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漠北炎热的大地上,苍蓝的天空碧洗无云。
于此同时。漠北各地的饱学之士纷纷聚集梭城。因为漠北王上召开的开科应试开始了。
本届开科应试有着奇特之处,那便是准许女人应考,这在漠北王朝之中还从来没有过。所以有赞许。也有不认同,因为女子无才便是德!
而此时的考场内。放眼望去一片黑压压的学子。都是男人,女人并未见。
天子亲自监考,场面也略微的有些许的凝重。
“她来了没?”隔着一层纱帘。依兰科有些许的抓狂问道,莫非那女人真的是临时脱逃,要知道这场考试。可全都是为她而设。为的就是她的名正言顺。
“回王上,没有……!”帘外的小全子在考场内探头探脑,就是没看见有女人的出现。
“时辰到!”忽然一声钟声响起。考场外的朱红大门砰的一声闭合了起来。
“丁飞羽。你不来。我在这里有何意思!“依兰科有些许的气馁的叹了口气。
而此时,写着考题的画轴在众考生面前展开来。全场哗然,那画轴内。是空白!
没错,是空白。
天子出的题。
全凭各位考生自己给自己出题。
考试也只有半个时辰。于是有人开始奋笔疾书,有人哀声叹气。
半个时辰里。依兰科依靠在龙椅上,双目简直是要看破眼前的纱幔,他想确认那丁飞羽到底来了没。
“她该不会真的和冥王司私奔是逃了吧!“依兰科左思右想的,忽然下了这个定论,因为……!
【半个月前】
“丁飞羽,你到底会不会应试?”依兰科正焦急的朝着收拾行李的女人问道。为了这个问题,他每天可是从朝廷,从书房内那百官人堆里爬出来后用自己仅有的一点点私人时间来缠着这个女人,因为她就要搬出皇都了,而她还没有给他一个明确的答案。
“你说呢?”
丁飞羽打好包袱后笑道:“丁府修葺好了,我总算是可以搬出皇都了!”
“你到底会不会应试?”依兰科问道。
“你到底会不会烧掉丁府后山的噬魂花?”丁飞羽反问道,因为那些花儿让她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
“不烧!”依兰科决然说道。
“那我可要三思一下了!”丁飞羽笑道。
“为何一定要烧了那花儿!”依兰科问道。
“因你要夺下一个国家,就要以毒害先攻进了夏国,大肆敛财后又联合别的国家攻打夏国,这和无耻的八国联军有什么不一样!”丁飞羽冷笑道。
“八国联军?什么八国联军丁飞羽你在说什么胡话!”依兰科道。
“没拉,说了你也不明白!”丁飞羽说道。
冥王司依靠在门廊处,看着丁飞羽在看看依兰科后笑道:“飞羽,时间差不多了哦,动作要快!”
“哦,好!”丁飞羽应了声转身进了内堂去收拾她的贴身之物。
背着丁飞羽,依兰科靠近了冥王司身边,低低声道:“冥王司,你们两个是不是背着孙之牧在发展奸情?”
“嘿嘿,是又如何!反正从今天起我也会搬到丁府!”冥王司咧嘴一笑,笑容满满的是奸诈的样子。
“之牧同意么?他凶起来可是会杀人的啊!”依兰科担忧的问道,只从那日看见孙之牧失魂落魄的从莲湖小筑离去后,孙之牧就果断的从那时就缺席了早朝,这三个人之中必定有诈,丁飞羽从那日之后似乎也在也不对孙之牧产生任何知觉,麻木了好像,而冥王司这人这段日子就如同一只泼猴一样的在丁飞羽的身边上窜下跳的。
“他不同意也得同意了,说不定那一天,我会带着丁飞羽远走高飞!”冥王司笑得得意洋洋。
“你最好别沉浸在你自己的梦境里,我告诉你噬魂花园就在丁府,你可得看紧点!”依兰科担忧的说着。那么好的花儿虽然毒,但是可利用啊丁飞羽那丫头为什么非得烧掉它,噬魂花在漠北被控制得很好除了他依兰科和孙之牧冥王司三人能触碰外,其余人都碰不得的啊。
“我住进丁府也就是这么一个目的,依兰科有我在,别怕拉!”冥王司捅了捅依兰科,两人之间全然没有君臣的鸿沟。
“时辰到……!”
忽然一阵铜钟的嗡鸣让依兰科醒过神来,隔着纱幔他看着烈日底下那些考官在不停的收拾着卷子,以及退怯的人潮是,他的眼眸微微沉下,也罢不管丁飞羽有来没来,这场科举一样也能替漠北发掘几个可造之才。
而此时,小全子忽然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
“小全子,怎么了,火急火燎的?”依兰科喝了口冰镇的梅子茶,悠哉的问道。
“王,王上不好了,丁府后山失火了!”小全子一边喘气一边说着。
“什么?失火!噬魂花!”
依兰科简直就是破帘而出,手中的茶杯叮当落在地面上粉碎成渣。
“丁飞羽,你给我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