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放!我这一放手就等于永远的失去你!”孙之牧慌乱的说道,手也越扣越紧。
“你到底要我怎么做?孙之牧你到底要我怎么做?在你恨我的时候,你拼命的躲我折磨我,我拼命的想贴近你,求你别离开我! 可是难道你以为我就不会累么,在我想忘了你的时候,你又跟疯子一样的跑出来不许我忘了你,孙之牧难道你恨我恨到用如此办法来折磨我?”丁飞羽忽然尖叫起来。
“飞羽,对不起,因为之前我并不知道,你对我用情并不比我浅,我错了!我们从新回到过去好么!”孙之牧被丁飞羽的尖叫惊醒了理智,手略微的松开了丁飞羽的腰肢。
“回不去的,孙之牧,我们回不去的了!”丁飞羽的手拂过了孙之牧的脸颊,她爱这个男子是真,她也想回到过去,可这段爱里欠缺的东西实在是太重要了!
“不管之前的对对错错,我们不是要回去,而是从新开始!”孙之牧沙哑的说着。
“从新开始谈何容易!”丁飞羽苦笑着。
“我会等你,不管多久,我总会站在原地等你回来!“孙之牧信誓旦旦的说道。
“正如我当初在蓝洲等你一样?”丁飞羽抬起满是水雾的眼看着孙之牧道。
孙之牧拿出怀里的那本陈旧的手记道:“这个本子,从现在开始,由我来写!”
“手记!”丁飞羽拿过那本在她的视线里消失了好几年了的手记,那年,蓝洲城的期盼与等待的情感顿时的涌了出来。
“信我一次……,且信我!”孙之牧低哑喃喃着。他的吻落在了女人如丝般柔滑的颈间。
“且让我考虑,三月后,楚越归来,我会给你答案!”丁飞羽被那个吻扰得心神不宁的许下了承诺。
“能让你考虑就好,也就说明你上了心!”孙之牧的唇角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连日来他心中的阴郁似乎一瞬间的烟消云散。那日朝政上,他知道丁飞羽会面对如洪水猛兽般的百官,所以他才拼命振作从黑暗之中站上了朝政,力挺她为漠北的大司徒。这样一来他是漠北的大司马,武官的最高指挥者。她是漠北的大司徒,文官的最高指挥者。他们两人的身份便平行了。倨傲的她也无需在卑微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而正此时,一匹快马疾奔而来,路面飞沙走石可以看出来人之急切。
“牧管事!”孙之牧心中一惊。
“牧大人,不好了!”马儿还没站稳,牧管事就跳了下马来。
“什么事!”孙之牧看了看怀里的丁飞羽道。
“夫人,夫人走了,小姐现在哭闹着自己要出去找夫人,府里的丫头们都快拦不住了!”牧管事抬起眼却是一惊,看着孙之牧怀里紧扣着的女人,似乎明白了柳云为何会忽然消失了。
柳云消没消失,孙之牧心中自有定数,他俯首看着丁飞羽道:“女儿的事,你是不是得亲自过问过问!”
“这……!”丁飞羽沉思了,曾经她迫切的想夺回骐儿,可那日在牧府看见那孩子就算是没有她一样也过得如此快活的时候,她忽然觉得,骐儿离开她的身边是对的。眼下她又将出使楚越,或许柳云更适合担当她的母亲。
“坐稳了!”孙之牧忽然一手扯住了缰绳,一手抱着丁飞羽的腰肢,跨着马儿急急的朝牧府飞奔而去。
【牧府】
“走开,走开,我要跟我阿娘走!”牧府门口内传出了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芙蓉被一群丫头围着,她左冲右装的想突出包围圈。
包围圈外,艳丽的女人一身黑色的衣裙,她妆点细致的容颜上有着一颗泪珠闪动。
她的眼尾余光扫在了那哭泣着的孩子脸上,她的心疼得仿若给针扎了一下。
她柳云是多么疼爱这孩子,可她终究不是她的女儿,她是不能带走的!
跨上马,黑色的衣裙随风摆动,柳云眷侣的看了看芙蓉的小脸最后决绝的扭过脸,策马狂奔而去。
“阿娘……!”冲出了包围圈,芙蓉被门槛绊了一下,重重的摔在了地面上,她哭泣的跑到了路上,看着那黑色的身影逐渐的消失在了街口。
“阿娘,你又不要芙蓉了……!”孩子受伤的心灵在悲泣着,站在街口她的泪水涔满了脸。
“小姐,你不能出去啊,夫人也许,也许就那么出去散几天心。”年纪稍微大些的侍婢一把抱住了芙蓉,不让她跑出人来人往的牧府门外,娇贵的小姐如若受了什么伤害那可怎么办!刚刚柳云忽然命令她们抓住与她纠缠不休的小姐后,竟然就这么的跨马而去,谁也想不通为什么夫人为何好端端的会忽然离去,她虽然不是牧大人的正室,可牧府里的女主人也算是她了呀!
“阿娘,不会回来了,昨夜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