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皇嫂,师傅,璃璃先行退下!”夏天璃乖巧的说道。
夏天璃一退下,丁飞羽便看着司马宴道:“愿意出来了?”
“我为它而来!”
司马宴指了指那边上的卷轴道:“前阵子,皇叔要了这张当年被你退回的旨意时,我觉得奇怪,现下算是明白了!”
“你明白了什么?”丁飞羽问道。
“所有的一切,飞羽,我只想告诉你,别为难了自己,天烈已经死了,在没有什么瓜葛在你身上!”司马宴苍白的说道。
“你也知道我将会选择六皇子为新君,可六皇子年幼,还需一人摄政,边上还有一个四皇子夏煌昼在虎视眈眈!”丁飞羽低沉的说道。
“摄政,谁都可以!四皇子,呵呵这更容易,早前他私通魏军,凭这一点就可以让他死无葬身之地!这两点,夏那世和木灵大人两人就可以解决!可他们执意要你留在夏国之内,无非是想用你牵涉三国,让他们止步与青海城!”司马宴淡淡的说道,如今的局势她一眼看穿。
丁飞羽淡然一笑:“这我知道,这也是我带骊军来夏国的原因,如若夏国不保,那时的天下大陆混沌才是刚开始!”
“可你终究是女人,韶华可贵,难道要浪费在一个死人身上?”司马宴落幕的说道。
“无奈,我赌我所爱之人的爱我之心!”丁飞羽凄然一笑,一阵剧烈的咳嗽再度袭击她的胸腔,她知道,她留在夏国,也就两三年时光了,她离那个时候不远了!
“哎,女人终究是傻的可怜!”司马宴看着那染血的手绢,悲哀的看着丁飞羽,不可一世的女人,到头来还是情关难过。
“你想清楚了,就决定吧!或许我可以帮你!”司马宴拍了拍丁飞羽的肩膀后,落寞的走出了书房。
司马宴一走,丁飞羽趴在了书桌前眼泪不断的砸落了下来,她纵使不愿意被困在夏国,可是还能怎么办,谁都没有逼她,可确实孙之牧的不退步让她迫不得已才这样做!
“师傅!”夏天璃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汪汪的站在了丁飞羽的身边。
“你怎么了!”丁飞羽抬起暗红的眼看着眼前满脸是泪水的少年道。
夏天璃噗通一声跪在了丁飞羽的脚边道:“师傅,我不愿意你离开,但是我不要你这样将自己留在夏国,那卷轴我看过的了,我知道你并非爱着二哥,他也死了,可你为什么要做他的妃子?”
“为了天下,为了大局!”丁飞羽漠然一笑,胸腔前的一阵急促的窒息让她在也把持不住的涌出了一口鲜红的血液后,她咚的一声倒在了书案前。
师傅,师傅您怎么了......!
夏天璃紧张的嚎叫着,这小小的书房内又充斥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儿,少年奋力的搬动着丁飞羽的身体往床榻上靠。
昏迷之际,丁飞羽的泪水洗礼了脸颊她发昏的呓语着:
我拥有真的亲情了,依兰科为我悄悄的送来了治病的丹药。
我拥有真的友情了,燕世洵为我悄悄的送来了御寒的狐裘暖袍。
我拥有真的爱情了,孙之牧对我的爱,却在夏国这个冰天雪地里要彻底断送了。
她也想自私的逃离了夏国的枷锁,可是她自私不了,她只能自己断送了自己。
“原来如此!赌我所爱之人的爱我之心”
窗扉外的男子,细长的眉眼上落着白色的冰渣渣,淡紫色的长袍裹着修长的身姿站在了冰天雪地之中,白色的狐裘大氅上,那油亮的绒毛随着风轻轻的扫着男子俊美的侧脸。
江山在手,如若没有你在,又有何用?
一阵狂风激荡起了男子的墨发,他线条完美的唇瓣扬起了一道弧线,他抖了抖身上的冰霜,迈开了脚步,在窗外站了一宿,没人发现,想必这骊军也是个窝囊废!
“小孩,让开!”
一阵阴冷的嗓音在夏天璃的身后响了起来,夏天璃一愣,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努力的想往床上搬的丁飞羽被眼前这个陌生的男子一手轻易的抱了起来。
沉水香的味道,芳香四溢。夏天璃看着眼前这个穿着淡紫色长袍的男子伟岸的背影,他将这阵味道深深的记住了。
“小子,你运气好,十年后如若夏国依旧一蹶不振,我会让芙蓉踏平你的尸体!”男子冷森森的声音砸在了夏天璃的头顶。
“你是芙蓉的父王?齐国的君王?”夏天璃惊得合不拢嘴。
“知道便下去,记住我的话,如若敢告诉别人,我便不客气!”
男子抱着昏厥的女人,细长的眉眼里闪出了一丝的高傲,天下是他让给眼前这个小屁孩的,是他不要的!
夏天璃呆滞的退了下去后,男子将昏迷了的女人安置好在锦榻上,替她改上了被子,撩旺了火盆,转身回了床边。
温暖的温度,男子将飞羽抱在了怀里,在门外站了*,他也累的很。
女人细致的身体贴服在他的胸怀前,他很满意,他闭着眼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