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清脆的声响,只是依兰科不怒反而笑了,他盯着丁飞羽的眼眸道:“丁飞羽你还是没变,只是你当真忘记了我是谁?”
“你是谁?你又怎可能记得我?”丁飞羽问道。
依兰科的手依旧没有松开丁飞羽的辫子,只是靠近了些,唇瓣靠近了丁飞羽的耳边轻声道:“丫头,是我西凉哥哥……!那一年狩猎场一别,你果真还是没听清楚我的话!”
西凉!丁飞羽忽然想起了年少时的大夏狩猎场的祭祀活人场面,是有一个小男孩不羁的叼着草根言语狂妄,玉子不是说了西凉哥哥会带她们回漠北的么!原来他就是漠北的郡王。
“想起我来了没?”依兰科放开丁飞羽,笑意盈盈的说道。
丁飞羽晃晃脑袋,不屑道:“记是记起来了,不过没想到你竟然变得如此的贪恋女色玩乐而弃国家而不顾!
依兰科屏退身后的那些安静下来的女人后才拉过丁飞羽道:“怎么,连你也信了我真的如此昏庸?
“你真是假装?”丁飞羽似乎毫不意外。
“当年一别,我虽然逃了可最后又被抓,适逢楚越大乱,大夏又将我放了回来当一个傀儡郡王,如若我不装疯卖傻我能活至今日?”依兰科冷静的说着。
“你装疯卖傻骗了大夏是成功了,可你的天下似乎不满意你的昏庸,眼下南宫和敏在今夜准备逼宫!”丁飞羽焦急的说道。
“我自信南宫和敏并非真是一个贪恋权势的人,他的出发点也是为了漠北的好!借由此次我正想挑明了!”依兰科眼眸之中浮起了一道睿智。
“但愿如此!”丁飞羽低声说道。
“飞羽,玉子呢?”依兰科忽然问道,因为当年他对那女孩信誓旦旦的说会将她带回家的!
丁飞羽的心一顿,犹如一股鲜血滋润过干裂的心田,她淡然道:“玉子死了十几年了,她终将是看不到漠北清澈的天空!”
一股难过在依兰科的心中横穿而过,是大夏让他的漠北子民如此苦痛,所以他必须报这个血痕。
“依兰科,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但是我不想看见下一个自私的夏天烈或者下一个残暴的燕世洵!”丁飞羽闭上眼眸沉着声说道。
依兰科看着丁飞羽的瘦弱的背脊,他莞尔:“我并非想侵占别人的土地,而是永远都将快乐建立在别人苦痛上的大夏王朝,必须崩塌覆灭!”
“你最好记住这么句话!只保漠北平安即可!”丁飞羽抛下这么句话后绝尘而去。
她所决定了,腐朽的世界总要有新鲜的血液更替!不管楚越,漠北,齐国,夏国如何争夺,能将这个世界满是血污的味道驱逐干净的便是胜者。
孙之牧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依兰科的身边,他顺着依兰科的目光望去,黑暗之中女人的身影消失而去时,他冷冷一笑。
“孙之牧,为何她就这般的吸引人?”依兰科毫不遮拦的说出了心中所想。
“她!”孙之牧莞尔,他的心底不得不承认,这个他所痛恨的女人吸引男人的并非她的美貌,而是她身上是有着这个时代的女人身上所没有的一股清新气息。这股气息之中似乎包裹着对自由,对和平的崇拜与追求。
“孙之牧你还爱她么?如若不爱,放手给我!”依兰科的脸被黑暗挡住了诡异的神色。
“不可能!”一股无名的火串上了孙之牧的心头。纵使他不爱她了,可别的男人妄想能染指她!
“呵,呵呵……,开玩笑,开玩笑!”依兰科拍拍孙之牧的肩膀大笑开怀。
“今夜恐怕有变数!”孙之牧沉默了许久后才开口说道。
依兰科顿了顿后轻笑道:“知道,南宫世家有动静,但是我信南宫和敏的为人,所以不许伤害他!”
“也好,如若南宫和敏是可用之人,那么我也功成身退,该回我的齐国了!”孙之牧低沉的说道。
“你回齐国是准备继承王位了,那我漠北的大司马我想让丁飞羽当!”依兰科似乎下了重大的责任。
“她!是能胜任!只是你不怕她将来对大夏手软?”孙之牧点点头,他见识过丁飞羽调兵遣将的能力,所以他认可他!
“她并不会,据传闻,她在大夏是与夏天烈决裂而走的!”依兰科满脸的深不可测的神情。
“她会与夏天烈决裂,还真是难得!”孙之牧凄然一笑,这个女人曾经为了夏天烈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而可以做出任何事情,现在他们竟然决裂了!
“总之我信她便是!”依兰科摆摆手笑道:“走吧孙之牧,最后一次参加我们漠北国的百花盛宴,他朝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见了!”
而此时,躲在一方的花丛之中,银光一闪,一条黑色的人影直接的朝着依兰科扑了过来。
“小心!”孙之牧手疾眼快,一把推开了依兰科,那黑衣人手中的短剑顿时的刺穿了孙之牧的手臂。
“该死!”孙之牧被激怒的大吼,一抬脚,狠狠的踹上眼前的黑衣人。
黑衣人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