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即将要面对的是孙之牧怎样的发难。
不进,那她永世都将得不到孙之牧的谅解。
最终,丁飞羽咬咬牙,推门而入。
室内,沉水香的味道混合着一丝的酒香。宽敞的前厅,墙的四面都是书架,密密麻麻的都是书籍。
地上厚厚的蓝色羊毛织花毯子让丁飞羽的脚步声淹没在其中。
穿过了前厅,丁飞羽止步于通往内室的门扉前。心顿时淹没在了洪水猛兽之中,经管她知道孙之牧身边在也并非只有一个女人。
可那一声男人女人交欢时忘情欢愉的声音漂浮在了耳边,让她愣愣的睁大了眼,全身发麻起了鸡皮疙瘩,她忽然想起了那一年的柳云阁她所亲眼所见。
“还是来的真不是时候!”丁飞羽暗红着双眼,转身匆忙得想离去时,背脊撞在了书架上,顿时哗啦啦的一声响,那一排书本滑落在了地面上,微微的扬起了一点点的尘埃。
“进来……!”
是男人沙哑的嗓音。丁飞羽僵住了,看着那道门缝,她该怎么办,那般难堪的场面教她怎么进去。
“难道是要我出去请你么!”
男人的声音满满的都是暴怒。丁飞羽沉下眼眸,手推开了那道*的门扉,跨步走了进去,她没有忘记昨日她所说过的,她定会来。
卧室,俨然不如前厅的灰暗格局,应该是窗户洞开的原因,反而明亮异常。丁飞羽站在幕帘前,听着那*的声响。一丝的难堪在她的眼底浮现。
他竟然逼着她看活春宫。这就是他对她的羞辱?
一分一秒仿若都是一把穿心的利箭,一阵风从洞开的窗户吹拂了进来,撩起了纱幔,丁飞羽看见了欢畅的交合在一起的男女时,她竟然头脑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纱幔猛的被孙之牧的手臂撩开来。他修长昂扬的身体只披着一见黑色的内衬衣,那留有伤疤的胸口裸露在外,带着薄薄的汗珠狂野异常。
他阴霾的眼看着丁飞羽一动不动的站在他面前时,唇角绽放出了一个邪恶的笑容:“丁飞羽,你竟然不会逃走!”
“我既然来了就不会逃走!“丁飞羽木然的说着。
孙之牧绕过丁飞羽的身边,径直道了一杯水,仰首喝了下去后,道:“你昨日说的可是真的,要你做什么都会做?”
“我既然说得出便做得到!”丁飞羽回答这句话时,她就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在直逼她的后背。
果然,孙之牧大步跨进了丁飞羽的身边,一把将她打横抱抱起,直接往床帐走去。
“你干什么!”丁飞羽被抛在软软的丝被上,身旁还睡着另外一个未着寸缕的女人时诧异问道。
“你若敢反抗,这辈子你休想在见到我!”
孙之牧俯首狠狠的吻上了丁飞羽的唇瓣,手一扬,将一张丝被盖在了惊呆了在一边的刚刚才经历云雨的侍女脸上。
丁飞羽睁大了双眼,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狠狠掠夺她唇瓣的男子,他怎么可以在这个充满别的女人气息的床上对她做出这种事,更可耻的是那个女人此刻正与她同躺在一张床上。
孙之牧如同凶猛的野兽,不断的噬咬着他的猎物,他细长的眼眸闭合着,折去了眼中的一丝杂念,他以为刚刚丁飞羽是会逃的,可没想到她竟然就那么的站着留下了,她当真卑贱?所以他要羞辱她,狠狠的羞辱她的厚颜无耻。要让她知道他孙之牧身边这样挥手即来,挥之则去的取悦他的卑贱女人多的去!
男人冰凉的手掌摩挲在了衣料底下的肌肤,丁飞羽的隐忍到达了极限,尽管孙之牧刚刚说了若她敢反抗,那她将一辈子不能在见到他,可她还是猛的推开了压在她身上如同山般的男子,她受不了这种耻辱。
孙之牧半躺在了床侧,细长的眼眸里露出了光芒,他低沉道:“你要抗拒我,那为何来我牧府!”
“与其见到你要这受这般羞辱,我到不如不见!”丁飞羽漠然的整理着松开的衣襟。
“那你来干什么!你不是如同娼妓一般的想用身体取悦我?”孙之牧忽然一把将丁飞羽推到,双手撑着床板,将丁飞羽禁锢在他的身下。
丁飞羽的唇角荡漾出了一丝的微笑:“除了说句对不起之外,我还想跟你说,当年大夏,我并非真心设计你,我对你的爱从来没半点杂质!更没有你想象之中的肮脏!”
“就这样?”孙之牧忽然哈哈大笑。这样的话,这女人现在竟然能说得这般顺畅。
“信与不信,任由你!”丁飞羽半支起身,唇贴在了孙之牧的耳边道:“冥王司说得对,我该忘了你!”
“什么?”孙之牧呆愣的片刻,丁飞羽钻出了孙之牧的禁锢,尽管她心疼得仿若要碎裂,可她在也不会在这个男人面前将软弱泄露。
“我会忘了你……!”
孙之牧呆呆的做在床上,他诧异的看着女人的背影消失在他的眼界之中,他想不明白为何她忽然转变如此之快?原本是想竭尽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