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边,捞上灵枢的冥王司累得趴在地上直喘着气,看着孙之牧抱着丁飞羽上岸时才嘘了口气,他真没料到丁飞羽竟然不熟水性!
“她……,她还好吧!”冥王司摸了摸脸上的水,急切的问道。因为他知道丁飞羽的身体孱弱得很。
薄薄的内衬贴着孙之牧修长的身形,他的墨发贴在脸颊上,他阴霾的眼扫了一眼冥王司后冷冷道:“你最好希望她没事……!”
这句话,让赶过来的依兰科和冥王司同时结冰在湖岸边,看着孙之牧抱着丁飞羽离去的身影,冥王司许久才醒过来,挥挥脑袋道:“依兰科啊…….,之牧是不是有杀了我的意思?”
“嗯,是有那么一点!”依兰科抖了抖身上的冰渣。
“我好害怕……!”冥王司道。
“说到底,她还是之牧心中不可否认的女人,你最好在之牧 面前守规矩一点,别对丁飞羽动手动脚!”
“这孙之牧简直就是个混球,爱着又装成一副恨入心扉的样子!”冥王司嚎叫着。
“这无非就是当局者迷!”依兰科的手托着下颚落下了这个判断。
“砰”
莲湖小筑的大门被人粗鲁的踢开,让守着的丫头侍婢们惊得一跳。
“牧林大人……!”
“还呆着刚什么,准备热水!”浑身湿淋淋的孙之牧抱着一脸惨白的丁飞羽闯了进来,无暇估计那些行礼的丫头。
丫头们识趣的跑了下去,准备热水,而孙之牧看着丁飞羽死灰的脸色,以及冰凉的体温,他想将那湿透了的衣裳脱去,可手竟然颤抖得连一个衣带都拉不开。
“丁飞羽,没有我的允许,你绝对不能死!”孙之牧低吼着,双手抓住丁飞羽的衣襟,猛然一扯。
濡湿的衣裳撕拉一声破碎开来,孙之牧用一床丝被将丁飞羽包裹起来,在将她脸朝下的横抱起来。
“哗啦……!”一口水从丁飞羽的口中涌了出来。可丁飞羽似乎没有要清醒的意思。
“热水,热水准备好了没有……!”丁飞羽冰凉得让孙之牧惊心。
“大人,热,热水准备好了让奴婢侍候丁姑娘!”侍婢们为难的说道。
“滚,统统给我滚!”孙之牧大声怒吼下,那些侍婢惊恐的往外跑去,她们心中不免奇怪素日里冷漠得如同冰人的牧林大人,今天是不是疯了!
绣着红色桃花的屏风后,两米长的小浴池正冒着氤氲的白烟,孙之牧抱着女人趟下了温暖的水中。
怀中的女人依靠着他的胸膛,仰或是因为热水的温度,她死灰的脸才满满的绽放出了一丝血色。
“丁飞羽,为何我还要为你心疼!”裸呈相对,孙之牧抱着女人,修长的指尖拂过女人的脸颊,阖上眼,他的心底清楚,他对她有多恨就有多爱。这个女人必将一辈子折磨他的心。
“就算你,此时与我站一条战线,可你曾经的错,不可原谅……!”孙之牧搂紧了女人的身体,他在的心有一点点的在祈祷着,让上苍将时间停留在这一刻,好让他永永远远的拥抱这个他所痛恨的女人。
“痛……!”怀抱之中的女人眉心皱成了个川字形,昏迷了,可那张惨白的嘴却依旧喃喃着。
“你那里痛?”孙之牧低沉道。
丁飞羽睁开了涣散的眼眸,仰头,鼻尖正对上了男人的下巴,她知道是谁,她且将眼眸阖上。手却紧紧的缠绕上了孙之牧的腰身。
“既然醒了,那我便该走了!”孙之牧松开了怀里的女人,正欲起身。
“不要走!”丁飞羽惶恐的睁开了眼,双手死死的将男人的腰肢抱住。
“不要走……!求你!”丁飞羽的脸颊贴在了男人线条近乎完美呃腹肌上,感受着男人的温暖。
你求我?孙之牧莞尔,唇角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弧度,这个倨傲的女人竟然开口求她留下?
“少爷,求你留下,留下……!”丁飞羽的手紧紧的圈着孙之牧的腰,低声哽咽的哀求。
“少爷?”
“你是昏了头了吧丁飞羽!”孙之牧嘲讽道。少爷这个词丁飞羽可是多年未成呼喊过,从那一年她被他赶出孙府之时。
“少爷,你为何不囚我十年二十年,为何要将我放出来!”丁飞羽伏在孙之牧的胸口前呢喃着,她情愿他当年将她一直的囚禁到此时,那么彼此之间的痛苦与误会便也是子虚乌有的事。
孙之牧一愣,他没想到她竟然知道当年囚禁她的人会是他孙之牧。
丁飞羽主动的献上红唇,她的唇缠*绵的贴上了男人冰凉薄情的唇瓣,任凭她是一把热情的火却也怎么也容不化眼前坚冰般的男子。
孙之牧决然的侧过了脸,双手猛的推开了贴着他身体的女人,上了浴池,迈开脚步便走!
“孙之牧,并非我要缠着你,而是我要赎罪,难道你就不能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