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刺眼!孙之牧心底冷冷的哼了一句,却被南宫和敏的爆喝吸引回了现场。
南宫和敏指着孙之牧冷冷的对依兰科道:“依兰科,莫说我不给你机会,这百官之中除去这牧家人,如若还有第二个漠北子民给予你支持,那我南宫定当俯首认罪!”
“我们丁家且算不算……?”
一声温和但不失清亮的声音传了过来,众人的聚焦之点转向了那奇怪的一男一女。
那男的红颜白发,银白的长发飘飘荡荡,眉宇间的印痕让他犹如女子般妖抚。
那女的面带醉意,面目清美如玉,一身漠北裙衫,华贵异常。
只是这两人面生得似乎从没见过,怎么漠北丁家这个姓氏会从他们的口中吐出来。
他们是谁?
孙之牧轻轻的笑了声,眼眸沉浮少许,唇角微微一弯,他今夜且是来看戏的,他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会何去何从?
南宫和敏看着冥王司拉着丁飞羽微微一愣后便开口道:“飞羽,你怎会和这般奇怪的男子在一起!”
丁飞羽虽然微微的醉着,却也看的明白,南宫和敏与依兰科的对峙,他处上风。
但他也应该知晓了依兰科并非真的那般昏庸荒淫,为何还在咄咄逼人的让依兰科让出皇位?
背脊仿若有种快要被烧焦了的感觉,丁飞羽回转头,正眼对上了孙之牧的双眼,仰或是醉意的鼓捣,丁飞羽竟然回报了一个微笑。
这个笑,犹如一朵暂放在阳光下的雨后梨花,孙之牧的眼眸剧烈的收缩了后,镇定自若,他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是要干什么!她若支持了依兰科,那也就是表示她丁飞羽与他孙之牧站在了同一条线路上!
“丁家!”百官之中有人惊呼,都不是说丁家以在大夏王朝的手下灭绝了么,为何还会出现,这对男女意欲为何。
丁飞羽旋过身,发丝清扬,她沉下眼眸用她清润的嗓音说道:“没错,我便是丁家后人,丁飞羽!”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席间发出了震耳的呼声,他们绝对不相信眼前这个女人会是丁家之人。
南宫和敏沉着脸看着丁飞羽,他在猜测丁飞羽会站在那一边,是支持依兰科,还是站在他与百官这一边要求依兰科下位。
依兰科的双眼绽放出了光彩,他淡淡一笑道:“南宫和敏,你刚才说的如若还有一个漠北子民自持我,那我便不用退位!”
南宫和敏指着丁飞羽道:“依兰科,你就信了她就是丁家人?”
“我信!”依兰科的颜面露出了一丝的微笑。
“那好,我暂且将她当丁家人看待,丁飞羽你说!”南宫和敏语气有些急促。因为丁飞羽的一句话,关系到他南宫家族以及百官的性命。
丁飞羽看着南宫和敏的脸,面色有一丝的歉意道:“我是第二个支持依兰科的人,因为他并非真的昏庸无能!”
南宫和敏的脸上变了,他上前一步抓住了丁飞羽的肩膀低沉道:“丁飞羽,你不是说好了的么,你将我南宫家和满朝文武百官的性命当成了什么!”
丁飞羽傲然一笑后低沉道:“果真如此,你看穿了依兰科,但是你惧怕他会对你们这些逼宫的人不利,所以才会这般继续咄咄逼人!”
“不这样继续下去,我又能怎么办?”南宫和敏的低沉的在丁飞羽的耳边说着。
“我保你无事!”丁飞羽的声音压在了嗓子底下。
“我不信你!”南宫和敏推开了丁飞羽。
百官沸腾了,其中白发苍苍的司徒指着丁飞羽道:“你若是漠北丁家的后人,丁家大小姐丁飞羽的话,那么离开漠北时你应该有十一岁,请你说说你们丁家的族徽是什么样子的,又刻在了你们丁家嫡出子女身上的什么位置!”
一语出,让在场的依兰科,孙之牧和冥王司愣了一下,他们将眼眸聚焦在了丁飞羽的身上。
丁飞羽懵了,她那里知道漠北丁家的族徽,又那里这该死的丁家竟然会在嫡出子女身上烙上族徽的印记。
南宫和敏忽然惨白的面容上露出了一丝的笑容,他似乎看穿了丁飞羽的窘迫,他忽然想起了丁飞羽曾经说过她并非漠北丁家人!于是他转过身看着愣住了的丁飞羽道:“说,既然你是漠北丁家后人,你应该知道!”
“我……!”丁飞羽面路难色面对南宫和敏的一再逼近竟然步步后退。
孙之牧似乎看穿了丁飞羽的窘迫,他的双眼露出了狐疑之色丁飞羽她确实是丁家后人他是能确定的,可她丁飞羽不可能不知道她家族徽在身上的什么位置!
依兰科与冥王司对望一眼,丁飞羽的处境他们了然于胸,漠北丁家的族徽烙在什么位置,依兰科当然知道,可是现在他不能说。
冥王司的眼一转,看向了一直淡然一边的孙之牧。
而南宫和敏却一步步的逼着丁飞羽,他冷冽的说道:“假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