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带我来这里?”丁飞羽站在破败的庭院前,不解的看着身旁的冥王司。彼此之间的衣裳尚且滴着水珠,可冥王司却不管不顾的将她带到了这个荒凉之地。一阵风吹过。带着雨滴让丁飞羽冷得打颤。
“你真不认识这里?”冥王司诡异一笑。
丁飞羽摇摇头,眼前这个庭院破败不堪杂草丛生,那腐朽的门扉是依稀可以看出当年的气势磅礴。
冥王司指了指门口处那搁置在一遍的木板一样的东西到。你翻开那木板看看。
带着狐疑的态度,丁飞羽走了过去。那长方形的木板估计得有两米见长。因为刚刚的暴雨冲刷而略微的有些许的湿润。
使出了力气将木板翻了过来,沉重的木板下端甚至长满了青苔,丁飞羽的手一滑。木板便咚的一声砸了下来。
木板溅起了一抹污水,可遮挡不住木板上的两个金色大字。
“丁府!”丁飞羽心看着这两个大字心中是一惊,抬头看着那杂草丛的院落忽然明白了这个破落的府院原来是丁家大院。
“它等你等了十几年了呢!”冥王司轻轻一笑。
丁飞羽蹲*。指尖抚摸过那依旧金光耀耀的牌匾。光从这大门上的牌匾来看,就可预知当年丁家的显赫。可莫说她是丁家人,丁家确实早以覆灭。
“来吧丁飞羽。这是你的家!”冥王司站在门廊上。张开双手。他是要帮助依兰科迎回另外一支臂膀。
“我并非丁家人!”丁飞羽否决了,她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她只是因为意外而侵占了这具躯体。原本的丁飞羽早就在当年死于孙家的后山。
冥王司略微的一愣,可随即的他即刻说道:“我说你是便是。丁飞羽仰或是年代久远你忘记了丁家内的莺飞燕舞的奢华,可如今漠北需要丁家,而丁家的复活更是需要你!”
“不……!”丁飞羽拒绝了这个身份。如今她早以惧怕了权势的缠身,因为权势才让她如今落得如此下场。她也只想着带着骐儿远走他方,找一处安静的地方好好的看着骐儿快乐的成长,就此而已。
“只有丁家显赫的身份才能匹敌得上牧家,你不是想见到牧林么!”冥王司忽然邪恶的一笑,他的这一句话带着魔魅般的*。
果然,丁飞羽在瞬间睁大了眼,她盯着在眼前的这个站在门口的男子道:“为什么,你要*着我从新带着丁家复活!”
“因为,天下局势将会是全新的格局,而要展看这个局面需要你!”冥王司诡异的一笑。
“全新的天下局势?”丁飞羽微微的一愣。什么才算是全新的天下局势?
冥王司优雅一笑,一手抓住了丁飞羽的手心道:“你只当是你从新能与孙之牧并肩而站的筹码!”
“你知道牧林就是孙之牧?”丁飞羽诧异的问道。
“当然!”冥王司拉着丁飞羽的手直接的就往杂草丛生的丁家大院走去。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丁飞羽顾不得查看丁家大院内的一切景色。
“我与孙之牧也算是莫逆之交!”冥王司低沉的说着,可随即的一阵奇特的香味却吸引了他。
莫逆之交?丁飞羽跟在冥王司的身后,她只觉得她越来越像是身处在迷雾之中般。她原本是想来漠北找寻孙之牧,可莫名其妙的竟然认识了这个传说之中的人物,接下来似乎是要淌入漠北的这趟浑水之中了!
而冥王司被微风之中裹着的一种奇怪的香气所迷惑了,更不顾及不上丁飞羽他的脚步越走越快,原本一颗平静的心竟然难以压抑的狂跳了起来。
“冥王司,你怎么了?”丁飞羽快步跟着冥王司穿过了破旧的重楼叠嶂,迂回百转的长廊,最终停留在了丁府的后山山坡上。
“这……!”丁飞羽睁大了眼,看着漫山遍野的艳丽花朵如绢丝般薄弱的花瓣上依旧带着刚刚暴雨带来的雨滴。
“噬魂花,哈哈,噬魂花依兰科你竟然将它们藏在这里!”冥王司大笑着走下了山坡,指尖极为怜爱的拂过那些诡异的花瓣,这几天来他问过依兰科与孙之牧不下百次,那两个人总是避而不回,眼下他原本是想帮依兰科一把,没想到错有错着竟然让他找到了噬魂花的种植地。
一阵奇特的花香扑鼻而来,丁飞羽瞬间的清醒过来,那些有红色,黄色,蓝色,黑色的妖冶花儿,那些高高竖立起的圆胖果实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着她,这种花儿就是二十一世纪的毒花,名叫罂粟!
丁飞羽不确定的走下了山坡,一手抓过一个果实,指尖狠狠的掐破,果然一股*白色的浆液从裂痕里流了出来,瞬间的凝结在了她的手心之中,颜色随之转变成了暗黄色。
“丁飞羽,这是噬魂花,它们竟然在这个地方成长了!”冥王司难掩面容上的欣喜若狂。
丁飞羽忽然想起了在大夏的琉金宫时,那珉妃从她身边而过的那种奇特的味道时丁飞羽的心忽然犹如一颗重磅炸弹爆开了来。
珉妃来自漠北,是漠北使臣牧林所带进宫的舞姬……,冥王司所说的世界将会迎来全新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