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瞬间的跌到了冰点。丁飞羽心头溢出了一丝的难过,她没想到平日里乐观开朗的孩子,原来心头隐藏着这么痛苦的事实。
“不过……!”
灵枢的话忽然打破了沉默,他的手指了指车外轻声笑道:“师傅就如同我的爹娘,他给了爹娘没有给我的东西,比如灵枢这个名字!虽然现在是我照顾这个顽皮的师傅比较多点,但我也离不开师傅了,他是我最重要的人!爹娘什么的我不会去想了,那是空无的东西,他们既然抛弃我,那我便抛弃他们。
丁飞羽听着少年说的话当场如同雷击,她看看芙蓉的小脸,她不难估摸出此刻芙蓉也是和灵枢一样的心思。
丁飞羽明白了,芙蓉是司马宴给她的名字,所以骐儿一直心心念念的挂念着皇后。就算是她找到了娘亲,也拒绝将芙蓉更换为骐儿,她也念念不忘司马宴,在漠北初次相遇时这小丫头还是不曾忘记的向丁飞羽问起司马宴的安康是否。
母爱是柳云给芙蓉的沐浴母爱的权利,所以她便会是芙蓉记挂一生的母亲。
而自己,试问自己,她丁飞羽给了芙蓉什么?只给了芙蓉一个不愿意要的名字,骐!
她凭什么要接受她丁飞羽就是她母亲?
换个角度着想,就算将上辈子将凤凰抛弃在孤儿院门口的亲生父母出现在她面前,她也一样不会接受,甚至恨他们。
她怎就不了解这一点了!丁飞羽惨白的脸露出了一丝的苦笑,她觉得了她不逼迫芙蓉,慢慢的等待芙蓉的原谅。
车慢慢的行走着,入了疏清城的郊外林子。
天空一片墨黑,仿若幽深不见底的深坛!空气中平静得连树叶都纹丝不动。草丛之中的虫儿一瞬间的停止了鸣唱。一股诡异在这林间串开来。
“嘶……!”忽然马儿传来了一阵嘶鸣声响。整个马车一震,颠簸行走的感觉就停止了。
“灵枢看好芙蓉!”丁飞羽嘱咐了一声便出了马车。
“怎么了!”飞羽看着冥王司的背影说道。
“喏,果然有料在等着我们!”冥王司轻轻笑道。
丁飞羽顺着看过去,不由的一愣,他们的马车前竟然有二十余名黑衣蒙面人个个手持刀剑,以弧形阵仗堵在了他们的马车前。
“冥王司,你会武功不?”丁飞羽看着那些气势凶神恶煞的刺客后低沉问道。
冥王司莞尔骄傲笑道:“出来混的,当然会几招!”
“那你先问他们来路!”丁飞羽道。
冥王司沉着眼眸盯着这些黑暗之中的男子后淡然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的我们不知道,我们只知道将你们堵在去路上!”为首的黑衣人大声说道。
“好熟悉的声音!”丁飞羽首先愣了一下,这个声音如若她没听错,他便是景觖……!
“冥王司,这个人留着!”丁飞羽话音一落,就在同一时刻的那些黑衣人竟然忽然袭击了过来。
因为车上还有两个孩子,丁飞羽和冥王司几乎是同时的跃离了马车的五米快外,很快的便与刺客们融入了厮杀当中。
黑暗的好处便是可以让人神出鬼没。可始终是丁飞羽他们始终是寡不敌众,败势连连。
“飞羽,接剑!”冥王司将从此刻手中夺下的刀朝着丁飞羽抛了过去,赤手空拳那里能敌得过这些利刃呢,有一刀在手总比没有的好!
丁飞羽的身体本就孱弱,经过十几天的奔波劳苦此时在大动干戈的厮杀起来自然是有点上气不接下气般,眼看就快不行。
“丁飞羽投降吧!”刚刚那发话的黑衣人步步逼近丁飞羽,忽然开口说话。
“言败,似乎不是我的风格!”丁飞羽忽然伸手一把扯下了黑衣人的蒙面黑纱后。
“景觖,果然是你!”丁飞羽笑道。
“别来无恙啊丁飞羽!“景觖的语气陌生和冷冽到顶点。
“没想到你我竟然会有这么一天!”丁飞羽话语之中有这难过。
“各司其主而已!你我在也不是当日在蓝洲,在青海并肩作战的伙伴!”景觖话语说的冷凉。曾经一度他对丁飞羽的卸下兵权百思不得其解,可是后来竟然听闻了丁飞羽投靠了漠北,而已准备起兵攻袭大夏时他惊呆了,他曾经发誓永生追随的丁将军,如同亲人般的丁将军变了,变的面目可憎,她抛下了他们远走高飞后准备以叛军的姿势回来!
“全都给我住手!”忽然的一名黑衣人靠近了马车将车内的两名孩子拽了下来,携在手中当威胁的朝丁飞羽和冥王司怒吼道。
丁飞羽的脸瞬间失了血色,她透过了黑暗看见了芙蓉惊魂未定的脸,她竟然惊恐得有点颤抖,她怕那架在芙蓉脖颈上的刀刃就那么一不小心的割破了她细嫩的咽喉。
“怎么办!”冥王司与丁飞羽靠在一起,俊美的脸竟然渗透出了冷汗,他是忽略了车内的两个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