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御书房内。
皇上正在批阅奏章,在小太监的引领下,左丘浩然从外面匆匆的走进来。“臣左丘浩然见驾,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说着跪倒在地。
皇上抬起头来:“左丘大人平身。”
“谢皇上。”左丘浩然立起身来。
“左丘大人,朕派你调查静妃玉坠被偷一案。今日期限已满,你抓到真凶了没有?”
左丘浩然面有难色:“启奏皇上。微臣惭愧。有辱圣命,至今未能将原凶缉捕归案。”
皇上面色一沉:“左丘大人办事向来精明果断,为什么这次迟迟未能抓捕到凶手?难道凶手真是曲亦风?你要知道这件事很严重。凶手不只是偷东西这么简单,而且还关系到静妃的清白!”皇上语气又是一沉:“所以无论如何,都要将凶手缉捕归案。而左丘大人到今时今日仍未能把凶手抓回来。实在令朕失望!”
左丘浩然低下了头:“微臣有辱圣命,望皇上降旨责罚。”
“凶手未能抓捕归案,就算朕降罪于你又有何用?”
正在这时。忽听小太监来报。“静妃娘娘见驾。”
皇上抬头一瞥。静妃已着一身素衣官装,从御书房外盈盈走入。“臣妾见过皇上。”
“爱妃,你怎么来了?”皇上连忙站起身来。只见静妃额上的伤痕已经凝成一道疤,精致的脸容仍然明媚端然,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依然那么楚楚动人。满腹的关爱,到了唇边,却变成了:“爱妃,朕在处理公务,需知后妃不可擅自谈论政事,你到这里来又是为何呢?”
静妃婉然一笑:“皇上你太多心了,臣妾不惜一死以示清白,但是这件事是由臣妾而起,臣妾又怎么会坐视不理呢?”
“娘娘说的对,皇上深明大义,自然知道娘娘的苦楚。”左丘浩然打定主意,既然静妃娘娘来了,何不联手筹谋此事,或许可以还曲亦风一个清白。
皇上见他这么说,只好微微挑眉,问道:“爱妃,其实你不说,朕也猜到几分了。那你告诉朕,你既然和曲捕快是清白,那你的玉坠是到哪里去了?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朕?”
“臣妾对皇上绝无隐瞒……”静妃说到这儿,深吸了口气,似在努力让自已变得镇定:“皇上,这件事肯定不是曲大人所为,臣妾找他是只是想请他帮忙查找,别无他想!”
“那也不至于非要找曲亦风不可!更何况他已亲口承认知道是谁偷走了玉坠,你们还这般替他开脱,这还不能说明一个问题吗?”
左丘浩然急了:“皇上,微臣行事向来是非曲直断得明白,决不会轻易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轻易委屈一个好人!”
“那你们告诉朕,到底真凶是谁?曲亦风极力维护的人又是谁呢?”
静妃瞥了左丘浩然一眼,像下定决心似的开口:“皇上,当初您要臣妾在三日之内把玉坠找到,并没有说找到偷东西的凶手,那是不是臣妾只要把失物找回,皇上就可以放曲大人一马?”
左丘浩然听到这里眼睛一亮,原来皇上曾经这么跟静妃说过,若真是如此,只需要把玉坠找到曲亦风就可保得性命!
皇上黑瞳微微的紧眯起来,他在想着静妃的话,那天他确实是跟静妃这么说的,只是没想到后来又发生了曲亦风擅入如意宫的事件,再加上静妃以死示清白,事情才搞得一团糟糕。若真如静妃所言,只需把玉坠找到就可以还她一个清白,倒也不是不可以……怕只怕这件事本就是曲亦风所为,他只把东西交出来即可逃得过一死,实在太便宜他了!
“皇上,娘娘所言有理,请皇上明鉴。”左丘浩然也在猜测着圣意,他只怕皇上对曲亦风误会太深,顿起杀意,忙上前求请。
“若是没有曲亦风擅入如意宫,包庇元凶一事,朕绝对既往不咎,不过现在曲亦风已然知道凶手是谁,却欺上瞒下,据不实言,朕实在不能放过他……”皇上说到这里,看到静妃脸上显出那样无可奈何的伤悲之色,又是气恼,又是心疼。气的是静妃居然可以为了一个不相干的捕快不惜一死,心疼的是看到她如此哀怨伤心的模样,他竟不忍心令她再度难过。一时为之气结,不忍再说下去。
“皇上,曲捕快之所以隐瞒真凶,那是因为臣妾虽然已拜托他调查此事,他却没有时间来得及调查,所谓他口中所指的凶手,还没有确认身份,故此他才不敢妄加断言……倘若皇上给曲捕快一点时间,臣妾相信他一定可以把凶手找出来。”
皇上冷笑起来:“爱妃,你的意思是说,要朕现在把曲亦风放了,然后等他找出凶手?”
“臣妾正是这个意思。”不管怎么说,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要保住曲亦风的性命,静妃深知皇上疑心很重,他不会轻易放过曲亦风,不如趁这个机会求皇上把曲亦风放出来,凭他的武功,大可以远走高飞,也可保得住性命。
“爱妃,你莫不是拿朕开涮?”皇上眼底又卷着浓重的怒意:“以曲亦风这样的身手,倘若放他出去,岂不是放虎归山?你以为朕会这么做吗?”
静妃倏然一惊,被皇