由与夏朝的干戈,而眼下一直对朝政浑浑噩噩的依兰科忽然召集了漠北尚存的二大世家侯爵继承人,似乎有意要与夏朝再度起战火!
“大人,你在想些什么?”丁飞羽换上了一条鹅黄色的裹胸式罗裙,外搭配着一件白净镂花及腰长开衫,腰上搭配同样为鹅黄与白色相间的编织腰带使得原本就纤细的腰肢更加的有盈盈一握的感觉。
丁飞羽经过梳洗一番,容貌自然是娇美无敌。南宫和敏转身的瞬间,似有惊鸿一瞥的惊诧,他盯着丁飞羽清美的容颜竟然略显呆滞。
“大人,你……?”丁飞羽对于漠北类似与唐朝的胡服着装略微显出有些许的不适应。
南宫和敏收回飘忽的心扉道:“丁飞羽,既然你要与我一同进梭城,那就走吧!
“梭城是漠北国的国都?“丁飞羽问道。
“对!”南宫和敏点点头。
“大人,时间不早了我们该上路了!”身后随从及时提醒。
“走吧!你的身份且是我身边的贴身侍婢!”南宫和敏看了一眼丁飞羽后随即下了嘱咐。
出了南宫府大门,丁飞羽熟稔的越上了马,南宫和敏与之并肩而行时莞尔笑道:“飞羽上馬的动作可真利落!”
“呵呵,偶尔上上战场而已!”丁飞羽淡然说道。
南宫和敏睿智的眼眸微微一眯,他道:“你来自夏朝,身为女子能上战场,莫非是我南宫和敏小看了你,你就是大名鼎鼎的丁玉,丁将军?”
“不敢当,大夏的兵权我早以卸去,如今我只是一介草民!”丁飞羽云淡风轻的说着。
“就为了来漠北寻牧林?”南宫和敏越发越觉得这女人来漠北的目的有些许的可疑。
“算是吧!”丁飞羽看着南宫和敏疑惑的双眼,轻轻一笑:“南宫大人,不是很能穿透我的心么!如同那日在囚车内的一眼洞穿。”
“呵呵……!”南宫和敏意味深长的爽朗大笑。
丁飞羽也不在多说些什么,她偷偷的看了眼南宫和敏,她忽然觉得这个男子看着温和非常,可他的城府似乎深得很。但是她眼下并不能理会太多,她只想找到孙之牧,找到女儿就此而已。
三日后
梭城漠北国的政权靶心城池,说到就到了,路途也并不算遥远。丁飞羽一行人出现在了梭城城关前。展现在了丁飞羽面前的是梭城繁荣昌盛的街景。
一辆马车穿行而过,驾车的少年诧异惊呼:“师傅,师傅是丁姑娘!”
车内,冥王司撩起了窗帘,一眼将丁飞羽收入了眼底,他淡然一笑:“这女人,果真来到梭城了,不过为何会和南宫和敏混在一起?”
“师傅,过去打招呼不?”灵枢问了句。
“免了!”冥王司懒懒的卧回了软靠背上,眼眸沉沉浮浮着。
“那师傅,我们上那里去停歇?”灵枢问道。
“牧家,去不得,我也乏得很,进皇都找依兰科舒坦舒坦!”冥王司嗤嗤的笑了一下,眉宇间露出了得意之色。几年不见依兰科那人,听闻那货近几年一味的痴迷酒乐女色,日子过得舒坦得很,莫不是漠北三大世家齐心协力一同将这原本破烂不堪的国度抬举起来,如今的漠北也无法如此昌盛,依兰科还真是一个悠哉郡王啊!
马车远去时,丁飞羽与南宫和敏跨马穿行过街市。
“漠北果真昌盛,一点都看不出十年前的战祸!”丁飞羽于心的夸了一句。
南宫和敏却嗤之以鼻轻笑:“单凭那依兰科,怎么可能!”
丁飞羽微微挑眉单凭这南宫和敏这么一句话,她似乎闻到了一丝的不服气,却她平静道:“确实,我也曾听闻依兰科昏庸无能!”
“但无可奈何,依兰这个姓氏正如牧林来说,依兰永远都会是漠北的统治者”南宫和敏似乎略微有些许的失落,目前漠北局势来看,牧家权利为甚。
“牧家到底什么来头!”丁飞羽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