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还不知道身上的荷包给人顺手牵羊,只顾往前走着,很快来到六扇门的衙门前。翻身跳下马。往门口的衙差那里走去。
“喂?这是六扇门吗?”少女傲慢的问。
两名衙差互相看了一眼,没有理她。
“我问你们这里是不是六扇门,你们哑巴了吗?”少女提高了声音。不耐烦的说。
左边的衙差扫了她一眼:“我说姑娘,你说话也太难听了!‘六扇门’三个大字就在衙门上写着。你是没长眼睛还是不识字啊?”
“你说什么?”少女秀眉一挑。上前就抓住了那名衙差的衣领:“敢对本姑娘这么说话?我看你是不想混了!”
右边的衙差见状,忙上前护住同事,斥责少女:“在六扇门你还敢如此放肆?快把你的手松开!”
少女瞪了他们两眼。迟疑了一下,才把手松开:“算了,本姑娘不跟你们计较了。我有事找你们左丘大人。让我进去。”
左边的衙差因为刚才少女的无礼,就有些生气,不愿意搭理她。闷哼一声没有说话。
右边的衙差倒还和气一些。上前说道:“姑娘。这里可是六扇门重地,岂能是说来就来的。你要见左丘大人,可有口信?”
少女摇摇头:“没有。”
“那你有没有什么凭据?”
少女再次摇头。
“姑娘。你既无口信,也无凭据,我们当然不能让你进去。”
少女急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们左丘大人。”
“不发意思。我们左丘大人不在。”左边衙差说的是实话,一来左丘大人确实不在衙门里,二来刚才这少女出手就抓住了他,让他在同事面前很丢脸,就算左丘大人在,他也没打算让她进去。
“你们是不是故意的?”少女动了怒,明艳的脸给涨得红起来。
“左丘大人根本就没在衙门中,就算大人在衙门中,你没有凭据,我们也不可能放你进去。”左边的衙差不高兴的瞪她一眼。
“你们……”少女气的跺了跺脚,忽然想到她并不是没有信物,她有一枚六扇门的令牌,拿着这个令牌可以出入六扇门而不受阻滞,忙说:“我有信物。”
左边衙差冷笑一声:“什么信物?拿来瞧瞧。我看你多半是想蒙混过关。”
“你少在那儿瞧不起人!”少女气怔,伸手往腰间一摸,赫然发现原先挂在腰际的荷包居然不翼而飞,不由得说:“哎呀,我的荷包怎么不见了?”
“姑娘,我们要看的是你的信物,不是荷包,你别弄错了!”
“我的信物就在荷包里!”少女思忖着荷包是什么时侯不见的,一时也想不出头绪,急得脸都白了。
左边衙差一脸鄙夷的看着她,不无嘲弄的说:“我说姑娘,没有信物你就明说,用不着在咱们兄弟面前装模作样!”
“你说什么?”少女指着他的鼻子:“我是来找你们左丘大人的,你们两个百般阻挠,信不信把我惹火了打人?”
左边衙差也火了:“睁大你的眼睛看看,这里可是六扇门,你以为是寻常的衙门,这里可容不得你在此撒泼!”
少女气的脸都变了,强把火气忍住:“快把你们左丘大人叫出来,我有事找他。”
“不是跟你说了,左丘大人并不在衙门,你还是走吧。”右边衙差劝她,六扇门负责京畿乃至全国各大重案,同时还肩负着保护皇上的安全,就算是普通的官员也不能轻易出入,更别说一个普通的老百姓了。
“你们狗仗人势!”少女气得骂了起来。
“你说什么?”两名衙差都动了怒,六扇门重地本来就是不能随便擅入的,这少女上来就无理取闹,现在还说他们狗仗人势,任谁也受不了!
少女不屑的微微一瞥,冷然一笑,从齿缝间吐出几个字来:“我说你们狗仗人势!”
“六扇门重地,岂容你胡言乱语!你若在在此纠缠不休,别怪我们无礼!”右面的衙差抖了抖手中的朴刀,语气中充满恐吓。
岂料少女根本不为所动,冷笑:“谁还怕你们不成,想动手本姑娘奉陪!”
两名衙差大怒,对于擅闯六扇门的人,经过他们的劝阻,大都知难而退,没想到这名少女居然不屑一顾,全然没有惊惧之色,还越发骄横。左边的衙差当时就忍耐不住,想要动手,右边的衙差忙把他按住,转向少女:“姑娘还是莫要在此无理取闹了,六扇门可不是随便就能进的,你还是走吧。”
“我不走,我现在就要进去。”少女作势欲往里闯,两名衙差挡住了大门:“不行!”
“好哇……看来今天不教训教训你们就不行了!”少女把手中的马鞭一抖,“唰”的一声直打两人的面门。
两名衙差也有些功夫底子,见她一鞭打来,各自拿刀一架,把她格住:“姑娘,你可知擅闯六扇门是犯了藐视公堂之罪,不想挨板子就快走!”
吵吵嚷嚷的声音越来越响,一直传到了衙门里头。六扇门不同与平常的衙门,平时除了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