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疯婆子!牧府岂是你能随便乱进!”那些侍卫将丁飞羽推搡下 门廊破口大骂。
丁飞羽扑倒在了粗糙的路面上,她抬起头,看着柳云和芙蓉的身影在逐渐缩小。
“阿娘,门口是怎么回事?”芙蓉听见了嘈杂的声响,回转头来,清澈见底的眼眸正好看见门口那跌在路面的女人。
“呵呵,每一天都会有莫名其妙的人想进牧府,芙蓉不必理会!”柳云轻轻的笑了声。
“哦!”芙蓉乖巧的应了声。
“夫人,眼看要下雨了,我们还是快些走吧!”那些侍女见天际阴沉急忙先打开了雨伞后果然不消片刻天空之中便传来了轰隆声响。
“轰……!”天际忽然传来了一声闷雷。随即的豆大的雨滴便砸了下来瞬间的转变成了暴雨。
丁飞羽一动不动站立于暴雨之中。雨水冲刷着她孱弱的身体,一颗破碎的心在狂风暴雨之中凌乱一片,绞痛得窒息。
“孙之牧,这就是你对我的惩罚么,你可以直接要了我的命?”丁飞羽忽然蹲*,卷缩在暴雨之中,任由雨声风声掩盖了她的哭泣声音。
八马拉扯着的六角马车穿过暴雨缓缓的走了过来,车内,牧林撩起了车帘,水雾弥漫了他清俊的一脸。
那女人落魄至此,活该!孙之牧果断的放下了车帘。
“怎就活该了?”与孙之牧同坐的冥王司悠哉的低过一番手帕给孙之牧道。
“你无需懂!”孙之牧拭去面容上的水意,下了马车接过门口侍卫递上来的伞,头也不回的走进了牧府。
雨水漫湿了他靴子,孙之牧干脆放开了手中的伞,冰凉的雨滴打湿了他的衣袍,透心的冷凉,犹如他此时的眼,寒若冰霜。
“丁飞羽曾经也是他孙之牧这一辈子唯一认可的妻子,可是现在不理他是孙之牧还是牧林,他身边的女人只有柳云,所以芙蓉的母亲也只有她柳云一人。
可是……!孙之牧忽然站住了脚步,俊雅的面容上雨水聚合在下颚出滴落。他眼眸忽闪似乎下了决定般,转身迈开脚步朝门庭而去。
门庭外,冥王司从车窗外看着门外的丁飞羽,在看看门内离去的孙之牧,他妖妩的面容上浮起了一层淡淡的心疼。
“这应该是两误吧!”冥王司伸手接过一把伞,下了马车直接的走向了那女人。
“起来吧,这雨中在哭得多大声,也没人听得到!”冥王司低沉的说了句。
一把油纸伞忽然出现,替丁飞羽遮挡住了头顶的风雨,丁飞羽一抬头看见的来人一手撑着伞,一手朝着她探了出来。那人银白色的发丝在湿润的空气之中微微的飞扬着。
“冥王司!”丁飞羽暗红的眼眸,看着身边着浑身皎洁的男子不由一愣。
冥王司轻轻一笑:“丁飞羽,怎么跟落汤鸡一样?”
丁飞羽看着冥王司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路过,可是我看见一个女人在暴雨之中哭得如此伤心,想着来安慰一下,没想到原来是你!真让人心疼。”冥王司的指尖抬起了丁飞羽的下颚轻轻的说道。
“这是老天对我的惩罚!”丁飞羽哽咽说着,泪水混合着雨水难以分辨。
冥王司轻笑伸手竟然抱起了浑身湿透的丁飞羽道:“这句话让我听见从你的嘴里说出来,可真是可笑。”
“你!”丁飞羽微微的抬起头看着冥王司好看的面容,她不在说话,只是安静的将脸靠在了这个男人的胸膛上,此时的她太需要一个有温度的怀抱来依靠一下。
“喂,或许我可以帮你!”冥王司的声音被掩盖在了雨声之中,他愣愣的看着门庭处忽然出现的身影时唇角莞尔一笑。他迈开脚步抱着丁飞羽上了马车后缓缓的离去,他冥王司或许能猜测到丁飞羽为了见孙之牧或许会去求助南宫和敏,不过此时的南宫和敏想必也不会有太多的闲情,因为百花宴孙之牧预料到了会有生变!但是刚刚出乎他的意料,孙之牧为何会折返?
门庭处的孙之牧站在雨中,看着他所痛恨的女人被另一个男人抱着离去时,他素来以冷静示人的面容竟然腾升起了一个嫉恨。
马车走了之后,他的紧握着的拳头狠狠的砸向了门廊出的石柱上,血痕瞬间的被雨水冲刷而去。
门口处,柳云拿着伞缓缓的走了出来,她艳丽的眼眸盯着孙之牧湿淋淋的身体时,将伞交给了身边的侍女后缓缓的走上前,拿出手帕缓缓的拿起孙之牧的手,包裹了起来。
“云儿记得当年主人在柳云阁时说过的,你心疼那女人!现在尽管丁飞羽伤透了主人的心,可主人依旧是心疼她!”柳云缓缓的说着。她心底是明白的孙之牧怎么可能像伤害她柳云一样的去伤害折磨丁飞羽!
“我恨她,可她依旧是锁着我的心的魔咒!”孙之牧凄然一笑,转身手拥着柳云走入了牧府。
“束缚不住蝶儿的蜘蛛,为何这般执著于她!”柳云在孙之牧的臂弯之中笑得心疼。
“芙蓉怎样了?”孙之牧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