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国有什么好,好到你非得死心塌地的为着它!”孙之牧跟在丁飞羽身后怒吼道。
“孙之牧,你混蛋,你们都是混蛋,非得逼我才乐意......!”丁飞羽转过身,朝着孙之牧疯一般的抓打着。
“飞羽,求你自私一点可以么,就当是为了我一次,听我的,撤出夏国!”孙之牧一把将丁飞羽困住。
“不撤,死都不撤!孙之牧你听着,我还是和当年守护蓝洲城一样,你若是执意要闯夏国帝都,那你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丁飞羽挣脱了孙之牧的怀抱,恶狠狠的说道。她最后一招了,如同燕世洵说的般,为了困住这只狮子,她在有没任何办法。
“我不会放弃统一天下的愿望!“孙之牧看着丁飞羽的背影淡然的说道。
一窜眼泪滑出了丁飞羽的面甲,她凄然一笑,迈开步履不再看孙之牧一眼而决然而去。
”飞羽!”孙之牧迈开步子跟上前。
“你别跟上来,前面就是我的军营,你在上前,休怪我不客气!”丁飞羽冷冽的说道。她悲伤可是又能如何。这个男人始终将权势放在了第一位。
“飞羽,不管如何,我都是爱你的!”孙之牧抓住了丁飞羽的手心,将那一枚摔断有修好的宝石蝴蝶发簪塞了进去。
丁飞羽挣脱了手心,决然而去。孙之牧看着手心之中的发簪,寂寥在手心之中宣泄而出。
越见寒凉的秋风,带着孙之牧的无奈,看了看天际,原来已是夕阳天。他从齐国直奔龙石城几天,就是为了等她,将她带离这里。可她的固执,他的执着,还是成了他们之间的硬伤。
青海城外,漠北和齐国的兵马早以汇合,只差慢悠悠如同闲逛的楚越国军马来齐之后便可以攻下这座名叫夏国,俯首天下三百多年的古老宝塔!凭这女人的十几万兵马怎可抵挡!
孙之牧看着女人的背影消失无痕,低头拿起手中的宝石蝴蝶,放在夕阳下看, 那蝴蝶展翅欲飞,散发出的光芒熠熠生辉。
如那年,还是少年之时,在夜市之中,看见这枚在灯光下闪耀出万丈光芒的蝴蝶时,他孙之牧感觉如同看见了那女人驿动了他平静的心扉。
他爱追逐权势,源于那时年少,庶子的身份让他失去了太多。比如亲情。所以他想像世人证明,庶子,也可让家族绽放万丈光芒。
可是如今,权势在手的感觉,竟然抵不过那女人的手从他手心之中脱离的感觉。
一种疼在心口间蔓延,从最开始的利用这个女人,到深爱,转而到极恨,在到刻骨铭心的爱念,他就知晓,他这辈子永远的会是这个女人的手下败将。
“她留在你身边,是个危险!”
这句话是那年午后与燕世洵的一场棋子对弈,燕世洵深不可测的一句话。
“羽儿,羽儿,我该怎么办.......!”孙之牧低沉的嗓音穿透了夕阳的余光,抖落了一滴的寒凉。
而丁飞羽双目红肿的回到了位于郊外的骊军军账时,早已天色擦黑。
天一黑,这天气的温度就骤然下降,营帐外,有将士点起取暖的火堆。
“将军,您回来拉!”
手下的关切是丁飞羽火速得到这些东湖国军人拥戴的表现。
从最初对这个娇弱的女人的心怀疑虑,怀疑是不是这个女人要带他们十万弟兄到夏国送死,在到一路至夏国青海城一战,这女人身上的魄力不得不让他们这些男子汉咋舌,浑身是热血的男子也感谢丁飞羽给了他们一个机会上战场一展身手而不至于练就一身武艺而困顿在东湖国内等死。
丁飞羽火速的钻进了将营,她不能被手下看见了她的软弱,可影索却早就在营内等他。
“你怎么了?”影索奇怪的看着丁飞羽失魂落魄的样子。忽然奇怪的看看第丁飞羽的身后再度出声问道:“芙蓉和夏天璃呢?”
“他们先行去了帝都!”丁飞羽落座在书案前,将今天在龙石城发生的事情简单的掩盖掉了。
“那可是危险啊!”影索惊讶的回答。
“所以我们必须赶紧的启程往帝都!”丁飞羽淡然说道。
“行,明日天一亮便走!”影索简单的说完,转身便要往外走去吩咐各个部下着手准备天亮拔营行军。
“影索,等等!”丁飞羽忽然叫唤道。
“还有什么吩咐?”影索站住了脚步,回过首来看着今夜异常奇怪的女人。
丁飞羽发红的眼眸里读不出任何一点的活力,她道:“,传令青海城,全城将士开始戒备!”
影索心一惊,丁飞羽下达了这一命令定是三国盟军汇聚在了青海城了!于是便点头道:“卑职有一事不知将军知道否!”
“说!”丁飞羽垂下眼帘道。
“青海城夏国的那个将士醒来了!”影索低沉的说道。
“景觖醒了?”丁飞羽道。
“将军是否要将青海城的统帅一职交由他?”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